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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相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耳根微微泛红,他含糊地应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林颂挑了挑眉看着他。
凭借她对韩相的了解,她说道:“不会是装着你那些舍不得扔的东西吧。”
她知道韩相节约,之前要不是她强行拉着他去百货商场,他那双鞋底都快磨平了的鞋,估计还能再战三年。
韩相有些不好意思跟林颂说箱子里装了什么,支支吾吾。
林颂看他这样子,心下觉得有趣,不由轻笑出声。
韩相看着她靠在红彤彤的床头上,眉眼弯弯,乌黑的发丝有几缕滑过颈侧,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他俯下身,精准地攫取了那还带着笑意的唇。
……
激情平息后。
林颂靠在韩相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画着圈,思绪飘向了当前最棘手的事情——修路。
林颂仔细研究了上级关于“自力更生、改善三线厂矿基础设施”的相关政策精神,并且充分盘算了三家工厂能自筹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想牵头协调几个兄弟厂共同出资修路。
然而推动起来,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这其中,一个人很关键,红星厂的王振山。
王振山现在是红星厂的一把手,说起来,他和林颂是老熟人了。
当年省城开会那次,他对林颂印象非常深刻,那时候林颂还是行政科的小干事,而现在,林颂已经是六五厂副厂长了。
两人县革委会开会的时候也经常见。
有一次讨论三线厂职工子弟入学问题,几个人吵得面红耳赤,林颂等他们吵得没力气了,才提了解决方案,孟主任当场拍板采用林颂的方案。
王振山散会后,还对林颂说了一句厉害。
女人这么能干,在工业系统里不多见,但欣赏归欣赏,前两次六五厂送来联合修路的提议,他都没接茬。
林颂也有对策,直接让司机老陈开车去了红星厂。这下人家到门口了,王振山不见说不过去。
“请林厂长上来吧。”王振山对秘书说。
“王书记,打扰了。”林颂伸出手。
“林厂长客气,坐。”王振山坐下,“怎么突然过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去化工厂谈点事,回来路过,想着好久没来向王书记学习了,就冒昧进来坐坐。”林颂接过秘书递来的茶,道了谢。
王振山心里明镜似的——什么路过,就是冲着修路来的。但他面上不显,顺着话聊:“化工厂?找老赵?”
“是,去了解一下。”林颂喝了口茶,“不过这一路可真难走,从化工厂到你们这儿,那段路比去年更破了。”
王振山当然清楚那条路的情况,但让一个女人牵头算怎么回事。
她放下茶杯:“王书记,我有个想法,您听听看合不合适。”
“这条路,关系着咱们三家厂——六五厂、红星厂、化工厂。要修,就得三家一起修。”林颂身体微微前倾,“但三家一起,就得有个牵头的人。论资历,论影响,论在这片厂区的分量,非您莫属。”
林颂看出他的松动,继续说道:“红星厂建厂早,规模大,您又是咱们这批厂领导里经验最丰富的,这事儿如果不是您牵头,我这心里都不踏实。”
王振山很受用,在心里快速盘算。
牵头,意味着责任,但也意味着话语权。如果让六五厂牵头,他反而不放心——不是不信林颂的能力,而是本能地觉得,这么大的事,该由男人来主导。
“资金呢?”他问出最核心的问题,“三家怎么摊?”
“按受益程度和运输量。”林颂显然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一页纸,轻轻推过去,“我粗略算了个比例,您看看。红星厂离路口最近,受益最大,按理该多出些。但您是牵头厂,化工厂那边运输危险品,对路况要求高,也该多承担。”
三家工厂最终达成了联合修路的共识,并形成了详细的报告递交县革委会。
然而这份报告在孟主任那里卡住了,迟迟没有回音。
几次询问,得到的都是“需要研究研究”、“需要统筹考虑”之类的含糊答复。
不过,林颂心里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她狠狠捏了一下韩相结实紧致的胸口肌肉,抬眸看他,眼中还带着未散尽的情潮,却又混入一丝清晰的挑衅:“再来一次?”
韩相眸色瞬间深沉如墨,他将林颂抱到自己身上,让她跨坐着:“林厂长,能让你做之后还能分神去想工作。”
韩相伸手抚了下她颊边微微凌乱的发丝:“看来是我做得还不够——到位。”
林颂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小点声,也不怕让别人听见了。”
韩相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她的身体也微微发颤。
他故意向上动了一下,引得林颂又是一声抽气,说道:“放心,林厂长,绝对没人听见。”
林颂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剥夺了思考的能力,什么修路,什么孟主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天醒来,林颂发现大红色床单和枕巾不见了,换上了她喜欢的浅蓝色。
只是,外面的竹竿上也没有晾它们,韩相到底收哪去了?
林颂约李灵下班后,来家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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