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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好意,小弟愧领,只可惜今日怕白兄是瞒不住小弟了!”
路宁在附近将诸般话语听个分明,如何还不知道其中就里,当下闻听此言,终于按捺不住性子,自躲藏处走了出来,遥遥朝着白猿拱手,“小弟莽撞,无意中现此洞,还请白兄不要见怪!”
本来以白猿法力,现路宁却也不难,只是他在自家洞中逍遥惯了的,且又一向无人打扰,因此警惕心不强,直到路宁吐气声,方才惊觉洞中进了他人。
再一听路宁说话语气虽然平淡,言辞未改,却没有往日里的亲近,白猿便猜出路宁定然是因为现自家阴私之事生气,顿时面红耳赤,挥一挥手,便有一道黑气横空,转眼间便将身边众女连同花园等一并掩了。
他自家却纵一道剑光来至路宁面前,变化成人形,腆着脸来拉路宁道:“路兄弟来的好,某家正嫌近日不够亲近,欲请兄弟饮宴,来来来,兄弟且与某家痛饮三百杯,一醉方休,岂不是美事?”
路宁自幼读书,心中自有一杆秤在,白猿若是与人间女子两情相悦,私定终身,虽然有违人伦,但路宁也不是那种读死了书的迂腐辈,非但不会怪他,说不定反而要赞白猿是个真性情的。
比如琼娘的存在,路宁便并未太过挂怀,毕竟白猿也能变化人形,人与妖的结合虽然少,但此种事自古以来却史不绝书。
只是路宁虽能接受人与妖之间倾心相爱,但如今山腹之中这些女子数量既多,又显然并非都出于自愿,否则眉宇间也不会有忧愁之色,至于那个巾儿,更是明显心怀不满,才会保存旧衣、哭啼不止,因此由不得路宁不心头火起。
他见白猿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顿时大叫一声,一拳擂在那石洞的洞壁上,怒斥白猿道:“白兄!小弟一向敬你如兄如长,绝不以异类视之,还蒙你援引方才能修炼道法,一直心怀感激,本不该如此放肆。”
“但你强掳女子、污人清白,这般伤天害理的行径,路宁见了,有几句话却是不能不说!”
白猿也是个有脾气的,见路宁神情不善,言语越肆无忌惮,立刻便冷了脸道:“噢?某家倒不知路宁公子有何见教!”
路宁先前急火攻心,说话冲了些,但他到底顾念自己与白猿许多情分,得过天大的好处,这些事儿虽然并不常在嘴边提起,但心中着实感念。
因着今日之事,路宁自觉便是再顾念着与白猿情分也不能不管,此时见白猿语气不善,知道他心中亦自着恼,便深吸一口气,语气转缓,不再像刚才那样恶声恶语,而是改作劝解,十分诚恳地言道:“白兄,适才是小弟有些急了,说话莽撞,还请白兄不要见怪。“
说罢一揖到地,十分恭敬,白猿颜色见缓,正待要回话,却听路宁继续道:“只是小弟也是担心白兄此举有违天理循环之道,虽然白兄是修炼之辈,年深得道的精灵,为天精地华孕育,却也不该如此妄为。”
“还是听小弟一句劝,好生向这些女子赔罪,设法补偿善后,然后各自送还回家,今后只在山中潜心修行,到时候必定能得个长生道果,岂不为美?若是依旧如此一意孤行下去,只怕后悔之日就在眼前!”
“凭你说破大天,这也只是某家自家之事,不需你来操心!还什么后悔之日,某家也逍遥了几百载岁月,岂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可以指谪的?”白猿闻言火气更盛,他本就是无法无天的性子,前几个月在路宁面前一直都在压抑本性,如今一朝怒,野性便不由自主暴露,只将路宁的逆耳忠言当做耳旁风。
可怜路宁为了全二者情分,还待要忍怒再劝,那白猿却摆摆手,双目之中神光炯炯,“若依某家说,你还是乖乖出洞,自回谷中修炼道法,将今日之事统统忘却,或许某家还能看在昔日情分上不予追究,否则的话,哼!”
说罢,白猿随手一指旁边一块大石,剑光闪处,早将那偌大岩石切作两个,断口处平滑无比,看去着实令人胆寒。
可惜路宁本就是个外圆内方之人,脾气之暴烈也不逊色白猿多少,为了顾及先前的情分,他才会如此压制,此时见白猿非但不听劝,言语行动还有威胁之意,顿时心中大怒。
他可是连清河龙君都骂过的主,那龙君的修为比白猿又自强多了,法力身份也高出许多,路宁也未见得怕过,何况龙华山中区区一个野猿?当下亦是冷哼一声,直视白猿道:“直言逆耳,白兄听不得便罢了,为何做出这般姿态来,莫非想知路某颈项硬否?”
“便是你颈项硬如磐石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当某家一剑?还是乖乖回去罢,免得月缺难圆!”
“君子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路某蒙白兄传道授法,些许本事不值一哂,今日却要作螳臂当车之举!”
“你莫非真的不怕死!”
“除非白兄肯放那些女子归去,否则路某死又何妨!”路宁微微一笑,丝毫不肯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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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便养成这般性情,凡事秉承心中之道而行,如今焉能眼看着诸多无辜女子为白猿日夜淫辱?便是将性命葬送在这儿,也不肯弯折半点,违背了心中的原则。
白猿眼中光芒闪烁不定,时而凶狠异常,时而有容让之意,最终还是本心中那一丝恶念与野性占了上风,把数月间的好友情义丢在脑后,恶狠狠地对路宁说道:“某家抬举你,礼遇你,拿你当至交道友,传你剑术道法,今日却为了几个不相干的妇人与我反脸成仇,果然不愧是堂堂君子……也罢,某家既然入不了你这君子之眼,倒不如就将这个小人做到底吧!”
此刻白猿胸中野性蛮劲作,也不用飞剑直接取走路宁性命,而是怒嚎一声,变化了原身,依旧一丈多高一头凶恶暴猿,双掌带着裂石巨劲扼向路宁脖子,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倒要看看你这君子的脖颈有多硬挺!”
路宁并非迂腐之辈,见白猿果真要杀自己,便断了口舌相劝的念头,亦自还手,手中光华一闪,已经将丹朱剑丸取出,化为利剑随手一削,却是用上了白猿剑法中的一式龙蛇吐电,剑光果真如电一般刺向白猿腋下。
“哼,你这点功夫还是某家亲手所授,居然也敢与吾动手!”白猿也不知怎生动作,路宁的剑尖便落入白猿指掌之间,“便是这一口丹朱剑丸也是某家相送,今日你用它刺我,难道便是君子所为么!”
说罢反掌一送,路宁已经踉跄连退数步,又被白猿赶将上来一腿踢了个跟头,顿时觉得胸腹之间十分难受,一口热流自喉中涌出,忍不住便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毕竟白猿已经是天妖第四变易血境圆满的大高手,只差一步就能成就妖丹,成为传说中剑仙、大妖一流的人物,与初涉此道的路宁道行功力差了十万八千里,这还是白猿心底仍有一丝顾念之情,出脚之时未曾真个狠下杀手,否则这一脚就能送了路宁性命。
不过他这一脚也将路宁踢醒,知道自己再硬抗下去必定死路一条,路宁虽然知道舍生取义,却不会因此就束手就毙,于是强提了天地元气在胸腹间运转,压下伤势,自身却是借着那一脚之势转身后退,给白猿来了个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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