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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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抬手创世小小的教训（第2页）

她垂下眼帘，声音放软，试图唤起一丝共情：“您应该知道维斯考特的手段，我和伍德曼都只是他的棋子。如果不照做，不仅是我，还有更多人会遭殃……”

“哦？”崇宫源初歪了歪头，指尖把玩着一枚凭空出现的创世立方体，“所以你抓我的学生，伤我的人，都是‘身不由己’？”

“我只是奉命行事！”艾伦急忙抬头，眼神里带着刻意装出的脆弱，“而且我并未伤及十香小姐的性命，只要您肯高抬贵手，我保证立刻带机械人离开，再也不打扰……”

话没说完，就见崇宫源初身后的万象铭世轮突然加转动，生死源晶的黑白光芒骤然亮起。艾伦只觉得喉咙一紧，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呼吸，刚才准备好的一肚子“苦衷”瞬间卡在喉咙里。

“打感情牌啊……”崇宫源初的笑容加深，却更显森然，“可惜哦，我创世神的字典里，没有‘身不由己’这四个字。”

崇宫源初指尖的创世立方体“啪”地碎成星屑，她缓缓转动脖颈，后脑勺的万象铭世轮随着动作出细微的嗡鸣，十二枚源晶的光芒在宇宙背景下交替闪烁，像是在无声地翻涌着记录在册的过往。

“你应该知道万象铭世轮的作用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拖长了语调，“创世神计划的每一个字，每一次能量波动，每一个参与者的心跳……它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她特意加重了“创世神计划”几个字，星瞳直直锁定艾伦，像是在翻阅一本摊开的书：“包括你们现十二枚创世源晶时的狂喜，维斯考特写下计划草案时笔尖的颤抖，还有你……艾伦小姐，当年在实验室里偷偷记录源晶能量反应时，笔记本上沾的那滴咖啡渍，现在还存着呢。”

艾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光剑的手指关节泛白。她当然知道万象铭世轮——那是创世晶核的衍生体，是记录宇宙一切的“史书”，可她从没想过，连几十年前那些隐秘的细节，都被毫无遗漏地记了下来。

“你……”艾伦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不出声音。感情牌被戳穿，连试图隐瞒的过去都被赤裸裸地摆在面前，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

崇宫源初轻笑一声，身后的暗之源晶突然亮起纯黑的光：“所以啊，别跟我玩那些弯弯绕绕。你心里清楚，当年激活源晶时，你眼里的贪婪可一点不比维斯考特少。”

万象铭世轮的圆盘轻轻转动，一道细微的光束射向虚空，投影出模糊的影像——那是几十年前的实验室，年轻的艾伦正盯着培养舱里的源晶，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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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要继续演吗？”崇宫源初的声音冷了下来，四翼展开的幅度更大，周围的陨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或者，你更想让我把这些‘记录’，送给维斯考特一份？”

崇宫源初突然话锋一转，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得像只藏了秘密的小猫：“况且，你们不知道的是……我的体内还有一个番薯摸鱼仙呢！”

“哎哎哎！星海老师你别把崇宫终末整出来啊！！！”五河士道吓得声音都变了调，连忙摆手阻止。他猛地想起几周前那个混乱的夜晚——拉塔托斯克和ast破天荒地联手，却连崇宫终末的影子都摸不到。最后还是星海愿雏抱着个烤番薯摊，在街角支起小炉子，用飘香味儿当“鱼饵”，才把那团能吞噬一切的黑雾引出来，最后居然真用一筐烤番薯“收买”了对方。

一想到那能直接删除存在的恐怖力量，士道就后背凉。

崇宫源初见状，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星瞳弯成了月牙：“嘻嘻，放心啦，她不会吃你的哦。”她指尖轻点，一枚热气腾腾的烤番薯凭空出现在掌心，表皮焦脆，还冒着甜香，“她现在正抱着番薯睡大觉呢，除非我把这玩意儿抢了，不然懒得出来动～”

艾伦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番薯摸鱼仙”？什么“吃了他”？但看五河士道那魂飞魄散的样子，也猜得出那是个比眼前这位创世神更棘手的存在，脸色不由得又白了几分。

