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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差役冰冷的手刚搭上陈巧儿的肩,她怀中一件硬物便硌得生疼。是那本几乎被翻烂的《现代基础物理》,穿越以来不曾离身。书上任何一个最简单的原理,在此刻都成了她与七姑唯一的盾与剑。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目光越过凶神恶煞的衙役,直望向堂外灰蒙蒙的天。这场仗,不能硬拼,只能智取。而她的智,来自一个他们无法想象的世界。
天色未明,薄雾像一层撕不开的灰色棉絮,笼罩着寂静的村落。几声犬吠突兀地响起,紧接着是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踏碎了黎明前的安宁。
陈巧儿几乎是在第一声犬吠响起时就惊醒了。不是因为她睡得浅,而是这种带着惶恐意味的犬吠,近些时日已成了某种危险的预兆。她迅披衣起身,凑到窗边,透过糊窗的桑皮纸破开的一个小洞向外窥视。
影影绰绰,至少有五六条人影,正穿过薄雾,径直朝着她和七姑暂居的这处小屋围拢过来。为那人身形矮壮,腰间佩刀的形状在渐亮的天光下显出冰冷的轮廓。是官差。
心脏猛地一沉。来了,李员外的新招数,到底还是来了。比她预想的更快,更直接。
她立刻转身,摇醒身旁的花七姑。七姑睡眠本就轻浅,被巧儿一碰,立刻睁开眼,眼中没有刚醒的迷蒙,只有瞬间的清亮和警惕。“巧儿?”
“衙役来了。”陈巧儿压低声音,语极快,“怕是来者不善。”
七姑脸色一白,随即咬住下唇,迅坐起穿衣,动作不见丝毫慌乱,只有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冷静。“为李员外的事?”
“十有八九。”陈巧儿一边飞快地将几件紧要物事塞进怀里——那本从不离身的物理书、一小包特制的药粉、几枚打磨锋利的竹签,一边低声道,“记住,无论他们说什么,问什么,一概不认。我们没有错,是李员外勾结官府,构陷良善。”
七姑重重点头,握住巧儿的手,两人的手都是一片冰凉,却又在彼此的紧握中汲取到一丝力量。就在这时,粗暴的拍门声如同擂鼓般响起,木门簌簌抖。
“开门!官府拿人!陈巧儿,花七姑,开门!”
陈巧儿深吸一口气,与七姑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走过去拉开了门闩。
门外的差役一拥而入,冰冷的铁链哗啦作响,带着一股公门特有的肃杀之气。为的是个黑脸班头,目光扫过屋内简陋的陈设,最后落在并肩站立的两个女子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轻蔑。
“你就是陈巧儿?花七姑?”黑脸班头的声音粗嘎。
“民女正是。”陈巧儿微微屈膝,礼数周全,声音却是不卑不亢。
“有人告你们勾结山匪,窃掠乡里,并涉嫌以妖术惑众!跟我们走一趟县衙大堂吧!”班头一挥手,身后两个衙役便拿着铁链要上前锁人。
“差爷且慢!”陈巧儿上前一步,挡在七姑身前,“不知是何人状告?可有凭据?民女二人一向安分守己,何来勾结山匪、妖术惑众之说?这莫须有的罪名,民女不敢领受。”
那班头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的村女竟敢当众质疑,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哼!有没有罪,到了大堂之上,自有大老爷明断!我等奉命拿人,休得啰嗦!锁上!”
眼看冰冷的铁链就要套上脖颈,花七姑忽然开口,声音清越,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差爷,我姐妹二人虽是女流,也知王法森严。若真是官府传讯,可有海捕文书或传票?若无凭无据,擅锁良民,只怕差爷回去也不好向县尊大人交代吧?”
她的话点醒了陈巧儿。对啊,就算是诬告,程序上总该有张纸。这些衙役如此急切,恐怕更多是受了李员外的指使,想先造成既成事实,吓唬她们。
那班头被问得一噎,脸色更加难看。他确实没有正式的传票,只是接了王管家塞的银钱和上头一句含糊的吩咐,便来拿人,想着两个乡下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竟如此棘手。
陈巧儿趁机道:“差爷,若是县尊大人传唤,民女二人自当遵从,随差爷前往县衙说明情况。但这铁链锁身,乃是对待江洋大盗之刑,民女等并未反抗,亦非罪证确凿之囚,还请差爷行个方便。”她说着,悄悄将一小块碎银子塞到班头手里。
银子入手,班头的脸色稍霁,又见周围已有早起的村民被惊动,远远围观窃窃私语,心知用强恐生事端,便顺势下了台阶:“哼,量你们也跑不了!既然如此,就随我们走一趟吧!休要耍花样!”
