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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前者是功臣,后者则是亲女。
殿中省许静文早早就带着十几个手脚麻利的宫侍候在正阳宫门口。她刚伺候午休结束的圣皇起
身,就被匆匆安排到这里接顾元帅和五殿下。
作为当今天子跟前的红人,许静文自知,吩咐她亲自前来接待,便是天子极其重视顾知棠和五殿下的意思,因此她万万不敢怠慢。
当她远远瞧见叶昕和顾知棠骑马而来的身影时,便忙不迭带着宫侍迎了上去。
叶昕驾马在前,比顾知棠先看见许静文。她索性率先翻身下马,动作随意地把手中的红缨枪扔到了许静文怀里。
许静文自然不敢有意见,她连忙伸手抓住枪身,见紧随其后的顾知棠也下了马,另一只手立刻朝两旁的宫侍比了个手势。宫侍们迅速迈着小碎步围上去,一个个手脚伶俐,有条不紊地帮两人牵马匹和卸铠甲。
“元帅与殿下一路辛苦,”许静文微微弯腰以示恭敬,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个笑来,“得知二位入宫的消息,圣皇高兴得午休时候都睡不好,如今早早在侧殿等着殿下和元帅了。”
顾知棠自然知道许静文是当今那位跟前的大红人。
即便她手上无实权,大臣见了她都要作揖,连身为后宫之主的凤后也得不到许静文的笑脸相待。不过分的说,许静文绝对是圣皇的晴雨表。想跟她交好的达官显贵的队伍能从此处的建安宫排到塞北的祁连关。
顾知棠认真整理自己脱下铠甲后的贴身衣袄,将衣领和窄袖细细打理平整后,抱拳冲她行了个礼,“皇恩浩荡。有劳许中监亲自告知。”
许静文又是好一番拱手回礼,连称不敢。
叶昕却不说话,反而觑了许静文一眼,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好似自己多么看不起这种场面话。
许静文也不生气,还笑着对叶昕道:“五殿下,雅贵君盼您盼的紧,昨天便特意吩咐臣,让臣告诉您,待会儿见了圣皇,莫要急着回府,记得去他那儿坐坐。”
叶昕懒洋洋地从嗓子里吐出一声“嗯”。
她自顾自将自己高束的马尾放了下来,又拿了根发带将满头散发松松系在一起,全然不将衣冠不整、御前失宜这种事放在眼里,眨眼间就从一个打马过长街的翩翩女郎变成了一个不修边幅的纨绔女子。
偏偏她身高腿长,眉眼深邃,雅贵君和圣皇本就长得好看,还净挑母父的优点长,这幅懒散的做派反倒让她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风流俊美。
许静文站在一旁笑容不变,心里却哽得不行,她沉默地想,换个人作出这幅模样,简直猥琐得就差遭人围殴了。
……可谁让圣皇偏就宠爱五殿下这般模样呢?
天家的事,又岂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
几乎没人知道,除了圣皇,许静文第二个不敢得罪的人就是五皇女叶昕。
许静文无声地叹了口气,恭敬道:“那臣……?”如何跟雅贵君回话?
——她心累啊。就一个“嗯”字,谁知道您是去还是不去。
叶昕听出她的话外之意,轻嗤道:“你就跟我爹亲说,一旁候着,本殿稍后就到。”
她一边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一边抬脚往侧殿走。
许静文只得应是。
顾知棠见状大步上前,本想劝说叶昕京城不比塞北,做人不要太嚣张。更何况对方还是京城里不论朝臣还是达官显贵都要小心讨好的大红人。
可她还没开口,就听见叶昕毫不客气的冲许静文来了一句,“那个谁,还不带路?”
许静文:“……”
顾知棠:“……”
侧殿。
作为下朝后召集大臣非正式议事的地方,侧殿也算一处充满威严色彩的地方。
龙涎香袅袅燃起,午后的阳光穿过纱窗,一束又一束,如同光柱般斜立在半空,最终在地上透出片片光影,将整个空旷又严肃的空间映得活泛明亮。
门口女官高声通传:“顾元帅与五殿下觐见——”
通报后,许静文便带着叶昕和顾知棠进了侧殿。
这次叶昕罕见的没使性子,低眉顺眼地和顾知棠一同规规矩矩地跪下,向端坐在屏风后隐约的人影向行礼。
就算是整个东凰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五皇女,也会有她感到畏惧的人。
“顾卿快快请起。”屏风后一把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声音里透露出圣皇不加掩饰的愉悦,“快进来,让孤看看顾家女君的骁勇风采。”
“是。”顾知棠站起身,但看着身边还跪着的叶昕,一时犯了难。
圣皇发现顾知棠没动作,顿了顿,似乎才发现还有人跪着。她这才缓声道:“小五也进来吧。”
叶昕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但她低垂着眉眼,似乎异常敬畏自己的母亲,听到这句话才深深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终于松懈下来似的,“谢母皇。”
趁着跟在顾知棠身后面圣的机会,叶昕抬眼快速扫视了内殿一圈。
圣皇就端坐在桌案后面,冕服上绣着腾飞的金龙,金色冠冕束起她所有头发,露出一张庄严大气的面容,浑身威压逼人,叫人不敢轻易直视天颜。
她身后是书架,书架左边摆放一副兵器架,上面架一把尚方宝剑,据说从开国以来,这把剑还从未赐予任何大臣。她身前则是一套巨大的金漆龙凤如意点翠双面屏风,几乎是将侧殿分隔成了两个宫殿一般。
顾知棠进了内殿准备又要跪下,叶昕嘴角轻微抽了抽。
但实在无奈,毕竟她老娘还要跟她摆谱,刚刚还故意谅她在外边多跪了一会儿,便也垂着脑袋准备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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