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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辞默默地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忽然低声问道:“你……你父亲是药师?”
林晏的动作顿了一顿,眼中掠过一丝深刻的痛楚,半晌才低低“嗯”了一声。
“我爹……他只是个纸扎匠。”苏辞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地望着跳跃的火苗,“我娘去得早,他就靠着这点手艺把我拉扯大……我也不知道这符印是怎么来的,从小就有,爹只说是不起眼的胎记,叫我别往外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为什么是我们?那些纸人……它们为什么会动?那个术士说的‘同命契’……又到底是什么?”
这些问题,同样盘旋在林晏的心头。他深吸一口气,将父亲遇害那夜的惨象强行压下,沉声道:“我不知道。但我父亲的死,肯定和这符印,和城里的纸人祸事有关。”他看向苏辞,目光锐利了几分,“你真的对你符印的来历一无所知?你父亲从未提过什么异常?或者……你母亲那边……”
苏辞用力摇头,泪水再次涌出:“没有!真的没有!爹他为人老实,从不与人结怨!我娘……我记事起她就体弱多病,没几年就去
;了……”她抬起手腕,看着那在火光下依旧清晰的青色符印,仿佛那是什么肮脏可怖的东西,“就是因为这个……对不对?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被追杀……”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腕间的青符似乎感应到什么,再次开始隐隐发烫。
几乎是同时,林晏腕间的符印也传来熟悉的灼痛感。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头。
这同步的痛楚像一盆冷水,暂时浇熄了苏辞的激动和委屈,也让林晏心中的某些猜疑暂时搁置——至少在这诡异的联系上,她似乎真的同样是无辜的受害者。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只剩下火苗噼啪的轻响和符印灼痛带来的细微喘息。
林晏添了几根枯枝,让篝火稍微旺了一些,驱散着深入骨髓的寒意和黑暗。温暖带来了一丝虚幻的安全感,也让疲惫如同潮水般更汹涌地袭来。
“先活下去。”林晏的声音打破沉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只有活下去,才能弄清楚真相,才能……摆脱这该死的命运。”
苏辞抬起头,看着火光映照下少年坚毅的侧脸和那双沉静却燃烧着某种火焰的眸子。那眼神中的力量,莫名地让她慌乱的心安定了一点点。她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分食了最后一点被水泡得发软的干粮,味同嚼蜡,却勉强填补了胃里的空虚。他们靠着冰冷的岩石,篝火在中间跳跃,仿佛划分出两个各自舔舐伤口的孤独世界,却又被手腕间那共同的灼痛和未知的命运强行捆绑在一起。
困意如同沉重的枷锁袭来。苏辞终是支撑不住,脑袋一点一点,最终歪倒在岩石上,陷入不安的浅眠。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依旧紧蹙,偶尔会发出一两声模糊的惊呓。
林晏不敢深睡,强打着精神守夜。他听着四周的动静,留意着篝火,目光不时落在对面少女苍白的脸上和那只搭在膝上、印着青符的手腕上。
就在他也几乎要被疲惫击垮时——
“窸窣……窸窣……”
一种极其细微的、不同于风吹草动的声音,再次从附近的黑暗中传来。
林晏瞬间警醒,睡意全无,猛地握紧了身边的短匕。
那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极其缓慢而小心的速度,**摩擦着地面,一点点地向他们所在的岩石靠近**。
他屏住呼吸,轻轻挪到岩石边缘,借着篝火微弱光芒所能及的极限,向外望去——
只见在光影摇曳的边缘,几片枯黄的落叶,正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推动着,不自然地、一顿一顿地向前移动。
而在那些落叶之后,一片苍白僵硬的、边缘粗糙的**纸人手臂**,正从更深的黑暗中,缓缓地、一点点地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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