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同样守在门边的还有分析家,他白天和忻渊互换了联系方式,这会儿发上了消息。
「分析家:试试吗?」
「寂雪:嗯」
「分析家:一点?」
「蝴蝶枪:可」
「分析家:你这名改的?」
他们约好了一点行动,忻渊在写投进雕像的纸条时特意换了个东西要,上次是药膏,这次是清凉油。
时间一到,他和分析家同时开门,监督者和昨夜一样手拿两个托盘:“您们要的东西送到了。”
分析家用和卡特兰完全一致的理由,要了一卷绷带。
他的确需要绷带,只??x?不过这个绷带可以一带多用。
拿到绷带后,用不着多说,分析家立刻将东西抛给了忻渊。
绷带的一端已经被拆了出来,忻渊扯住一截,在监督者反应过来想要闪人前,把拧成白绳的绷带套上了它的脖子。
尸体矮,抬手就能绕过脑袋把绷带往上缠。
在脸上绕了几圈后,他着重缠了眼睛的部位,阻止监督者视物。
看不见东西,就更谈不上什么监督会议了。
尸体起初还挣扎了两下,幅度大得吓人,分析家有伤在身,不敢上去搭把手,怕给忻渊添乱,后来它完全不动了,他才走近了看。
“这算成功了吗?”他问。
话音刚落,尸体突然浑身卸了力,没办法再支撑身体正常地站立,分析家猛地朝后跌了一步。
忻渊抓住了尸体的手臂,没让它真摔下去。
NPC好像变成了一个娃娃,有人抽走了寄放在它这里的灵魂。
是恶魔撤掉了控制。
他不在意恶魔对参会者这一招突然袭击是怎么想的,重要的是,现在带着变回了真尸体的监督者还能不能打开会议室的门。
忻渊转而提住尸体的后领,拖着它往会议室走。
分析家赶忙跟上。
他的房间是离会议室最远的房间之一,绷带没扯断,卷筒掉在原地,白色的纱布带就这么一路越拖越长。
路过小卫衣门口的时候,忻渊朝她的房门看了一眼。
还没走到门前,走廊上,另一扇门打开了。
左数第三间,是飞黄的房间。
走出来的却是卡特兰……不,飞黄也在。
在她的手上。
血迹隐入黑绒地毯,叫人辨识不清颜色,容貌出众的大明星像提着手提包一样提着自家老板的脑袋,漂亮得能马上开始拍广告。
忽略掉她眼中的困意的话。
看见忻渊手里也拎着尸体,一句“你也来半夜抛尸”险些脱口而出,好在专业素养保住了她的形象,她扬了个不含亲近意味的笑,问:“这是?”
小白打开一条门缝,从他的房间里探出头:“成功了吗?”
卡特兰回头对他说了句:“结束了。”
小白跑出来,接过卡特兰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刀。
一小时前,十二点,他出来把自己的刀送给了卡特兰。
“现在可以给我签个名了吗?”
她用手指就着飞黄颈部喷涌而出的血液,在小白的袖子上签下了“卡特兰”三个字。
分析家主动替忻渊回答卡特兰:“一个小小的试验而已,你们要一起来吗?”
“当然,”她空出来的手理了理垂到额前的发丝,“正好,我不想这个头离我的卧室太近,恶心得影响睡眠。”
两个拎着尸体的人一起走到了门前,忻渊试着推会议室的门,很轻松便推开了。
卡特兰若有所思地瞥了眼真陷入了死状的NPC,随即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试验,小声对忻渊说了句“谢谢”。
忻渊是没嘴回“不客气”的。
门是打开了,但里面一片漆黑,会议室里天花板上挂的是钨丝灯泡,他观察几天下来墙上却不见一个开关。
监督者每次会提前在会议室里等他们,只要监督者在,灯就是亮的。
忻渊没有直接进入房间,分析家用手机帮他往里面照了一圈,没什么异样,才问:“进去看看吧?”
他没动。
“进去看看吧?”
又一个声音劝他,是个女声,卡特兰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是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