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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刚散,苍莽山脉的寒意还未褪去,山洞据点的空地上已响起了金属摩擦的锐响。赵老栓正蹲在临时锻炉旁,用砂轮打磨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管——那是从昨夜缴获的日军粮秣队装备里翻出的废枪管,而他面前的石台上,整整齐齐摆着十七支更破旧的老铳枪。
“这些老伙计跟了我们三年,打黑山匪的时候还能用,对上蛮兵的三八大盖,简直是烧火棍。”林羽蹲在一旁,用布擦拭着枪身的锈迹,语气里满是无奈。这十七支铳枪是杀鬼队仅剩的远程武器,半数枪膛内壁布满划痕,三支存在炸膛隐患,最老的一支枪托还是用麻绳绑着的,上次战斗时,队员王小五就因为枪卡壳差点被蛮兵刺中。
杨岩芯走过来,拿起一支老铳枪掂量了一下。枪身沉重,枪管内径粗细不均,他用铁丝探入枪膛,指尖能清晰摸到凹凸不平的锈蚀痕迹:“问题出在两个地方,一是枪管锈蚀导致气密性差,二是没有膛线,子弹射出后旋转不稳,五十米外就飘得没影了。”
“膛线?那是什么?”旁边的队员陈二柱凑过来,好奇地盯着枪膛口,“以前听跑商的李老栓说过,蛮兵的枪能打一百五十米,难道就是因为有这玩意儿?”
“没错。”杨岩芯蹲下身,在地上用木炭画了两条线,一条直线一条螺旋线,“没有膛线的子弹是直着飞,遇到风就偏;有膛线的子弹会旋转,像陀螺一样稳定,射程和精度能翻三倍。我们要做的,就是给这些老铳枪‘刻上’螺旋纹。”
赵老栓停下手里的活,皱着眉摇头:“这活儿精细,铁匠铺的锉刀太粗,刻出来的纹路肯定不匀。以前我试过给猎枪开纹,结果子弹全打飞了,还差点炸膛。”
杨岩芯早有准备,转身走进山洞,搬出一个木盒——里面是他用缴获的日军工具改造的一套研磨设备:磨尖的合金钻头(从坦克履带钢上切下的碎片)、缠着细砂纸的木杆、还有一把用竹片和铜丝做的简易卡尺。“没有专业工具,我们就土法上马。先用钻头开出浅槽,再用砂纸打磨成螺旋纹,最后用卡尺校准间距,保证每道纹路的角度误差不过半度。”
他拿起那根打磨好的废枪管演示:将钻头固定在木制支架上,转动支架手柄,钻头缓慢钻入枪管,同时通过支架上的刻度控制螺旋角度。“赵师傅,您负责固定枪管,保证钻孔时不晃动;二柱,你帮我拉风箱加热钻头,高温能让钻孔更顺畅;其他人轮流打磨砂纸杆,保持砂纸锋利。”
分工刚敲定,洞口传来苏妙音的脚步声。她肩上挎着个布包,脸上沾着草叶,显然刚从外面侦查回来:“杨兄弟,林队长,高桥那边有动静了。”她铺开手绘地图,指着黑石镇的方向,“蛮兵调来了四门掷弹筒,还有二十支新枪,看样子是要对我们的据点动手。”
“掷弹筒?”林羽脸色一变。他见过那玩意儿,炮弹能飞三百多米,落地爆炸后碎石飞溅,上次邻村的土堡就是被这东西轰塌的。
杨岩芯却抓起一支老铳枪,眼神更坚定了:“正好,我们得赶在蛮兵动手前修好这些铳枪。有了膛线,我们能在一百五十米外精准打击掷弹筒手,让他们的炮根本架不起来。”
苏妙音从布包里掏出个小陶罐:“这是从伪军据点弄来的细金刚砂,比普通砂纸耐磨十倍,或许能帮上忙。”她顿了顿,又道,“我已经让信使通知周边村寨,把藏起来的废铁和旧枪管都送来,能多修一支是一支。”
有了金刚砂,修复效率大大提升。杨岩芯跪在地上,双眼紧盯支架刻度,每转动三圈手柄就喊一声“停”,用卡尺测量槽深和间距。“差了半毫米,往左偏一点。”“角度不对,再调一度。”他的声音沉稳,手上动作却快而准,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滴在枪管上,瞬间蒸成白汽。
赵老栓的胳膊因为长时间固定枪管开始抖,却咬牙没吭声。他年轻时给大户人家打造过猎枪,却从没想过开膛线要如此精细——每道纹路的间距必须是厘米,螺旋角度保持o度,差一丝就可能导致子弹卡壳甚至炸膛。“杨兄弟,你这眼睛比卡尺还准,刚才那道槽差了一毫米,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在研究所的时候,我每天要校准上百个零件,差零点一毫米都算废品。”杨岩芯随口答道,手里的动作没停。他想起穿越前的实验室,精密的数控机床、激光测量仪,再看看眼前的木支架和竹卡尺,不禁有些唏嘘,可看着队员们期待的眼神,又立刻集中精神。
