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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复中心的环境,经过近一年的适应,对何粥粥而言,已经形成了一种熟悉而固定的模式。白色的墙壁,柔和的灯光,特定时间出现的康复师和护工,还有那个每周都会规律出现、带着某种让她感到安定的声音和气味的年轻男人——周深。这种规律性,在一定程度上,为她那片混沌的意识世界提供了某种可预测的框架,减少了因陌生而引的恐惧。
然而,大脑损伤带来的影响是复杂而不可控的。有时,或许是某个神经元异常放电引起了难以名状的头晕或刺痛;有时,或许是窗外一声突如其来的尖锐鸣笛刺激了她敏感的听觉;又或许,仅仅是某种源自意识深处、无法被理解的混沌感,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在这些时候,那层脆弱的平静就会被瞬间打破。
那不再是婴儿时期那种纯粹为了表达饥饿或不适的、响亮的啼哭。何粥粥的哭闹,带着一种更深沉的、令人心碎的底色。那是一种被困在无法理解的身体和情绪中的、充满了困惑和恐惧的宣泄。她会出沉闷的、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呜咽声,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绝望的穿透力。有时,她会突然提高音量,出短促而尖锐的叫喊,双手无意识地挥舞或拍打着自己,身体僵硬地扭动,试图摆脱某种无形的束缚。她的脸上布满泪水,眼神却依旧是空洞的,仿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巨大的悲伤和恐惧从何而来,只是被一种本能的力量驱使着,出痛苦的信号。
这天下午,周深刚结束一个简短的录音工作,便直接赶来了康复中心。他推开病房门时,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平时这个时间,何粥粥通常刚做完午间放松,会比较安静。但此刻,两位护工正围在她身边,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奈。何粥粥坐在特制的椅子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泪水不断从她茫然睁大的眼睛里涌出,浸湿了衣襟。一位护工试图用温柔的言语安抚,另一位则拿着柔软的毛巾想帮她擦脸,但她们的靠近似乎让她更加不安,她挥舞着手臂,试图推开她们。
“怎么回事?”周深心头一紧,快步走上前。
“周先生,您来了。”一位护工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但又有些犹豫,“粥粥小姐不知道怎么了,午睡醒来就这样,怎么也安抚不下来。我们检查了,没有烧,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迹象。”
周深看着何粥粥痛苦挣扎的模样,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见过她茫然的样子,安静的样子,甚至偶尔专注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如此激烈地表达痛苦。这种痛苦是原始的,不加掩饰的,却因为无法言说而显得更加无助和绝望。
护工们尝试播放舒缓的音乐,拿来她平时喜欢的触感玩具,但都无济于事。何粥粥的哭闹声反而更大了,充满了抗拒。周深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他习惯了用歌声安抚她平静时的状态,却从未面对过如此失控的局面。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所有的努力,在这种源自生命本能的痛苦风暴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康复师王老师闻讯赶来,她观察了一下情况,对周深低声说:“周先生,有时候这种情绪爆没有具体原因,是神经系统紊乱的一种表现。强行制止可能会加重她的恐惧。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有安全感。”
安全感?周深看着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灵魂,他能给她安全感吗?他犹豫着,内心充满了不确定。但在护工们依旧束手无策、何粥粥的哭声越来越撕心裂肺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能只是旁观。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慌乱,学着王老师平时指导的样子,没有贸然去抱她或强行固定她,而是缓慢地、尽量不给她压迫感地靠近。他蹲下身,保持与她视线平齐的高度,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轻轻地呼唤她的名字:“粥粥……粥粥,没事的……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似乎起到了一点微弱的作用,何粥粥的哭喊声停顿了半秒,布满泪水的脸转向他,但眼神里的恐惧并未消退。周深鼓起勇气,伸出手,没有去碰她挥舞的手臂,而是极其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动作很轻,很有节奏,像母亲安抚受惊的婴儿。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持续着这个轻柔的拍打,同时哼唱起那她最熟悉的、只有几个音符的简单旋律。他的哼唱声不高,却异常稳定,像在惊涛骇浪中投下的一枚小小的锚。
起初,何粥粥依旧在哭闹,身体抗拒地扭动。但渐渐地,或许是那持续不断的、稳定的拍打节奏传递了一种信号,或许是她潜意识里对这段旋律和这个声音的熟悉感开始起作用,她那尖锐的哭喊声慢慢变成了断续的抽泣,身体的颤抖也略微平缓了一些。她不再试图推开他,而是任由他拍打着,空洞的眼睛里依旧蓄满泪水,却直直地“看”着周深的方向。
周深不敢停下,继续着他的动作和哼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既有紧张,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他不知道这种方法是否真的有效,也不知道她的痛苦究竟源于何处,他只能以这种最笨拙、最原始的方式,试图告诉她:你不是一个人,我在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病房里只剩下周深低沉的哼唱声、轻柔的拍背声,以及何粥粥逐渐减弱、最终化为无声流泪的抽噎。风暴,似乎暂时过去了。周深的手臂因为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但他丝毫不敢动弹,直到何粥粥完全平静下来,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周深这才缓缓停下动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看着她泪痕未干、却终于恢复平静的脸,一种混合着巨大疲惫和微弱欣慰的情绪涌上心头。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她如此剧烈的情绪风暴,也是他第一次尝试以如此直接的方式去安抚。前路漫长,他知道未来可能还会有无数次这样的时刻,但至少这一次,他陪她一起度过了。这微不足道的成功,却让他对“负责”二字,有了更具体、也更沉重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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