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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的演武坪已聚满了人,外门弟子站在西侧的青石阶上,内门弟子则在东侧的灵髓台边驻足。石凡握着铁剑穿过人群时,天窍中的紫金气旋转为沉凝,五窍气血在经脉中平稳流转——这是孙默长老教的“守心诀”,能在喧闹中保持心神清明。
“石师弟,这边。”沈墨的声音从灵髓台传来,他已换上监考服饰,月白长袍外罩着件绣着青云纹的马甲,腰间的飞剑正微微悬浮,离地三寸——通脉境修士的御剑术已能做到“剑不离身”,即便站立时也能让飞剑保持灵气共鸣。
石凡走到台前,看到考核名单上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三,前面是两个面生的外门弟子,气血都已开到五窍巅峰。沈墨递给他块刻着“剑”字的木牌:“第一关在东侧的试剑坪,柳沧澜长老亲自阅卷,记住他最不喜花架子。”
试剑坪的中央立着块丈高的玄铁碑,碑上刻着“青云十三式”的剑痕,最深处竟有三寸——那是通脉境修士的剑意所留。柳沧澜长老坐在碑后的紫檀椅上,须发皆白,手里的玉如意与石凡的青纹石剑坠产生淡淡的共鸣,显然也是件蕴含剑韵的灵具。
“下一位,石凡。”执法堂的李执事高声唱名,他的声音洪亮如钟,腰间的铁牌与张彪的制式相同,却比后者多了道金色纹路——那是执法堂正职与副职的区别。
石凡踏上试剑坪,铁剑在晨光中泛着青光。柳沧澜的目光落在他掌心的气纹上,浑浊的眼睛微微一抬:“就练‘云深不知处’吧,用上你五窍的全力。”
天窍中的气旋转为细密,石凡想起郑岳执事的叮嘱,将太冲穴与曲池穴的气血同时调动。铁剑缓缓抬起,流风剑法的起势带着三分矿崩拳的沉劲,剑身在玄铁碑前划出淡青色的弧线——这式“云深不知处”讲究剑意藏而不露,剑招要如薄雾绕山,看似散漫却暗藏锋芒。
第一剑落在碑上,只留下道浅痕。柳沧澜的玉如意轻轻敲击椅臂:“气血太刚,失了流云之姿。”
石凡调整呼吸,让紫金气血在剑穗上凝成细流。灵蚕丝穗子在空中划出的轨迹突然变得柔和,带动剑身的灵气形成漩涡——这是孙默长老说的“剑穗引气”之法,流风剑法与御剑术的精妙在此刻交融。第二剑落下时,玄铁碑上的剑痕虽浅,却在碑面蔓延出蛛网般的灵气纹路,正是“云深不知处”要的“意透石背”之效。
“尚可。”柳沧澜的嘴角泛起浅淡的笑意,“第三剑,试试加三分御剑术的起势。”
石凡的天窍骤然清明,将通脉境灵气运转的法门融入剑招。铁剑在身前悬浮半寸,剑尖的灵气光点如星子闪烁——这虽是淬体境五重无法真正掌握的御剑术,却能借其势让剑意更灵动。第三剑落在碑上时,竟引得周围的灵气汇聚成云状,与碑上的剑痕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
“过关。”柳沧澜的玉如意指向西侧的寒潭,“去闭气关吧,李执事会盯着时辰。”
穿过人群时,石凡听到外门弟子的低低惊叹。林修举着《内门考典》朝他挥手,赵虎的阔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显然刚挡开想挤上前的竹坞堂弟子。苏婉站在寒潭边的柳树下,手里的瓷瓶正对着他的方向,瓶口的清灵丹灵气若隐若现。
寒潭的水呈墨绿色,潭边的石壁上嵌着十二块计时玉牌,李执事正将第一块翻转至“始”字面。“沉到潭底的窍穴台,握住中央的灵柱,三个时辰后玉牌全翻至‘终’字就算过。”他的声音透过潭水传来,带着压制气血的寒意,“记住,别动潭底的黑色淤泥,那是‘锁灵泥’,沾了会让灵气运转迟滞。”
石凡吞下最后枚清灵丹,将吴听给的灵气频率图记在心里。他深吸口气跃入潭中,冰冷的潭水瞬间包裹全身,五窍气血骤然收缩——这水比想象中更寒,竟能冻结浅层经脉的灵气流动。他按孙默长老教的法门,让紫金气血沉入丹田,只留细流维持基本运转,缓缓向潭底的窍穴台沉去。
窍穴台由白玉砌成,刻着与寒潭图谱相同的肾经窍穴。石凡握住中央的灵柱,一股温和的灵气顺着手臂涌入涌泉穴,与潜龙叶汤的药效产生共鸣。他闭上眼,天窍中的气旋转为细密,开始“听”潭水的灵气频率——吴听给的图谱上,正常频率应如微风拂过湖面,若有异动则会出现尖锐的波纹。
半个时辰后,潭水的频率突然出现细微的波动。石凡的天窍微微一震,“看”到团黑雾正从东侧的淤泥中升起,所过之处的灵气都变得滞涩——是锁灵泥!但这团黑雾的移动轨迹太过刻意,显然是人为操控的。
他想起赵虎的话,将灵蚕丝穗子浸入水中。剑坠的青纹石突然发热,在水中形成淡紫色的护罩,将黑雾挡在三尺之外——这是青纹石剑韵的妙用,能净化不纯的灵气。石凡没有声张,只是默默调整气血,让护罩始终保持完整,同时留意着潭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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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的苏婉突然摘下玉簪,对着潭水轻划。道淡绿色的灵气顺着水面
