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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他们这话里面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还真是,两个人到底弄什么了?还要手电筒。艳梅,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还说了……”丁艳梅只知道刚才这些。
周六晚上,她得知文莉君请客,出于好奇她想看看到底有哪些人参与。
丁艳梅在楼下看到何东妹等人离开,她从另一个单元爬上楼顶去偷听。席间钱引章的暗示,别人没听懂,可她听懂了。她干脆等着散场,就看见钱多强帮文莉君收拾桌椅。两人分别前说的话,她也听见了。
虽说两人规规矩矩的,但是这不妨碍她造谣,她决心让这个故事更香艳一些!
“你们三个不好好干活,在说些什么?”赵勇在车间发现去了人出来找。“最近订单多,还不抓紧一点儿?”
张丹露和钟兰慌张绕开赵勇,回车间去了。丁艳梅不慌不忙,反而低着嗓子把昨天晚上的故事又讲了一遍。
“组长,你看,我要不要把这个流言散布出去?臭掉她的名声。”丁艳梅带着渴望的眼神盯着赵勇,心里面全是对诋毁文莉君的跃跃欲试。
赵勇突然觉得丁艳梅眼角的皱纹很难看:“别了!人家现在已经离婚了,而且她现在是精品车间的红人,是韦青老师指定的绣工。你没看她才把金丝猫完成了,韦青又给了她一幅孔雀。比金丝猫的画幅大两倍!”
丁艳梅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她之前说得冠冕堂皇,还在蜀绣厂姐妹们中树立反抗封建婚姻的好形象。结果不过是看上了人家年轻未婚男,想甩掉自家农村老男人!这叫什么婚姻自由,明明就是第三者插足。”
“什么第三者,你有证据吗?”赵勇抄着手冷冷地说。“别一天天净整没用的事儿。上次说文莉君坏话,被高书记点名批评还不够丢脸的吗?多干活,少造谣,把车间的工作效率提起来。今天这话不准再说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赵勇突然变了性子,让丁艳梅很不能适应。她张了张嘴,最后骂了一句:“老牛吃嫩草。”对赵勇抛了个怨怪的媚眼,回车间工作去了。
如果是去年,赵勇还会对丁艳梅这个媚眼动心,可现在,他脑门里全是文莉君的模样。
半年多的时间,文莉君不仅变得美丽大方,手艺更是高超,得到了厂领导的喜爱。院子里的人都说文莉君在家也刺绣,肯定赚大发了。
更重要的是,她单身了……
第68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离婚女的是非一点儿也不少。
文莉君一点儿没有被别人打主意的自觉,还觉得赵勇组长突然变好了。
在路上遇见赵勇,他会主动关心两句:“去精品车间适应不?不适应就回到日用品车间来,我们这里高精端的活儿还是你做得最好。有几个员工说话不知道轻重,我已经告诫过她们了。”
在食堂碰到他,赵勇和她闲聊:“放暑假了,闺女有没有人带啊?没人带就放我们日用品车间来,我看张娟和刘卉的孩子,经常都会在车间待上一天半天的。只要不闹都没事儿!”
被捉到韦青画室的袁锦悦就这么听傻白甜妈妈对韦青说:“我发现之前是误会赵组长了,他人其实挺好的,挺关心丫丫,还舍不得我去精品车间呢!”
韦青一心画画,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也知道赵勇人品不好:“莉君还是小心些吧,赵勇这人风评不好,他和好多女职工都不清不楚的。”
“应该不会吧!我一个离婚女,在厂里闹得这么大,名声早就臭了。他惹我,对他有什么好处啊?”文莉君对明晃晃的敌对很有戒心,可对糖衣炮弹还有些分辨不清,对人心险恶的理解还不到位。
“当然是看你年轻漂亮还能挣钱呀,家务事儿做得好,又只带了一个小闺女。”韦青笑着摸摸袁锦悦的脑袋。
“我妈上周才领的结婚证,这么快就有人要来打主意了?”袁锦悦突然觉得好魔幻。
“你妈妈现在可是二婚市场的抢手货!”韦青忍不住打趣文莉君。
这世界结婚容易,离婚难;寡妇、离婚女名声那么难听,可打主意的却不少。女人在任何社会,都是被当作财产看的吧!任何一个流落在外,没有主人的宝藏,都招人觊觎。
李桂兰曾经说过当寡妇的艰难,现在到了文莉君,她又会怎样?
