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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顿时气结,恶狠狠地瞪了阿飞一眼。
这打人还不打脸呢!
“吃饭吃饭!”
李莲花喊方多病把桌椅搬出去,自己从每样菜里挑了一些放在旁边,然后转身去喂狐狸精。
叶姑娘还没有下来,好在她并不挑食,单独留一点就行。
理所当然,那仅有的烧鸡成了方多病和笛飞声大打出手的理由。
李莲花搂着狐狸精的脖子,斜眼看他们俩闹腾。
还好他聪明,知道把桌椅搬到外面来吃饭,不然这楼塌了,他们晚上全得露宿街头。
笛盟主当然是赢了,于是每日的饭后比武又开始上演,李莲花留下一句“输的人洗碗。”便转头回屋。
眼不见为净。
外头乒乒乓乓,他在灯下无奈摇头。
他其实骨子里还是喜欢热闹的,从前在四顾门也是一大桌子人吃饭,完了又喝酒比武直到深夜,喝多了上头还会当众表演个舞剑——但是这也太聒噪了一点!!
李莲花一手撑头,一手从怀里掏出两张皮革,摊在桌子上。
一张是随手勾勒的地字牢舆图,上面墨都还没干,是他凭记忆画的。
另一张是整个平康坊的详细地图,他问杨昀春要的,其中两处用朱砂做了记号,分别是露华浓和江山笑。
这两件事,怎么看都毫无关系,却被一封莫名其妙勒索信强行联系到一块。
如果信是叶姑娘的手笔,她的目的难道只是拆穿角丽谯的谋划?又是怎么得到窦大人的字迹呢?
;于是事情以罪魁祸首笛盟主拿了一百文出门告终。
说实话,这扬州城的物价着实令人咂舌,所以李莲花不喜欢他们大手大脚动不动下馆子——普通猪肉才十文一斤,街面上一只烧鸡却要整整七十文,更别提他以前经常给阿娩买的那家桂花糕,简直是奢侈,一盒足足要二百二十文。
原本指着方大少爷街头卖过菜后能对民生疾苦有个准确的认识,没想到他转脸就抛之脑后了……
被这么折腾了一番,李莲花睡意全无,干脆烧水沏了壶茶,坐在桌边思考问题。
叶姑娘去楼上洗澡换衣服了。
方小宝在门外跟狐狸精闹得正欢。
等笛飞声回来,果然嚷嚷着:“你怎么如此小气,一百文也太少了吧?”
李莲花‘呵’了一声,手一挥道:“我这江湖游医可养不起笛大盟主,你还是赶快回你的金鸳盟吧。”
笛飞声心想,下次必须让无颜带点钱来,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然而李相夷肯定不屑花他的钱,他就只能自己到了饭点便出去——这似乎有点太不合群。
所以他要继续待在这里……就必须忍受他那难以下咽的饭菜。
他顿时嘴角抽了抽。
好在,他还可以封住自己的味觉。
笛飞声很不爽,于是将东西往桌上一扔,不客气道:“你们四顾门,剩下的人可真无能。”
李莲花眼皮上挑,讽刺回去:“那自然是比不上笛盟主,有角大美女替你打白工,可以坐享其成。”
言下之意是笛飞声压根对这次行动一无所知,虽然看着白捡了个便宜,但也说明他这个盟主早就被架空了。
一旦角丽谯有二心,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居然还好意思笑他!
笛飞声心里知道,但嘴上总是要压他一头:“但至少,金鸳盟上下不会巴不得我死了。”
李莲花顿时气结,恶狠狠地瞪了阿飞一眼。
这打人还不打脸呢!
“吃饭吃饭!”
李莲花喊方多病把桌椅搬出去,自己从每样菜里挑了一些放在旁边,然后转身去喂狐狸精。
叶姑娘还没有下来,好在她并不挑食,单独留一点就行。
理所当然,那仅有的烧鸡成了方多病和笛飞声大打出手的理由。
李莲花搂着狐狸精的脖子,斜眼看他们俩闹腾。
还好他聪明,知道把桌椅搬到外面来吃饭,不然这楼塌了,他们晚上全得露宿街头。
笛盟主当然是赢了,于是每日的饭后比武又开始上演,李莲花留下一句“输的人洗碗。”便转头回屋。
眼不见为净。
外头乒乒乓乓,他在灯下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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