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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片尾曲低缓地响起。空气中满是酒精味道,他斜眼看去,黑色瓶身立在桌上,已然大半下去。楚淮与其说是坐下来,倒不如说是被味道扯下来。女生刚洗过澡,图方便,身上穿着睡裙,整个人软绵绵,从脸颊到脖子,再到递过来的指尖,一切都是怪异的红粉。要形容这样的女孩子,可以是一张带着香气的告白信,也可以是百合瓣上交迭的清透,又或者果木成熟,皮上斑驳的红晕。可楚淮偏要把她形容成粉红色的,繁殖力堪称恐怖,携带着细菌攀附而来的福寿螺幼卵。危险的外来物种。“您刚才是不想亲我吗?”“明明之前,是您主动的。”他垂下眼,看着她的手伸过来,从肩膀移到脸颊,寻找他五官的位置。游移的虫,醉鬼,疯子。楚淮那一刻在想这个。他没有躲,想知道女生怎么才能发现他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直到唇齿相贴,楚淮尝到她嘴里的酒味,再后退已经来不及。这时,他听见她埋怨道:“您是不会接吻了吗?”哦。接吻。他扯起她的后领,语气嘲讽。“是吗?”“不如你来教我怎么接吻?”……回忆在此打住。画室的门被敲响,他没停笔:“进来。”对方迟疑半晌,才缓缓推开门。女生站在附近,他头也不抬,“去那边坐着吧。”李轻轻局促地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点头说好。笔尖沙沙作响,每一笔都好像正正划进女生的心脏。“你知道狗紧张时会怎么样吗?”他侧了侧头,观赏女生的无措:“夹紧尾巴,不停舔舐鼻子,耳朵紧紧贴在脑后。”李轻轻闭了闭眼:“楚……”“还会通过声音引起注意,传达不安。”他淡淡补充。女生像是忍无可忍,站起身:“淮少爷,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楚淮放下笔,抬起眼皮看她:“这是你认错的态度?”李轻轻深呼口气,站在他面前,上半身弯下去,深深鞠了一躬:“昨天的事实在对不起。”“这么简单啊。”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目光落在她发顶,“简单一句话就想一笔勾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去和他说,他带回来的小情人趁他不在,偷偷强吻了他的儿子,你猜他会怎么做?”李轻轻攥紧了腿边的布料,她头仍没抬起,声音闷闷传来:“你没有证据,况且那不是吻,我只是脑子不清醒……”“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那么喜欢且相信你吗?”李轻轻明白他说的意思。表面再怎么和谐,内里到底还是污烂的,楚远棋可能仍旧对她的所作所为无视,也有可能因此种下怀疑种子。自己儿子的话,孰轻孰重?“……”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她深呼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所以,你的意思是?”楚淮看向窗边位置,用再轻松不过的语气道:“你不是说我不会接吻。”“那就教我。”李轻轻猛然抬起头,差点撞上楚淮的下巴:“抱歉,我好像没睡好脑子不清醒,你是说……”“接吻。”他像是认真想了想,“五次,我就放过你。”“等,等等…”“六次。”“啊?”“七次。”“……”李轻轻平复好呼吸,试图讲理:“我还是不懂。你这样做是想报复你父亲还是我?甚至于某种程度也像你在报复自己。实在不行你打我一顿?我要是还手或者告状,我这辈子都没有钱花。”楚淮静静看着她讲完话。“怎么样?”她觉得自己这番话很有说服力,期待地看向他。终于,他开口。“八次。”……李轻轻罕见的被气到了,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她故作平静地道:“好啊,接吻,怎么个吻法,怎么算一次,有时间限制吗?时间,地点呢?是口头协议吗?”“如果你不蠢的话,就不会想着留下把柄。”