正午时分,第一支老铳枪终于修复完成。杨岩芯往枪膛里塞了颗自制的铅弹,走到空地支起靶子——五十米外的树干上画着个碗口大的圆圈。他端起铳枪,瞄准、扣扳机,“砰”的一声枪响,铅弹精准命中圆心,树干上溅起木屑。
“好枪!”队员们欢呼起来。陈二柱抢过铳枪试射,连续三枪都落在圆圈内,他激动得满脸通红:“以前这枪打三十米都飘,现在五十米百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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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岩芯却摇了摇头:“还不够。我们要练到一百五十米外命中目标。”他又拿起第二支枪,“继续,争取今天修好十支,明天开始训练精准射击。”
下午,周边村寨的信使陆续赶来,送来十几根旧枪管和一堆废铁。赵老栓趁热打铁,将废铁锻造成新的钻头和砂纸杆,苏妙音则帮着校准卡尺,偶尔提醒大家轮换休息。山洞里的气氛热烈而紧张,金属摩擦声、风箱拉动声、队员们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盖过了山外的寒风。
傍晚时分,意外生了。陈二柱在打磨枪管时,因为太累走神,砂纸杆突然打滑,在枪管内壁划出一道斜槽。“对不起!杨兄弟,我……”他急得快哭了,这根枪管是好不容易从邻村借来的,弄坏了就少一支武器。
杨岩芯走过去,拿起枪管仔细检查,现斜槽不深,还能补救。“别急,用细金刚砂慢慢磨平,再重新开纹。”他蹲下来,手把手教陈二柱调整力度,“打磨时要跟着螺旋方向走,手腕用力要匀,就像揉面团一样。”
夕阳西下时,第十支老铳枪修复完毕。杨岩芯组织队员们进行测试,靶子从五十米逐步拉到一百五十米。当林羽端起铳枪,一枪命中百米外的陶罐时,整个据点都沸腾了。“以后蛮兵再敢靠近,咱们就让他们尝尝‘长眼睛’的子弹!”
晚饭时,赵老栓炖了一大锅红薯粥,还蒸了几个白面馒头——这是昨夜缴获的粮食,平时舍不得吃。苏妙音说起侦查到的另一个消息:“高桥要在三天后动进攻,兵分两路,一路从正面强攻,另一路绕到后山偷袭。”
“正好给我们练手。”杨岩芯用木炭在地上画了个简易战术图,“正面用修好的铳枪狙击,重点打掷弹筒手和指挥官;后山布置陶罐雷和地刺阵,派五名精锐守着,等蛮兵进入陷阱就炸;我和林队长带十个人机动支援,哪边吃紧就去哪边。”
林羽啃着馒头,眼神亮:“有了这些新修的铳枪,这次咱们不仅要打退蛮兵,还要缴获他们的掷弹筒!”
夜色渐深,队员们大多已经睡了,山洞里却还有两团火光。赵老栓还在打磨新的钻头,他想趁着今晚多准备些工具,明天争取把剩下的老铳枪都修好;杨岩芯则在研究那台缴获的日军电台,他已经理清了线路,就差找到合适的零件替换损坏的电容。
“杨兄弟,你说这铳枪要是再改改,能不能打得更远?”赵老栓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好奇。
杨岩芯抬头,看向窗外的星空,眼里闪过一丝憧憬:“能。等我们打跑了蛮兵,我就造更好的枪,能打三百米、五百米,甚至更远。到时候,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
赵老栓点点头,继续打磨钻头。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倒计时。杨岩芯低下头,手指抚过电台的线路板,又看了看旁边修好的老铳枪——枪身的锈迹被磨掉,露出泛光的金属,膛线在火光下呈现出均匀的螺旋纹,像是一头蓄势待的猛兽。
他知道,这场修复老铳枪的“毫厘之争”,不仅是为了应对眼前的蛮兵,更是为了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为守护家园的人们磨出一道希望的锋芒。而三天后的战斗,就是检验这道锋芒的第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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