;沉入潭底,在石凡的护罩外形成第二层屏障——她显然也发现了异常,用丹鼎堂的“清灵术”帮他加固防御。石凡的天窍泛起暖意,五窍气血在双重护持下愈发平稳,连寒潭的压制力都减轻了几分。
三个时辰的闭气关终于结束,石凡浮出水面时,朝阳已升至半空。李执事将块刻着“闭”字的木牌递给他,目光在他的护罩上停留片刻:“柳长老说你心性不错,比去年那个急着破水而出的强多了。”
穿过演武坪去忠诚关时,石凡看到吴听正站在启窍堂的屋檐下,指尖的灵气频率与潭底的异动完全一致。少年朝他微微点头,转身走进堂内——显然,是他用听风诀察觉到张彪的小动作,暗中通知了苏婉。
忠诚关设在北边的石室,张彪正坐在堂中的黑木桌后,手里把玩着块刻着“执法”二字的铁牌。他的身后站着两个执法堂弟子,气血都已开到六窍,腰间的铁剑泛着冷光,显然是来施压的。
“石凡是吧?”张彪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粗哑,目光在他的青纹石剑坠上扫过,“听说你来自尘寰境的云家?”
石凡的天窍微微一沉,五窍气血凝成细流:“是。”
“那你认识张家族长张启山吗?”张彪突然前倾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听说云家灭门时,他正好在附近的矿脉巡查。”
石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天窍中的紫金气旋转为冰冷。他想起父亲云战临终前的眼神,想起云曦姐姐的血染红的青石,一股杀意险些冲破气血的束缚。但他最终还是压了下去,声音平静无波:“只是听说过张族长的名号,云家灭门时,我正在矿道里避难,并不知情。”
张彪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突然笑了:“算你识相。最后一个问题,进入内门后,若遇到与张氏有关的任务,你会如何处理?”
“按宗门规矩办。”石凡的回答简洁明了,既没有迎合也没有顶撞,“揽月楼的任务玉简上,自有该遵循的准则。”
张彪的脸色沉了沉,却没再追问,将块刻着“忠”字的木牌推过来:“三关已过,回去等消息吧。”
走出石室时,沈墨正站在台阶上,他的飞剑在阳光下划出淡淡的弧线:“张彪刚才向柳长老告状,说你对张氏不敬。”他递给石凡个玉瓶,“这是‘清心露’,能压下体内的戾气,免得被长老看出端倪。”
石凡接过玉瓶,天窍中的气旋转为平和。他看着沈墨的飞剑,突然问道:“沈师兄,御剑术的‘剑随心动’,是不是也包括控制心绪?”
沈墨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不错。剑是心的延伸,若心有戾气,飞剑也会躁动。你能想到这点,比很多内门弟子都强。”他的飞剑突然拔高,在演武坪上空划出个圆润的弧线,“这是‘静心式’,回去可以练练剑穗的轨迹,对你领悟御剑术有好处。”
石凡望着飞剑留下的灵气轨迹,突然明白孙默长老说的“留三分力”是什么意思——不仅是留力护心,更是留力控剑。他握紧手中的三块木牌,剑穗的灵蚕丝在风中轻轻晃动,与沈墨飞剑的轨迹产生了微妙的共鸣。
回到青琅居时,林修和赵虎已在石室外等候,苏婉提着药篮站在竹下,吴听则坐在石阶上闭目养神。看到石凡手里的木牌,林修第一个跳起来:“肯定能过!我就知道石兄最厉害!”
赵虎的阔刀在地上顿了顿,发出沉闷的响声,算是表达喜悦。苏婉走上前,将药篮递过来:“里面是‘温脉汤’,泡一泡能缓解寒潭带来的经脉凝滞。”她的玉簪在阳光下闪着光,“柳长老最看重心性,你的表现应该合他心意。”
吴听睁开眼睛,指尖在石桌上点了点,节奏与沈墨的“静心式”轨迹一致:“张彪的状没告成,柳长老说你‘守礼而不迂腐’,是句好话。”
石凡将三块木牌放在石桌上,天窍中的紫金气旋缓缓运转。他知道,内门考核的结束,只是另一段修行的开始。演武坪的灵髓光芒与寒潭的水汽在暮色中交织,像一幅流动的画,而他的身影,正一步步走进这幅画的深处。
夜色降临时,石凡泡在温脉汤中,听着窗外的竹叶声与远处的飞剑破空声。五窍气血在药汤的滋养下愈发圆融,青纹石剑坠的光芒比往日更亮——那是内门的召唤,也是复仇路上必须踏过的台阶。他闭上眼睛,剑穗的灵蚕丝在汤面上轻轻浮动,划出的轨迹,已隐约有了几分“静心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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