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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湛松了口气,心中疑窦稍减几分,挥了挥手:“既如此,让他进来吧,我倒要问问究竟。”
沉重的城门“嘎吱”一声,仅裂开一道堪容一骑通过的缝隙。韩世忠拍着黑麒麟的脖颈,缓步入城,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过周遭——守军营盘辕门紧闭,不见旌旗招展;城楼垛口之间,竟无一个哨兵身影!本该是市井稍显喧嚣之时,可目之所及,却是一片死寂!长街空旷,户户闭门,偶有一二行人,亦是步履匆匆,面有惊惶。赵州坚城,竟似一座鬼域,处处透着令人不安的萧索与诡秘!
到了县衙大堂,吴湛已迎在阶前,见韩世忠接近,面上堆起笑容,拱手道:“韩将军驾到,有失远迎。”
韩世忠远远便拱手回礼,步履如风,直趋吴湛面前,同时探手入怀,取出一卷盖有朱印的文书,作势递上:“吴将军客气。下官奉命率军来增防赵州,特来通报。”
吴湛见对方热情爽朗,举止磊落,心中戒备又消三分,口中连称“有劳”,便也伸手去接那文书。就在他指尖堪堪触及文卷边缘的一刹那——异变陡生!韩世忠那递文书的手猛地一翻,五指如钢钩铁爪,闪电般叼住了吴湛的手腕,这一抓快如疾风,蕴着千钧之力!吴湛只觉腕骨剧痛钻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惨嚎!他本能欲抽手,韩世忠却顺势向下猛力一拗!只听“咔咔”两声脆响,腕骨碎裂如断柴。他顺势往前一推,吴湛小臂以诡异的角度弯折,森森骨茬刺破皮肉,鲜血瞬间涌出!
堂上卫兵惊觉变故,拔刀欲上,却见韩世忠动作更快,他身形转动,按住吴湛肩头借着力,顺势将痛得浑身瘫软的吴湛抵到自己身前,同时左臂一振,“噌”地抽出修元剑,剑锋精准无比地架在吴湛的咽喉,一股森然杀气,瞬间笼罩整个大堂。
“都别动!”吴湛先喝止了卫兵,只见他面如金纸,剧痛与恐惧交织,冷汗涔涔而下,缓缓问道:“韩将军,你我素未谋面,为何要劫持本官?”
“让你的人去开城门。”韩世忠声音冷得像腊月寒冰,不带丝毫感情。
“你这是要谋反不成?”吴湛又惊又怒,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恰在此时,一名士兵撞入大堂,见此情景先是一愣,随即拔刀怒喝:“发生什么事了?”
“我再说最后
;一遍!”韩世忠手腕微沉,锋锐的剑尖立时刺破吴湛颈上皮肉,一滴殷红的血珠迅速凝聚,“开——城——门!”
“开!快开城门!”吴湛嘶吼着,血珠已连成细线,顺着剑尖坠地,在砖上绽出点点红梅。
那士兵还在犹豫:“可是大人,城外有千余骑兵集结……”
颈间刺痛,彻底击溃了吴湛的意志。“开城门!开城门!快去!你们聋了吗?!”他顾不得身份,歇斯底里地朝那士兵嘶吼,颈间血线已清晰可见,鲜血开始沿着剑尖逐滴坠落。
眼见主将命悬一线,哪里还敢迟疑?士兵连滚带爬地冲出大堂,嘶声狂喊着:“开城门!快开城门——!”声音惶急,直透云霄。
半个时辰后,赵州县衙大堂中央,吴湛被反锁双手跪着,绳结勒着他满是鲜血的双手,额角的青筋还在突突跳。王渊与韩世忠分坐案后,面色沉凝,目光如刀锋般刮过阶下之人。
“吴将军,事到如今,爽利些。”王渊率先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金人藏在哪里?若不说,莫怪某家按谋逆大罪上书朝廷,诛你九族!。”
吴湛猛地昂起头,发髻散了半缕,眼中血丝密布,嘶声抗辩:“一派胡言!分明是你二人拥兵作乱,残害朝廷命官!如今竟要反咬一口,污蔑忠良!王渊!韩世忠!尔等才是居心叵测,意图谋反的乱臣贼子!”
