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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青焰号飞舟舱顶的灵灯被穿堂微风拂得微微摇晃,暖黄的光落在满地散落的符纸与工具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影子。林凡半跪在符文阵前,指尖捏着一支符文笔悬在半空,笔尖凝聚的灵力忽明忽暗——第三道“引灵纹”已经重画了七次,每次画到末尾那寸许之地,灵力就会莫名溃散,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截住了去路。
他抬手抹了把额角的薄汗,指腹蹭到了一点符墨的凉意。这墨是小玖刚刚拿来的,说是用陈年松脂和山涧水调制的,比寻常符墨更能承载灵力。可此刻墨汁在笔尖凝滞,倒像是和他较上了劲。林凡盯着符纸上那道断了头的纹路,忽然有些恍惚,指尖下意识地顺着纹路的走向,在虚空里轻轻勾了个极浅的弧——这个动作毫无章法,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林大哥,你这笔锋……”
小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迟疑,打断了他的怔忡。见林凡回头,她往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符纸上那道虚勾的痕迹上,眉头微微蹙起:“按《符文通解》里的规矩,引灵纹该直收锋芒,你这收尾的弧度……不合规矩制式。”
林凡讪讪地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虚空勾划的触感:“我也不知道,写到这儿就忍不住想这么画。总觉得……该绕这么一下才对。”
“绕一下?”小玖放下符册,蹲下身仔细打量那道纹路。灵灯的光映在她脸上,能看见她眼睫上沾着的细小绒毛。她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符纸边缘,指尖的灵力与纸上的墨痕轻轻一碰,竟泛起细碎的银芒。“奇怪,这弧度里藏着暗劲,像是……”她顿了顿,眼神飘向那摞符册最底下的一本,“像是我爷爷笔记里提过的‘星尾纹’。”
林凡的笔尖“嗒”地掉在符纸上,墨汁晕开一小团黑。他没去捡笔,视线落在小玖那本封皮磨白的符册上,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星尾纹”这三个字,像一颗投入静水的石子,在他心底漾开圈圈涟漪,勾出些模糊的碎片——昏黄的灯光,带着清苦气味的草木香,还有一双总是沾着墨渍的手,在他掌心轻轻握着一支小符笔,也是这样,在纸上勾出细碎的弧。
“那是什么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闷,像被舱内的热气裹住了。
小玖已经把那本最旧的符册抽了出来,封面是蓝布做的,边角磨得毛,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苏氏符记”四个字。她翻到中间一页,指着上面一幅残缺的图样说:“就是这个。爷爷说这是早年传下来的手法,画符时在末尾添这么一笔星尾纹,能让灵力绕着纹路转三圈,比寻常手法稳上十倍。但这手法太耗心神,后来就没人用了。”
林凡凑过去看那图样,呼吸忽然一滞。图上的星尾纹弧度,竟和他刚才无意识勾划的一模一样,连墨线转折的角度都分毫不差。更让他心惊的是,图样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墨迹淡得几乎要看不清:“灵香草调墨,星尾自生韵”。
灵香草。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他记忆深处那扇尘封的门。他忽然想起小时候住过的那间小木屋,窗台下总摆着一盆灵香草,晒干的叶子揉碎了,会散出清苦的香气。母亲总爱用那叶子泡水,和在墨锭里一起研磨,说这样调出来的墨,画符时能引动草木的生气。
那时候他才五岁,总爱趴在母亲的案头捣乱,把母亲的符文笔藏在砚台底下,或是偷偷揪一把灵香草撒进墨碟里。母亲从不会生气,只是笑着把他抱到膝头,用沾了墨的指尖点他的鼻尖,然后握着他的小手,在废纸上一笔一笔地画。“凡儿你看,”母亲的声音软乎乎的,像晒过太阳的棉絮,“星尾要勾得圆,就像把风裹进叶子里,这样灵力才不会跑掉。”
他记得母亲的手很暖,指腹上有常年握笔磨出的薄茧,划过他掌心时有些痒。他还记得母亲画符时,总会哼一支不成调的曲子,调子像山涧的泉水,叮叮咚咚的。可这些记忆太模糊了,像蒙着一层雾,他想抓得更紧些,雾却越来越浓,只剩下灵香草的清苦气味,在鼻尖萦绕不散。
“林大哥?你怎么了?”
小玖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思。林凡猛地回过神,才现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攥紧了,指甲掐进了掌心。他松开手,看见掌心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像符纸上未干的墨。“没什么,”他勉强笑了笑,拿起那支符文笔,却现笔尖的墨已经干了,“就是觉得这纹路……有点眼熟。”
小玖没再追问,只是把符册往他面前推了推:“爷爷说,这星尾纹是我们苏家独传的手法,他这辈子只教过两个人。”她的声音轻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怅然,“一个是我爹爹,另一个……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
林凡捏着笔的手猛地一顿,笔杆上的纹路硌得指腹生疼。他抬起头,正好对上小玖的目光,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藏着一丝他看不懂的期待与忐忑。“失散的女儿?”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怎么会失散的?”
“我也不太清楚。”小玖摇摇头,指尖轻轻摩挲着符册上的“苏氏符记”四个字,“爹爹说,姑姑走的时候我还没出生,那时候天下不太平,姑姑跟着心上人去隐居了,后来就没了音讯。爷爷总是念叨,说姑姑最像他,画符时总爱加灵香草调墨,星尾纹勾得比谁都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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