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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冷眼瞧着他演戏。
这位誉王,披着美若天人的皮囊,却干着最是心狠手辣的事儿。
这世间,名利两字最煞人。一旦争名夺利,困于其间,便会人不人,鬼不鬼的。事实上,人比鬼还要可怕,越是高层,越会失去人性,最终被冷冰冰的权力捆缚起来失去灵魂。这些年来,安澜见多识广,这一次更是大开眼界。
一国之君当之不易。
还有,檀昭,他可安好?
思及此处,安澜喉间涌动一股酸楚,硬生生地忍住泪水,关键时刻不可涕泪淋漓,妆容易损,不能露出破绽。
誉王的注意力正在皇后身上,关切道:"皇后身孕可还安妥?"
"尚且可以。"张皇后悲痛欲绝,一副虚弱样儿看似要站不住了,拽着安澜的手臂,紧紧依偎。
"那便好,如今你身怀龙胎,陛下的血脉,切不可忧思过度,务必珍重。"誉王谆谆叮嘱。
皇后有孕之事,却是誉王秦策意料之外的。秦旭无子,只要驾崩,誉王便能取而代之,顺利登基,可现下多了一个阻碍,誉王恨不得一脚踹了皇后的肚子。
安澜看在眼里,心里骂了一句。
哧,好会演!你个夺嫡魔!
作罢礼,安澜命侍女将皇后送走,继而与誉王去到旁屋。
这戏,她也得继续演。
只是离得如此之近,适才因为流泪,妆容略微受损,万万不能让誉王看出破绽。
长公主那双瑞风眼比她的更要翘一些,唇瓣更厚些。安澜微微垂首,举帕抹了抹眼睛,避开誉王审度的目光,并耐心等着他先开口。
誉王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阿姊,自昨日,你一直守在陛下身旁,见你形容憔悴,我也甚是担忧。"
安澜晓得长公主与誉王关系疏离,以长公主的个性,不会向人哭诉,更不会向誉王示弱,便深吸一口气,复道:"我若是不陪着阿旭,愈发食不能咽,夜不能寐。我,恨不得替他受罪,挡了那一箭。"
安澜彼时音色沙哑,正好掩饰异样。她以帕子遮唇,抬起湿红的眸子,看向誉王,唤了他一声阿策,"你可有抓住反贼?他们即能埋伏在山岭,并混入禁军,定是有备而来。除了欲城,可有其他嫌疑之人?"
誉王迟疑片刻,故作慎重,压低声音道:"这事,我正让人秘密查探中,不可打草惊蛇。或许,朝堂真有细作,与欲城的反贼来了个里应外合。目前,枢密副使已经落罪,是他巡护不当,才让反贼有机可乘,混入禁军里头,还有殿前司韩指挥使,护驾失误,让陛下限于危境。"
安澜陪着他演戏,询问道:"张乾呢?身为枢密使,他可清白?"
"张枢密使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并无谋反之意。倒是,瑶指挥使,略微蹊跷。"誉王突然盯着安澜。
安澜心下一凛,难不成誉王察觉她假扮的破绽?转念一想,不对,应该是誉王在怀疑长公主与逍遥师兄的私情。
安澜佯装露出惊疑之色:"瑶指挥使,他怎么了?冬狩之际,有人也想暗杀我,幸亏他替我挡了一箭。"
誉王见她包庇那个男人,指点道:"瑶指挥使曾是阿姊引见之人,阿姊可真正了解他?"
这番话含沙射影。
安澜琢磨片刻,不晓得长公主会如何作答?为了不露破绽,便垂首沉默。
一夜未眠,她身子虚乏,慢慢地,一股昏昏欲睡的感觉蔓延开来。"唔……"安澜蹙起眉心,抬手摸向前额。
"阿姊怎的了?"誉王赶忙扶住她,唤来侍女,"长公主必是劳累过度,你们快且送她回府。"
"不,我不能走,我要守着阿旭。"安澜不愿离开,然而全身心的疲乏席卷而来,很怪异的感觉,不像中了蒙汗药。
更似,催眠那种。适才靠近誉王时,她闻见一股不太常见的清香。
定然有诈!
安澜凝神屏息,用内力祛缓那股昏沉欲睡的感觉,且要看看誉王使何阴招。
誉王命侍女扶着安澜,"阿姊放心,你不愿回府,那便去旁殿歇一会儿也好,我让瑶指挥使护驾。"
百里逍遥接旨赶来,见到正被侍女搀扶出来的安澜,"长公主殿下。"
对视之际,安澜察觉到师兄眸光里的异样。
"嗯。"安澜垂头回避,莲步轻移,腰身若柳地往前走去。
冬狩之际,她使剑的姿势与招数,师兄有否看出长公主是她所扮?现下,师兄与誉王又要耍什么阴招?
安澜汗毛直竖,暗自备起十二分的警觉——
作者有话说:周末再更。
第76章噩耗原谅我,最后一次的不辞而别。……
"先回宫,我想沐浴换身衣裳。"安澜揣摩誉王他们的意图,不如学檀昭将计就计,搏一搏。
不过,此行危矣,须拿性命搏一搏。
她穿的还是那件深紫色的射骑劲装,这般浓重的颜色,将她本就苍白的面容衬得益发没有血色,然而,那副清瘦美丽的脸庞也被这身利落的装扮勾勒得清晰分明,眉宇间淬出一股近乎锐利的英气,坚毅,沉着,不容直视。
只可惜,她每走一步,便失去一分力量,走到殿中央时,身子已经无法挺直,需被搀扶着,像似一只提线木偶,精疲力竭却又不甘沦落,从金碧辉煌的殿堂缓缓走向冷寂弥漫的夜色。
宫殿外,朔风扑面而来,安澜打了个寒颤,神智清晰了些,拢紧披上的狐裘。
"又下雪了啊。"黑茫茫的夜空旋着点点白雪,她伸手接住几片雪花,握在掌心间。
手是冷的,雪花更冷,慢慢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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