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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夜,我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往常,我总是温柔有余,耐力不足,毕竟年纪上来了,工作又累,2o多分钟就结束。但今晚,我仿佛透支了未来十年的精力。
我甚至有些粗鲁。
我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
但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她。
我的脑海里,哪怕是在我们最激烈的时候,依然疯狂地闪烁着那个画面厕所里。
她也是这样被按着吗?
那个小王,是不是也这样抓着她的手腕?
“老公……你……你怎么了?”唯唯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惊讶和极度的愉悦,“慢……慢点……”
我没有慢。
我咬着牙,在心里怒吼。
是不是这样?那个年轻的小狼狗,是不是比我更猛?你之前喊的那一声是不是也是在厕所里,也是因为这个吗?
这种近乎变态的比较和想象,像高纯度的兴奋剂,注入了我的血管。
一次,两次。
我不知疲倦地索取着,仿佛要在她身上覆盖掉所有的痕迹,又仿佛是在通过她的身体,去感受那个我不曾参与的、肮脏的“现场”。
直到最后,唯唯瘫软在床上,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她蜷缩在我怀里,声音慵懒而满足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厉害……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我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心脏还在狂跳。
“大概是……太想你了吧。”我声音沙哑地回答。
唯唯满意地笑了,很快,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累极了,沉沉睡去。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那股在性爱中短暂被压制的阴暗,再次像潮水一样涨了上来。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上一件睡袍,拿起烟盒,走到了阳台。
深夜的风有些凉,吹在满是汗水的身上,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咔哒”。
火苗跳动,烟雾升腾。
我深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辛辣在肺里转了一圈,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看着窗外沉睡的城市,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怎么了?这么厉害?”
我低声重复着唯唯刚才的问题。
“因为把你当成了那个在厕所里的荡妇啊……”
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因为我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在那间狭窄的厕所里,在那个洗手台上,和别的男人……”
我想着想着,那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燥热,竟然又一次,不可思议地燃了起来。
而且比刚才更猛烈,更直接。
刚才的性爱,是对妻子的占有。
而现在,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肮脏的狂欢。
我转过身,背对着栏杆,看着阳台落地窗上映出的那个模糊的自己,还有透过玻璃能隐约看到的、卧室大床上那个隆起的被窝,那个裸露的肩头,那个甜美的睡颜。
我闭上了眼睛。
但我没有去想那个躺在床上的唯唯。
我把自己瞬移回了那个会所的走廊。
我站在“”的门口。
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
我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了。
我看到唯唯被抱在洗手台上,那件米白色的职业套裙被推到了腰上,露出了她今晚做爱时穿的那条蕾丝内裤,衬衫的扣子因为急切,只开了三颗,漏出了黑色的胸罩包裹的大奶,罩杯已经被翻下去,掖到胸部下面。
小王就站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把大腿,一手搂着她的腰,耸动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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