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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绝望,比青石板的寒意更甚,瞬间攫住了萧辰的心脏。
原主残留的记忆里充满了对这个“家”的恐惧和依赖,被驱逐,意味着唯一的庇护所消失,母亲病弱的身体如何熬过这个冬天?
而他这个“废柴”,身无长物,手无缚鸡之力,在这陌生的世界,又如何活下去?
穿越带来的荒诞感瞬间被赤裸裸的生存危机碾得粉碎!
“不…不要…三叔公开恩…”
一个微弱、颤抖的声音从祠堂角落传来,带着撕心裂肺的哭
;腔。
萧辰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棉袄的妇人,正被两个健仆死死架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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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蜡黄,瘦得脱了形,浑浊的泪水爬满沟壑纵横的脸颊,正是萧辰这一世的母亲,柳氏。
她挣扎着想扑过来,却被仆役死死按住,只能徒劳地哭喊:“辰儿…辰儿他知道错了!求您…求您看在死去他爹的份上…饶他这次吧…要罚就罚我这没用的老婆子…求您别…别除名啊…”
母亲的哭求如同钝刀割肉。
萧辰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股滚烫的血气直冲头顶,几乎要冲破喉咙嘶吼出来。
他想站起来,想一拳砸碎三叔公那张虚伪刻薄的老脸,想把这些冷漠旁观的所谓“亲人”统统掀翻在地!
可这具身体太虚弱了,长期的营养不良和精神的压抑早已掏空了它。
愤怒在胸腔里燃烧,却无法转化为一丝一毫的力量。
他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地绷紧身体,承受着这凌迟般的羞辱和绝望。
“开恩?哼!”
三叔公对柳氏的哭求充耳不闻,反而像是被激怒了,三角眼里凶光毕露。
“慈母多败儿!就是你这般溺爱纵容,才养出这等废物!萧氏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来人——!”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供桌中央那卷用明黄锦缎包裹的厚重书册,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请族谱!”
祠堂内的气氛骤然凝固,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卷象征着家族血脉与传承的厚重书册上。
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仆,颤巍巍地走到供桌前,双手捧起那卷族谱,步履蹒跚地向跪在中央的萧辰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萧辰的心尖上。
那锦缎包裹的族谱,此刻不再象征着荣耀和归属,而是化作一柄悬在头顶、即将斩落的铡刀!
老仆走到萧辰面前,浑浊的老眼似乎也掠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还是麻木。
在三叔公萧厉如同寒冰般目光的逼视下,他缓缓弯下腰,将那卷沉重的族谱递向萧辰,动作僵硬而机械。
“孽障!伸出手来!”
三叔公厉声喝道,“今日,就让你亲手触碰这即将抹去你名字的族谱!
记住这刻骨铭心的耻辱!记住你是如何辱没祖宗,被萧氏扫地出门的!”
冰冷的绝望如同藤蔓,缠绕住萧辰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窒息。
他盯着那近在咫尺的明黄锦缎,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母亲被赶出破败偏院,在漫天风雪中踽踽独行,最终倒毙路旁的凄惨景象。
母亲绝望的哭喊声还在耳边回荡,如同泣血的哀鸣。
愤怒和不甘在胸中沸腾,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他死死咬着牙,牙龈渗出血丝,染红了苍白的唇。
那只垂在身侧的手,因为极致的屈辱和用力而剧烈颤抖着,每一个指节都绷得发白,指甲深深刺入掌心皮肉,带来尖锐却无济于事的痛感。
祠堂里一片死寂,只有火盆中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柳氏被捂住嘴后压抑的呜咽。
所有族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那只颤抖的手上,等待着那象征彻底放逐的触碰。
终于,在那老仆几乎要将族谱塞进他怀里的瞬间,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在母亲绝望的呜咽声中,在自身即将崩溃的临界点上——萧辰颤抖着,带着一种被碾碎灵魂的屈辱,缓缓抬起了沉重如山的右手。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冰冷、厚实、象征着最终判决的锦缎封面。
就在指尖触及锦缎的刹那——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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