正说着,一名士兵掀帘进来,朝王渊摇了摇头,甲胄上还沾着后园的草屑:“回将军,县衙里搜遍了,没见金狗踪迹。”
“哼,搜不到吧?”吴湛梗着脖子嘶吼,“待某家面圣,定要参你二人构陷忠良、图谋不轨之罪!看看到时是谁人头落地!”
韩世忠忽然起身,腰间“修元剑”呛啷一声龙吟,已然出鞘,随后大步便向吴湛走去。
“你......你要作甚?”吴湛吓得往后缩,膝盖在砖上磨出声响,“韩世忠!你大胆!休得放肆!你……你……!”那迫在眉睫的杀气已压得吴湛魂飞魄散,语无伦次,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说!”韩世忠的吼声震得梁上尘灰直落。
吴湛被这一喝,反倒激起一股绝望的狠戾,他猛地挺直腰背,双目圆瞪,脖颈青筋暴起,嘶吼道:“要杀便杀!来啊!给爷一个痛快!”
“好,便成全你!”韩世忠手腕一扬,剑光直劈而下。
“啊——!”吴湛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嚎,只觉头顶一凉!剑锋并未落下,但那股凌厉无匹的剑气,已将他束发的簪冠连同大片发髻齐根削断!断发如败絮般纷纷扬扬飘落。他原是跪着的,此刻双腿一软,竟瘫坐在地,嘴唇哆嗦着开合,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满头乱发遮住大半张脸。
韩世忠回头瞥了眼王渊:“是块硬骨头,若能为国所用,何至于此?真降了金虏,可惜了这一身本事。”
王渊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韩世忠叹了口气:“那日城下,金人小队入城,相隔甚远,你可看得真切?莫不是……看走了眼?”
王渊一听,动摇的眼神忽然坚毅起来,声音沉了沉,“吴湛!你口口声声自辩清白,却始终避重就轻,不肯吐露昨日入城者究竟何人!此乃欺瞒!非为诚也!”
就在这正要剑拔弩张之际,堂外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成闵撞开木门闯进来,手里拎着个五花大绑、身着毛皮服饰、剃发梳辫的汉子!
“大人,不用找了!”成闵将人重重掼在地上,单膝点地,朗声道:“禀二位将军,末将在城外盯梢时,瞧见金虏密使一行,从北门仓皇遁逃!属下率人截杀,擒得此獠!并搜获密信一封!正是数日前,此獠与城中某人勾结往来之铁证!”,从怀里掏出张揉皱的纸。
“快!呈上来!”王渊精神大振,霍然起身。
韩世忠接过信纸递过去,王渊指尖一捻展开,目光扫过信笺,与县衙内吴湛的笔迹核对,脸色瞬间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最后,他猛地将信纸狠狠拍在案上,须发戟张,怒发冲冠!
“大胆逆贼吴湛!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王渊声如雷霆,将信纸持在吴湛面前,“此乃你亲笔所书,献予金虏伪主的降表!而且上面有言‘金主陛下:臣吴湛,宋之罪臣也。今捧表屈膝,献淮西三城图籍,望陛下垂鉴!’白纸黑字,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说?”
“污蔑!这是构陷!是尔等伪造!”吴湛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鬼,却仍做困兽之斗,声嘶力竭地咆哮。
“狗贼!”王渊将信纸往地上一摔,纸页飘落在吴湛面前,“来人!将吴湛与这金狗拖至城楼,斩首示众!”
“你们血口喷人!是伪造的!”吴湛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卫兵死死按住。
那金人汉子也疯了似的扭动,用生硬的汉语指着吴湛咆哮:“你这废物!蠢货!误了大事!”
成闵带着卫兵拖起二人就往外走,廊下传来吴湛的嘶吼、金人的怒骂,后来又混进吴湛的哭求,直到城楼方向传来“噗嗤”一声闷响,一切
;便都静了。
王渊看向韩世忠,嘴角勾了勾:“真有你的。”
“我早说过,”韩世忠收剑回鞘,“管他是不是降金,先捆了再说。若真是冤枉,道个歉受点罚便是;他若真反了,你犹豫两日,金人早把赵州连你我一起踏平了。”
王渊笑着摆手:“行了行了,夸你两句,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韩世忠撇撇嘴,往椅上一坐:“我从东京来这一路,被金狗祸祸的城池还少?”说罢端起案上凉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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