“那我小心一些!”文莉君叹气。“好不容易摆脱这些男人,我只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
蜀绣厂是女人多的单位,文莉君觉得自己只在工厂和宿舍两边跑,躲开赵勇,应该不会遇到更多麻烦吧!
可她想得太简单了,躲开了打鬼算盘的坏男人,却没躲开热心肠的好大娘!
何东妹第一个找文莉君谈。“我师姐的儿子是搞运输的,一年起码挣好几千块。他比你大六岁,还没结过婚,就是学历低了点,小初文化。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带照片给你看看,人才很好的。”
后勤主任姜雅丽悄悄拉着文莉君谈心:“你这么年轻能干,单身多可惜啊!我娘家的表弟前年死了老婆,儿子已经成年了。他是高中生学历,性格本分老实,还是无线电厂的技术工人,工资高家里有存款。要不要考虑一下?”
精品车间主任周英也对文莉君异常亲热起来:“离婚是好事儿,不好的男人咱不要。可好男人咱也不要错过对不对?你有没有想法,我认识的大好青年多着呢!现在物价涨得太快了,一个人养孩子很辛苦的。”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热心肠的工友。也不知道她们是真心来介绍,还是来探听文莉君的口风。
上班的时候被追着问,文莉君烦不胜烦。本来她已经回精品车间工作了,现在只有搬着绣绷又去了韦青的画室躲债。
有韦青的名头,她们总不至于追到这里来吧!
一放暑假,就被亲妈送到韦青画室的袁锦悦正在练习写字。韦青书画都是一绝,写钢笔字也不在话下。她亲自给小丫头写了几张正楷的硬笔书法范本,让小姑娘临摹抄写。
前一世袁锦悦学的是生存之道和挣钱之道,这一世觉得学点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很是修身养性。至少在一笔一划中,她会忘记自己小胳膊小腿,能力低下。
袁锦悦抬头看了眼落荒而逃的亲妈,默默起身给她腾了个地方摆绣绷。
韦青正在画一幅巨型国画,满幅的荷花荷叶清雅美丽,黄色的小鸭子畅游其间。手中两支毛笔交替绘画,一支沾满颜料为荷花花瓣的尖端点红,另一支沾满清水将红色晕染开来。
“又被追着介绍了?”韦青揶揄着。
“嗯!我实在是不太会拒绝。”文莉君根本不想被这些事情分神,她正在完成《孔雀》的刺绣任务,手中的丝线穿梭不停。这幅孔雀不管从面积还是色彩复杂度、针法难度上,都比金丝猫高上不少。现在她把丝线劈好,从尾羽开始刺绣。
孔雀的尾羽毛丝稀疏、根根分明,色彩在绿蓝之间,需要文莉君先用斜缠针绣出尾羽的羽干,然后用蓝色、绿色夹线在一起用施毛针进行刺绣。孔雀尾羽中明亮的眼斑,则用黄绿蓝紫几种颜色的反抢针铺叠。
一支支尾羽层层叠叠,既繁琐又精致,根本让文莉君无暇自顾,哪有精力说二婚的事儿。
“你这样逃下去也不是办法!”韦青收了笔,直起腰身。“想当初我就是这样,二十出头的时候,大家觉得我是眼界太高,所以不敢介绍人。
可我自从二十五六岁,大家总觉得我不嫁人是因为我找不着,本着不要浪费的原则,她们不断地给我介绍男人,连工会都不放过我。”
没想到韦青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母女俩停下手中的工作,悉心受教。
“可他们不知道,我是不想结婚,并不是找不着。”韦青笑了笑,并没解释为什么不想。“所以我干脆变得厉害起来,谁也不敢再多管我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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