悬浮在旁边的八舞耶俱矢戳了戳夕弦的胳膊，压低声音：“喂，那是什么？听起来比源初还吓人？”

“推测，是能让创世神都觉得麻烦的存在。”夕弦的长辫轻轻晃动，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崇宫源初把玩着烤番薯，突然看向艾伦，笑容里多了几分狡黠：“不过呢……要是某些人不听话，我不介意叫醒她，让她尝尝‘de特制烤番薯’哦？”

话音刚落，崇宫源初体内突然涌出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雾，黑雾中缓缓探出半个模糊的人形轮廓，声音带着一种冰冷又癫狂的质感，像是从深渊里传来：“崇宫源初，本祖看你这个老毕登是想克扣本祖的烤番薯是吧？本祖告诉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黑雾中猛地爆出一道诡异的白光。

“「returntozero」。”

随着这声轻描淡写的宣告，原本悬浮在艾伦身后的最后四台机械人，连一丝能量波动都没来得及产生，就像被橡皮擦抹掉的铅笔印，凭空消失了——不是爆炸，不是分解，而是彻底从这片宇宙中“清除”了，连构成它们的原子都找不到一丝痕迹。

五河士道看得眼皮直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果然，这位“番薯摸鱼仙”一出手就这么狠。

黑雾里的轮廓似乎哼了一声，又嘟囔了句“别耽误本祖吃番薯”，便像退潮般缩回了崇宫源初体内，连带着那股令人窒息的虚无感也瞬间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崇宫源初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对着空气小声抱怨：“知道了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艾伦站在原地，冷汗已经浸湿了显现装置的内衬。她终于明白五河士道为什么那么害怕——这种能随意抹杀存在的力量，比创世神力更让人绝望。

宇宙空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远处恒星的光芒在默默闪烁。八舞姐妹收起了武器，连素来冲动的耶俱矢都没敢出声。

崇宫源初清了清嗓子，重新看向艾伦，星瞳里的笑意淡了几分：“看到了？她脾气可不好。现在，该好好谈谈你的‘选择’了吧？”

艾伦刚要张开口，试图再说些什么，却被崇宫源初轻飘飘地打断。

崇宫源初指尖转着一枚泛着银光的金属片，星瞳里映着远处恒星的火焰，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残忍：“要不要试试曲奇神父……哦不，是普奇神父临死前的体验？”

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有趣的细节，声音里裹着笑意：“当时，替身「天气预报」直接弄了一房间的oo纯氧呢。氧气可是强氧化性的好东西啊——它能夺走你体内的电子，让细胞乖乖‘生锈’；也能让你这身宝贝显现装置，从里到外氧化成一堆废铁哦。”

说着，她抬手对着旁边一颗小陨石虚握。那陨石表面瞬间泛起红色的锈迹，以肉眼可见的度剥落、瓦解，最后化作一团铁锈粉尘飘散在宇宙里。

艾伦的呼吸猛地一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显现装置。她太清楚纯氧环境的恐怖了——那不是窒息，而是从分子层面被“腐蚀”的痛苦，比任何武器都要折磨人。

“你……”她喉咙紧，之前的镇定和侥幸彻底被碾碎，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寒意。

崇宫源初看着她煞白的脸，笑得更开心了：“怎么样？这个‘体验项目’，要不要现在就安排上？”

崇宫源初缓缓凑近，赤金色的灵装边缘擦过艾伦的显现装置，带起一阵细微的火花。万象铭世轮的光芒在她身后流转，十二枚源晶的光晕将艾伦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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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属于创世神的威压如同实质，压得艾伦几乎喘不过气，显现装置的警报声连成一片，却连一丝反抗的能量都释放不出来。她甚至能闻到崇宫源初间淡淡的星尘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创世立方体的金属甜味。

“吾命休矣……”这个念头如同冰锥般扎进艾伦的脑海。她看着崇宫源初近在咫尺的星瞳，那里面转动的星系仿佛能吞噬一切，所有的挣扎、狡辩在此刻都成了笑话。

崇宫源初停下脚步，鼻尖几乎要碰到艾伦的面罩，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现在，告诉我维斯考特的老巢在哪。或者……”

她顿了顿，身后的火之源晶突然亮起深红的光，周围的空气瞬间灼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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