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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许他可以给他的月亮主人呈上更多的祭品?听说药生尘最近在找和田玉——
“在想什么?”药生尘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刚才一直在看我吗?”
金衔玉甚至还保持着他关车门时的样子。
“好乖好乖呀。”
药生尘灼热的温度辐射到金衔玉的眼角,几乎要让他涌起生性的眼泪。
手上一热,金衔玉低头一看。
“热可可?”
药生尘补充:“还加了奶盖。”
热可可的温度从穿过杯子外壳的棕色牛皮纸,像池塘泛起的涟漪一样往外传递,碰到空气,碰到冷冷的玻璃窗,热可可不像药生尘,所有的温度都尽数洒在金衔玉的身上。
在金衔玉发呆的时候,一条柔软的毛绒绒的毯子搭在金衔玉的腿上,毯子上绣了一只眯着眼睛打瞌睡的狸花猫,这是药生尘特地找苏修传人秀的毯子,同系列一共有十二条,这条一直放在金衔玉最常用的车上。
“喝完热可可,小猫就该睡觉了。”药生尘摸摸狸花的耳朵,意有所指的说。
“好。”过了一会,金衔玉说:“谢谢你。”
药生尘是个遵守交通规则的五好市民,眼睛注意路况:“我们是家人,不用说谢谢。”
过了一会,前面的车越来越多,果不其然:“又堵车了。”
药生尘没有听到回应,他往旁边一看,猫睡了。
主人给猫调了调座椅,然后无聊的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前面车不断闪烁的红色车尾灯,他想起十一岁的时候,有一天药一望带回家两盏鱼灯,一盏是哥哥的,一盏是他的,那天晚上的鱼灯也是这样的红色,他和药无病提着灯来来回回,他们跑的快了,两盏鱼灯也是这样一闪一闪的。
最后鱼灯去哪了呢?
药生尘对旧物件没什么留念,一向是没用就扔,药无病跟他相反,他很怀旧,什么都要留着,什么都舍不得扔,因为这个,药无病的院子里有一整间房都放着他收藏的破烂。
药生尘尊重但是不解,从来没有踏进过药无病的“垃圾场”。
人的大脑为了自我保护总是会删掉一些无用的东西,比如药生尘现在就想不起来玩过几天的鱼灯去哪了。
应该被哥哥收进他的“垃圾场”了吧。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当宝贝。
那个时候药无病还特别认真地想要告诉他什么来着?药生尘不喜欢听,于是他的大脑也忘记了。
前面的车往前爬了一段,药生尘也只能跟着往前爬一段,要不然会有别的蜗牛从他的原定路线偏移跑到药生尘的前面。
“嘀嘀”
“嘀——”
“嘀嘀嘀——”
每次往前动一点,周围的蜗牛就要叫个没完,有什么好叫的,难道摁几下喇叭就不堵啦?
药生尘给金衔玉带上耳塞。
看到金衔玉,他又想起今天上午看到的金衔玉在金家的房间。
药生尘第一次怀疑自己,也许哥哥是对的……
作者有话说】
被老公养的好好的猫猫回到金家毛色都暗淡了。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祖宅就是家族实力的一个象征,它的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用意义。
金家祖宅就跟他们的姓氏一样,金碧辉煌,掉下来可以砸死三十个人的吊灯、楼梯扶手上齐齐摆着的纯金的动物雕塑、像镜子一样的大石地板。
足够富有但是不够有人情味,金夫人生活了三十年也没有在那间黄金做的屋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金昌运抬起头看天花板上的巨型吊灯,灯上装了各种多面体的玻璃、宝石、水晶,尽职尽责的把中心的强光分散到这所豪宅的每个角落,他看了五十年,这个灯一直都是这样,五十年前没变过,五十年后也不会变。
就像他的祖父娶了一个大家族出身的女人一辈子不离婚,他的父亲娶了一个大家族的女人一辈子不离婚,他也娶了一个大家族的女人一辈子不离婚。
但是他的儿子……怎么会嫁给一个男人呢?
没错,嫁,金昌运混迹风月场几十年,几乎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上下关系。
他心里很清楚,他现在根本管不了金衔玉,他只有钱,没有权,金衔玉和他想的一样优秀,迅速收拢了他的残余势力把金家的一切牢牢把控在自己手里。
金昌运为他骄傲,因为这意味着金衔玉可以让金家的财富持续下去,他也可以富贵的过完人生中剩下的时光。
金衔玉像每个金家人一样冷心冷情,直到今天,他和那个男人同时出现在这里,他眼中令人熟悉的爱与狂热几乎让金昌运瞬间想起申兰亭,那个一直坐在他身边的女人。
金昌运几乎感到窒息,他被两个疯子包围着,这是第一次金昌运后悔没有早点和申兰亭离婚,申兰亭的疯狂基因会被金衔玉传给下一代金家人。
此时再看那个无论是容貌还是学识都足够让人惊艳的男人,金昌运只觉得他可怜,他被金衔玉缠上了,现在还无知无觉,以他们两个之间的金钱权力方面的差距,药生尘会很快像过早开放的花朵一样枯萎,然后被金衔玉做成干花放进收藏室。
“昌运,昌运!”
金夫人提着裙摆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跑过来,金昌运听到之后反而迈开了上楼的步伐。
金昌运的冷漠并没有使金夫人的热情有所消减,或者说,金夫人已经习惯日复一日追逐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背影了,她脸上带着热切的爱慕和少女怀春的小心,殊不知这正是金昌运最讨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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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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