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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皱起眉头:“长公主要嫁之人是谁?”
周兰茵答道:“图鲁拜琥第四子,名为达什巴图尔。”
“第四子……达什巴图尔……”纪老爷子皱眉思索着,问道:“此人年岁几何?”
“如今年方十七。”
十七年前,纪家还未失势,可纪老爷子却对此人毫无印象。
周兰茵抿了抿嘴唇,半晌才道:
“达什巴图尔乃图鲁拜琥第四夫人所出。”
纪老爷子霎时震怒:
“第四夫人,连侧室都不是,最多不过是个小妾。殿下乃堂堂大周长公主,即便要和亲,怎能嫁与一介庶子!”
纪武行也反应过来,同样怒气冲冲。
“他们既派出一位庶子,皇上何不收一位义女封为公主!”
周兰茵不急不缓,轻声解释:
“达什巴图尔虽是庶子,却是图鲁拜琥最为看重的儿子,如无意外,日后也将由他继承瓦剌盟主之位。”
纪老爷子这才面色稍霁,可到底还是不放心。
“人心最是难测,如今图鲁拜琥重视第四子,难保日后不会生变。”
周兰茵轻轻一笑:“大周既已与之联姻,又岂是他想变就能变的?”
这番霸气自信的话语令纪老爷子不由侧目,他终于注意到这位外孙女似乎当真与寻常闺阁女子有所不同。
孙儿的信中其实已有过明示,但亲眼得见之后,方觉所言非虚。
他一时生出无限感慨,大笑一声:“好!殿下有此心性,老夫再不必忧虑!”
纪武行却仍有些意难平,他看了看满脸欣慰的纪老爷子,又看了看一身布衣难掩风华的周兰茵,最终妥协道:
“如若殿下一定要去,定要多带些人手。宫里虽会配备陪嫁侍卫,到底不是自己人。”
纪老爷子点了点头:“纪家虽失了势,当年征战之时却也收留了不少人,都是些随纪氏一同上过战场的老人,与我纪氏有着多年的情谊。
殿下若想成事,没有自己的人手难免不便。”
周兰茵眸光一亮,笑的真切:“宫里万事都已为我准备妥当,唯独少了些可用之人,外祖父此举当真如同及时雨!”
纪老爷子神色认真:“殿下心中大有宏图,纪氏自当鼎力支持。”
周兰茵心中深受感动,今日虽是头一回见到外家之人,可纪家人毫不掩饰的热忱与满腔真心唤起了她体内与之相连的血脉之情,令她升起一股源源不绝的温情。
她竭力控制着汹涌的情绪,在这温情之中缓声说道:
“送嫁队伍将于十日后启程,届时外祖父与舅舅舅母不必相送,以免见之伤心感怀。
兰茵此去漠西,怕是难以归来,但终有一日,待瓦剌臣服于大周,我的后辈将替我回到这片土地!”
在场几人均为之动容,纪温忍不住说道:
“殿下,您一定能再回来!”
周兰茵笑了笑:“若有生之年能再回大周,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临走之时,纪家人默默相送,这一别,即是生离,或许此生将不复再见。
周兰茵最后看了眼纪家众人,随后如来时那般轻巧的跳上了马车。
看着离去的马车,纪老爷子沉沉叹气:“若薇娘当年也能如此”
王氏亦低声喟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
回到宫里,周兰茵重新梳妆洗漱完毕,便前往慈宁宫向太后娘娘问安。
太后的书案上堆放着许多奏折,见周兰茵归来,她停下朱笔,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去见过纪家人了?纪大将军身子可好些了?”
周兰茵神色恭敬,答道:“回母后,外祖父如今已能下塌,只是面色瞧着还有些苍白。”
太后看了眼身旁的韩宫令,韩宫令会意,立即将宫中一应宫人遣退。
没了旁人在侧,太后终能露出几分真实情绪。
她轻按了按眉心,缓缓叹了口气:
“当年之事,想必你也已查清,那件事——是皇家对不住纪氏”
周兰茵双膝跪地,肃容道:“此事与母后并无干系,母后何必为此伤神?”
太后自嘲一笑:“昔年哀家受纪姐姐恩惠良多,可如今明知她含冤而去,却无法为其伸张正义。”
周兰茵摇摇头:“母后将儿臣教养长大,多年来从未有过半分亏待,若我娘泉下得知,想必也是感激的。”
然而太后声音越发低沉:“纪姐姐若是知道哀家将你送往瓦剌和亲,恐怕再也不会原谅哀家”
“和亲实属儿臣自愿,”周兰茵言辞恳切:“儿臣身为大周公主,该当尽公主之责,母后实在不必为此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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