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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冷暖、穿插,说话很专业。
韦青收起了画稿:“那文同志,你把你曾经的作品带到我画室来给我看看,我再综合考虑下。”
文莉君还没反应过来,伍红玲已经笑着说谢谢了。能得到韦青老师的青睐,是多少绣工的梦想啊!
对文莉君来说,以前拿着设计图就开始绣花的工作结束了。在精品车间,刺绣前要先和设计师沟通好,知道如何表达她的作品;绣完后要给设计师审核,得到她的认可。
蜀绣是设计师和绣工共同完成的艺术品,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事儿。
文莉君赶快去日用品车间找组长赵勇,她的作品完成后都交给了组长,年前完成的蝴蝶旗袍已经送走了。不知道之前刺绣的被面儿枕套丝巾这些东西还在不在厂里。
“哟!这不是文大师傅吗?怎么有空光临我们日用品车间呢?”赵勇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一本《工艺美术》杂志。杂志很大,里面夹着的《故事会》正在讲男女在林间打荤架,他当然舍不得抬头。
礼貌站在他面前的文莉君表达了想找自己作品的请求。
“你的作品,你哪有什么作品,都是工厂的商品,我早就交了。你不是和李主任关系特别好吗?人家连房子都帮你争取了,你去问他呀!”赵勇盯着书,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丁艳梅等人附和着笑起来,似乎赵勇拆穿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听见这种关于男女的谣言当然不忍,一旦不加反对辩驳,就成了默认,将来还会有更难听的话传出来。
文莉君自从和袁鹏干过架,渐渐摆脱了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过去。她不再是一个受气包了!
她伸出手猛地抽走赵勇的杂志,里面的《故事会》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插图上画着男女互相推搡的模样,文莉君捡起来啪的一声拍在赵勇桌上。
“怪不得说话那么难听,原来在看这种书。只有本身思想龌龊的人,才会觉得全世界的男女都是龌龊的关系。你把嘴巴放干净点,让我听见组长在我背后乱说话,还涉及到其他干部,我会找书记评理去!”
“你!”赵勇开了个头,又说不出别的话。这话扯起来,赵勇可不干净。
威胁完赵勇,文莉君冷冷地看向丁艳梅,她才搬来几天,和赵勇的风言风语已经传遍了蜀绣厂。
丁艳梅缩了缩脖子,低着头专注工作去了。
张娟从座位上起来靠拢文莉君,她刚才还想帮忙来着,可好姐妹现在不一样了,不需要她出手了。
“你别听赵勇的去找李主任,我们做的东西都在仓库呢!你去库房问问,就说要补几针,看能不能拿出来。”张娟曾经就这么干过。
“谢谢好姐妹,我去库房看看。”文莉君匆忙离开了。
等她拿到上次刺绣的鸢尾花丝巾,找到了韦青所在的画室。韦青抱着热水袋已经在等着文莉君了。
第48章
二楼的画室一溜五间,每间有1~2位设计师,一共八位设计师。说是设计师,其实都是本地的国画画家。
他们有擅长工笔的,有擅长写意的,也有擅长书法的。题材方面也各有所长,人物、山水、花鸟鱼虫不一而足。
在市内各级绘画比赛展示中,他们常常登上领奖台,获取荣誉,是当之无愧的画家。
这位韦青四十来岁,写意工笔书法都来得两手,最擅长花鸟动物的工笔画,也是蜀绣作品最常见的题材。据说大会堂用的芙蓉鲤鱼图初稿,就出自韦青之手。
所以,她牛气些,对绣工要求高一点也能理解。谁不希望自己的绘画作品能一比一还原,甚至借助刺绣工艺更加精彩呢?
文莉君把自己的刺绣作品交到韦青手上,趁她仔细观看的工夫,偷偷打量着四周。
窗前铺着一张比床还大的画桌,墙上靠着几块大木板,面积比画桌还大。画桌上除了杂乱的画笔工具和书籍,中央铺着一张四尺整的白纸,上面很多杂乱的线条。墙上的木板挂着几张已经完成的作品,有波斯猫、有哈巴狗、有鹦鹉还有牡丹等等。
“你对色彩的感觉还行,但是针脚还不够细腻。”韦青抬起头来,把东西交还给文莉君。“你以前用的丝线比较粗,没有做过真正的双面绣精品。做我的图,要粗细搭配使用,最细的线条可能会达到半丝甚至更细。”
看来韦青不仅懂绘画,也懂刺绣。
“我能试试!请韦老师给我一个机会。”文莉君曾经也试过半丝的绣法,只是在实际工作中很少需要罢了。如果她想要在精品车间立足,半丝甚至更细的丝线刺绣法,都要掌握。
韦青的目光在她缠着纱布的手上停留:“手伤了?”
“年前处理家务事不小心划的。”文莉君藏起手,不想解释和袁鹏打架的事情,“但半丝以下的活儿还能做,给我几天时间可以吗?我还在培训。”
韦青望着文莉君坚定的眼神,突然觉得很熟悉。是啊,年轻时的她也是这样的,温和而执着。
“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试试用半丝线刺绣个猫眼给我看看,颜色你试着自己配。马上就要暖和了,就要春天的猫眼吧!”
春天的猫眼是什么样子的呢?文莉君捏着韦青给她画的猫眼发呆,这就是一个圆圈,中间一条竖杠。
回到精品车间,她做了个手绷。把猫眼蒙着画在玻璃纱上,淡淡的白色粉末勾勒出一个不太清晰的轮廓。
蓝色的丝线很多,如果要展示自己对色彩的理解,那就需要尽量多地选择颜色。文莉君一狠心,把架子上的三十多种蓝色各申请了一根,带回去放在一块废绸缎上,按照深浅进行反复排列。
然后她试着开始劈丝,一根线揉开,它的一半是一绒,一绒错开分成八份,就是一丝。把一丝再对半,就是半丝。继续下去,半丝可以劈成11毛,每一毛就是一根天然蚕丝。也是丝线最极致的细度。
受制于手指上面的伤口和胶布,劈线到半绒的程度,丝线边缘已经有滑丝断裂的迹象了。
文莉君叹了口气,先去后勤办公室领劳保手套。晚上回到家,蛤蜊油已经用完了。
睡前,她用毛巾捂热手指,破天荒地把给女儿擦脸用的宝宝霜涂在自己手上。
袁锦悦看见了,就伸出小手帮母亲按摩:“妈妈的手就是要好好保养一下。脸也要好好擦擦……”
避开受伤的部分,袁锦悦仔细扭捏着她手掌手指,然后重新戳了一大块白色膏体抹在文莉君的脸上。
“多了多了!”文莉君从小姑娘手指上撇下一块,抹在女儿的小脸上。“妈妈老了,不需要臭美了!”
“妈妈一点儿不老,我的妈妈最年轻、最漂亮!”袁锦悦不由分说给母亲细细抹了一遍。
母亲如果好好打扮,真的很美。可惜她总是舍不得保养,每次总是给女儿擦完脸,才就着手上的这点儿宝宝霜抹自己粗糙的手,脸则是完全不管了。
“这宝宝霜很贵的,丫丫擦就可以了。”文莉君给女儿抹完脸,再给她揉着小手掌、小手指,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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