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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那一声轻响,像冰层裂开细缝,震得我指尖一颤。
我闭目,心头血顺着指尖流入仙缘镜,识海中的地脉图再度浮现。红点距阵眼不过三丈,黑线如丝,缠绕主脉,走势不似自然流转,倒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圈圈螺旋推进。
这不是偶然。
我将玉简贴于掌心,《地脉心经》残篇微温,字迹浮动:“引脉者,必有符引。”
符引……必有源头。
昨夜那传令使腰间符令驳杂,我曾劝他去净心堂,他却未去。我唤来外门弟子,低声问:“北谷残阵昨夜可有人出入?”
“回公子,天族传令使子时离阁,往北谷去了三刻,未带随从。”
我眸光一沉。
北谷残阵与主殿地脉相连,七万年前擎苍战败,此处裂隙未合,阴气长年不散。若有人借此为跳板,以符引暗导地脉,再借文书往来为掩护,逐步侵蚀阵眼——那便不必强攻昆仑,地脉自溃。
我起身,取出三枚传讯符,分别封入青丘、天族、鬼族名帖。符内暗藏反追踪灵纹,由仙缘镜加持,一旦拆阅,灵纹即碎,我能感应拆阅者方位与气息波动。
“送去各派驻使处,不必声张。”
弟子领命而去。
我坐回案前,密档玉匣开启,血墨落纸,将红点轨迹、三派文书灵气交汇点、反追踪布置尽数记下,封印锁昆仑虚印。
此时,叠风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卷文书。
“南渊巡查的弟子已派出去,你交代的,不带法器,只作例行。”他将文书放下,“你脸色仍不好,可是地脉感知太耗心神?”
我抬手按了按右眼,血纹隐现,却不灼痛。
“旧伤牵动,无妨。”我语气平稳,“你去巡防司走一趟,调出近三日所有进出文书阁的记录,尤其是子时前后。”
他略一迟疑:“为何突然查这个?”
“联盟文书近来灵气走势不稳,我怀疑有人篡改字迹流转。”我垂眸,“你只管调档,不必声张。”
他点头,转身离去。
我再度闭目,仙缘镜覆于心口,与血月勋章共鸣。识海中,地脉图缓缓展开,红点仍在移动,速度未减。
我以心头血点镜,催动“显源”。
镜面微光流转,映出红点背后一丝极淡的符痕——扭曲如蛇,隐现魔族古纹。虽被刻意遮掩,但仙缘镜能照破虚妄,那符痕清晰浮现:**引脉·蚀心咒**。
低阶魔咒,却极阴毒。以活物精血为引,借地脉流转,逐步侵蚀阵眼灵核。一旦蚀透,阵眼自毁,昆仑结界从内崩塌。
而能将此咒藏于地脉流动之中,施术者必在昆仑境内,且熟知地脉走向。
传令使……只是棋子。
幕后之人,藏得更深。
我睁开眼,袖中仙缘镜忽震,镜面浮出三字:“勿近阵。”
我盯着那三字,未动。
片刻后,镜面又显一行小字:“南渊令出,三派皆动。”
我立刻反应过来——假令刚发,三派已有动静。有人在盯着联盟文书的流向。
我起身,走向墙角密柜,取出一只桃木符匣。匣中符纸皆未启用,但我挑出一张,以指尖蘸血,在符角画下一道隐纹——与反追踪灵纹同源,却更细微,专用于标记灵力波动的起点。
我将符纸夹入一册非密级文书,命外门弟子送往天族驻使处,附言:“请贵使核对南渊粮草调度明细。”
若有人拆阅,不仅灵纹会碎,这道隐纹还能反溯施术者最初的气息落点。
做完这些,我回到案前,取出《地脉心经》玉简,再度轻抚其面。
玉简微颤,浮现新字:“心若不宁,脉必崩。”
我闭目,调息凝神,将心神沉入识海。
山有脉,地有魂,人有心。
我听见地底深处,那红点正缓缓逼近阵眼外围,黑线缠绕,如藤攀根。
突然,识海中地脉图一颤,红点停了。
不是自然停滞,而是……被什么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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