“那我怎么相信你。”“你只能相信我。”李轻轻勉强笑了下:“行。那其他问题呢?”“我还没想好。”他点了点自己的唇角,“不如,你先试试。”李轻轻望向他,努力调整呼吸。她一步步走近他。如果回想昨天那个混乱的,不合时宜,且最多只能算是意乱情迷的亲吻,楚淮唯一的念头是——酒气很重。在江奕川家里,他看见过李轻轻喝得脸红的样子,当时她离自己有段距离,怎么也不会把呼吸落在他身上。但是昨天,以及……现在。他垂眸,看着李轻轻踮起脚,费力把头仰起,唇畔缓慢地送上来,带着点凌迟前的折磨似的,恶狠狠地印在他唇边。两个人对视。他们的距离太近,近到女生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他身上,近到他能闻见她像某种果类的发香,清清淡淡的,很是好闻。她轻轻用唇碰了一下他的,然后,又一下。很痒。“你要把头低下来。”她说。楚淮只是看着她。大概他真的想低头,只是在做这个动作前,李轻轻就主动揽着他的脖子,把男生往下压,迫使他的嘴唇压过来,连同逐渐加深的呼吸。李轻轻不会接吻,楚淮更是。对初吻的印象,李轻轻模模糊糊的,只能想起自己小腹上的疤。她不会想到自己会在不久后和这个叫楚淮的男生,针对“接吻”展开新一轮不公平条约。“其实我也不会接吻。”李轻轻磨着他的嘴唇,循循善诱,“但你要把嘴巴张开,嗯,放松。”楚淮由着她来,不知不觉真的放开齿关。他在那一刻意识到,原来舌头是软的,就像他也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因为颜料的关系,味道一定不如父亲或是其他人身上好闻。女生的舌尖就这样闯进来,带着一股青涩的不服输,她好像被他气得不轻,明明说着温柔的话,但故意用了些力气,嘴上是,手上也是。楚淮感觉被按着的脖子隐隐作痛,指甲陷进肉里,他不服气,即使对这方面一无所知,但逐渐燥热的身体牵着他,对于欲望,男性好像天生就对这事无师自通。学了个七七八八,他就开始追着她的舌尖咬,她躲,要把手撤开,他就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疼,不是这样…”她有些着急了,喉咙里夹了细碎的哭腔。他仍抓着她的腕子,用唇磨着:“那是怎样?”“你先松开,痛啊。”“你刚抓我脖子的时候,我可没说什么。”说着,他微微松了点力道。李轻轻无语透顶,她不敢看他,只好把视线落在旁边:“这算一次了吧?”“不算。”“凭什么?”他淡淡开口,用能气死人的语气:“我要的是‘教我接吻’,可是李轻轻,你吻技很差,还消极怠工。”“跟他亲了几次?是他没教你,还是你故意要咬我。”“说话。”李轻轻懒得理这些话:“不关你事……唔。”他重新亲过来,要比刚才温柔很多,也更持久些,能听见黏腻暧昧的声响。李轻轻快呼吸不过来,只能囫囵吞下他的唾液,身子越发的软,简直要跌下去。“你,亲得更差,可以了!”她找准机会,匆匆忙忙下了口,楚淮被咬个措手不及,李轻轻顺势把他推开。口腔里有蔓延开来的血气,楚淮皱起眉,瞥向罪魁祸首。李轻轻正用手背揩去唇边的液体,眸光恨恨盯向他。“出血了。”他语气没有变化。“是你刚才先不管我死活。”李轻轻还在逞强。“没关系。”他从旁边抽出纸巾,低头把嘴里的血吐出,再抬起头,他面色仍然平静,“第一次,多担待,我对你也是。”隐隐能从话里感到某种危险气息,李轻轻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想跑。手腕重新被捏住,这次他用的力气更大,李轻轻没反应过来,径直摔在地上。有阴影覆上来,扼住脖颈。过于浓烈的窒息感袭来,她用指甲去抓他的手背,双腿胡乱地踢蹬,仍然撼动不了他分毫。他掐着她,感受掌心下剧烈跳动的脉搏。“所以第二次,就别怪我把你舌头咬下来。”说完,他在李轻轻惊恐的视线下,俯下身。——————“福寿螺是外来入侵物种,体内含寄生虫,生食可致严重疾病甚至死亡。其繁殖快、适应性强,易挤占本土物种生存空间。”——摘自百度百科。基本都很符合,真的感觉很适合形容轻轻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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