铁链终究没有套上,但几个衙役前左后右地将两人围住,押着往村外走去。
晨雾渐散,村落苏醒。沿途遇到的村民,无不面露惊疑,远远避开,指指点点。有同情的,有畏惧的,也有幸灾乐祸的。陈巧儿和花七姑挺直脊背,目不斜视,心中却都明白,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县衙大堂,阴森肃穆。青砖地面冰凉彻骨,两排手持水火棍的衙役如同泥塑木雕,面无表情。堂上高悬“明镜高悬”的匾额,端坐其下的县令却是一脸倦容和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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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重重一拍,声震屋瓦。
“堂下所跪何人?”县令拖长了官腔。
陈巧儿和花七姑依礼报上姓名。陈巧儿飞快地抬眼扫了一下堂上,除了县令,旁边还设了一个小桌,坐着记录的书吏。而大堂一侧的屏风后,似乎隐隐有人影晃动。是李员外?还是那张衙内或王管家?她心中冷笑,果然躲在那里看戏。
“陈巧儿,花七姑!”县令的声音带着威压,“现有本乡乡绅李员外呈递状纸,告你二人三桩大罪!其一,花七姑已许配李家,却与陈巧儿行悖逆人伦之事,伤风败俗!其二,陈巧儿来历不明,疑似逃奴或流匪,以妖术制作机关,恐吓乡邻,扰乱治安!其三,你二人勾结山林匪类,窃取李家财物!尔等可知罪?!”
这三条罪名,条条恶毒,尤其是“悖逆人伦”和“勾结山匪”,一旦坐实,轻则杖刑流放,重则性命不保。李员外这是要彻底毁了她们。
花七姑气得浑身抖,刚要开口辩驳,陈巧儿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抢先一步,声音清晰地说道:“回禀青天大老爷,民女陈巧儿,与花七姑姐妹情深,相互扶持,绝无李员外所言悖逆之事,此乃污蔑!民女虽非本村人士,乃是随遇难商队流落至此,得花家收留,有村正及多位乡邻可作证,绝非逃奴流匪!至于机关陷阱,实为防范山中野猪糟蹋庄稼,村中猎户皆可制作,何来妖术之说?勾结山匪、窃取财物更是子虚乌有,请大老爷明察!”
她语平稳,条理分明,将对方的指控一一驳回。
县令皱了皱眉,显然没料到这女子如此镇定善辩。他瞥了一眼屏风方向,干咳一声:“巧舌如簧!李员外乃本县贤达,岂会无故诬告你两个弱女子?你既说机关为防野猪,可有人证物证?你又说流落至此,可有路引文书?”
“回大老爷,机关之事,村中猎户张三、李四皆可作证,民女曾向他们请教。至于路引文书…”陈巧儿顿了一下,这是她的软肋,“民女遇难时,行李尽失,文书亦毁于水火。但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花家及村中多位长者皆可证明民女清白。”
“空口无凭!”县令不耐地挥手,“李员外状纸上白纸黑字,还有家丁为证,亲眼所见你二人行为不端,且在你家附近现疑似赃物!来人,带李府证人!”
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丁被带上堂来,正是那日被陈巧儿的陷阱弄得狼狈不堪的其中一个。他跪在地上,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如何“亲眼”看见陈巧儿和花七姑举止亲密,“有违妇道”,又如何“现”陈巧儿制作的机关“形制诡异,似含妖法”,还信誓旦旦地说在后山现了“被盗的李家财物标记”。
这完全是赤裸裸的伪证。
花七姑再也忍不住,抬头悲声道:“大老爷!他胡说!民女与巧儿清清白白!那些机关只是普通陷阱!至于财物标记,更是无中生有!分明是李员外逼婚不成,构陷于我!”
“大胆!”县令惊堂木再拍,“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看来不动大刑,尔等是不肯招认了!来人——”
“大老爷且慢!”陈巧儿猛地提高声音,“民女有话要说!李员外家丁所言,漏洞百出!其一,他所谓亲眼所见我二人行为不端,是在何时何地?可有旁证?其二,他说机官形制诡异,请问诡异在何处?可能当场演示其‘妖法’?其三,所谓赃物标记,是何模样?现在何处?可能当堂呈上验看?”
她目光锐利地盯住那名家丁:“你口口声声说看见、现,可敢与民女当面对质?若有一句虚言,甘受反坐之罪!”
那家丁被陈巧儿连珠炮似的追问逼得脸色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顾偷眼看屏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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