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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溪而行,水声渐远,掌心伤处仍有一丝隐痛,如细针游走于血脉之间。方才试炼耗神太甚,识海深处尚有余震未平,可脚步不能停。溪畔石阶已至尽头,前方人影攒动,百余名弟子或立或坐,皆面向考官殿门,静候结果。
我抬步走入人群,衣袖微动,仙缘镜在怀中沉寂,不再显像。有人侧目,目光落在我身上,又迅速移开。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一个女扮男装的狐族,竟能一路过三关,甚至在心性试炼中令考官执笔良久。质疑早已暗涌,只待风起。
“她真能过?”一人低语,声音不大,却刻意不避我耳,“狐族天生灵觉敏锐,幻术一道最擅蛊惑心神。那心性试炼,考的是本心,若她以术蒙蔽,岂非欺天?”
另一人冷笑:“你当考官是摆设?可再严,也难断人心真假。她若真守了七万年,割血养仙身,这般执念,未必不是另一种疯魔。”
“疯魔也好,真情也罢。”第三人接口,“我只知昆仑虚不收外族为亲传,墨渊上神从未破例。她若真入了门,才是乱了规矩。”
话语如蛛丝缠绕,一圈圈收紧。我未抬头,只将手帕重新裹紧掌心,布料摩擦旧伤,痛意反而清明。那三问历历在耳——“值得吗?”“如何取舍?”“情字累道,可割否?”我答得一字不虚,亦无半分退让。若此心不伪,何惧人言?
我寻了角落石阶坐下,闭目调息。体内灵力尚在归元,经络间仍有滞涩,需以《清心诀》徐徐疏导。可耳中杂音未消,反因静坐更显清晰。
“听说她在法术考核时,破了三重叠法?”一人忽换话题,语气惊疑,“雷火冰相克,历来无人能稳控,她竟让术式内敛无泄,连考官都愣住。”
“实战更惊人。”另一人接道,“战傀是裂地级,她不硬接,反借其势引爆地脉火灵,直破灵核。那手法……不像寻常弟子所学。”
“像谁?”有人问。
半晌无人答。风掠过,卷起几片残桃,打在石阶上轻响一声。
我睁眼,目光扫过人群。令羽立于东侧,见我望来,微微颔首。叠风在西边人群里,察觉我的视线,抬手在胸前比了个“稳”字手势,嘴角扬了扬。我未笑,也未回应,可心头一松。
他们信我。
这便够了。
我重新闭眼,神识沉入识海。心性试炼的画面再度浮现——冰室、匕首、血滴入棺;离镜执手,问我为何不随他走;最后是墨渊的仙身,静卧如眠。那些不是幻境,是我七万年来的日常。我跪在那里,不是演,是重复过往每一日的抉择。
“值得。”我在心中再念一遍。
这一次,不是说给考官听,是说给自己。
袖中仙缘镜忽又微温,不似先前那般震动预警,而是如暖泉轻涌。我未睁眼,知它又映出了什么。那桃林小屋,石桌空杯,酒渍残留——我梦过太多次的场景。墨渊坐于屋前,执壶斟酒,对我说:“司音,你来了。”
此景未生。
可若有一日它成真,我亦能坦然走入,因我今日所答,皆不负此心。
时间缓缓流淌,日影自东向西,移过演武场高柱。有人开始焦躁,频频望向殿门;有人低声议论,话题从我身上转到自身去留;更有几人已按捺不住,起身踱步,灵力波动紊乱。
我依旧静坐。
掌心伤痛未消,反而随日头西斜愈发清晰,如血脉中藏了一根旧刺,每逢静极便发作。可我不再避它,也不压它。这痛是真实的,如同我七万年守棺是真实的,如同我此刻坐在这里,等一个或许不利的结果,也是真实的。
有人走来,在我身侧停下。
是九师兄令羽。
他未语,只站了片刻,而后低声道:“你答得很好。”
我抬眼。
他目光沉稳,与先前不同。从前他看我,总带几分探究,因他知我非男子,却不知我为何来。如今他看我,是同门,是同经试炼之人。
“他们不懂。”他续道,“心性试炼不考术法,考的是人能否直面自己。你能说出‘宁修凡心’,便已过了最难一关。”
我未答。
他知道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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