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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首原深处,依山而建的地牢阴冷潮湿,石壁上凝结着水珠,只有几支插在墙上的火把跳跃着昏黄的光,将扭曲的人影投射在冰冷的石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霉味、血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烟草味。
秦哲、秦杨、秦战三兄弟站在地牢中央,像三尊沉默的煞神。他们身后,化学组的教授黄(黄正阳)正悠闲地卷着袖子。他穿着件无袖的粗布背心,露出两条精壮、布满狰狞图腾纹身的胳膊,寸头在火光下泛着青茬,脸上带着一种与他“教授”身份极不相符的、近乎残忍的兴奋笑容。他脚边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是白花花的、颗粒粗大的青盐。
李君羡站在稍远些的阴影里,脸色有些发白。他刚刚秘密押送来的三十七名死士刺客,此刻如同破麻袋般被随意丢在角落的干草堆上,大多奄奄一息,身上遍布着百骑司留下的各种刑讯痕迹,但眼神依旧空洞、麻木,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角落里,一个单独的、更坚固的铁笼里,雅丝娜蜷缩着身体,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经历过秦族的手段,知道那看似温和的“绿矾油”有多可怕,此刻看到教授黄那诡异的笑容和那桶盐,一种更深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龙头,二爷,三爷,都准备好了。”教授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火光下显得有些森然。他踢了踢脚边的木桶,“盐管够!羊也牵来了!”
一个红棍牵着一头咩咩叫的山羊走了进来。山羊似乎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和紧张,有些不安地刨着蹄子。
秦哲叼着一根点燃的“龙首金叶”,深吸一口,缓缓吐出青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冷漠如冰:“开始吧。挑个…看着最硬气的。”
“得嘞!”教授黄嘿嘿一笑,目光扫过那群死士,最后落在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汉子身上。这人虽然虚弱,但眼神依旧凶悍,死死瞪着秦哲等人。
“就他了!”教授黄示意两个红棍上前,将刀疤脸拖了出来,按坐在一张特制的木椅上,手脚被铁环牢牢锁住。
刀疤脸挣扎了一下,发现徒劳,便不再动弹,只是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教授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狗贼!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教授黄毫不在意,甚至凑近了,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眼中的怒火,啧啧两声:“硬气!真硬气!我就喜欢硬骨头!”他转身,从木桶里抓起一大把粗粝的青盐。
“你…你要干什么?!”刀疤脸看着那白花花的盐粒,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干什么?”教授黄笑容更盛,带着一丝戏谑,“请你…舒服舒服!”话音未落,他猛地将一大把盐狠狠按在了刀疤脸赤裸的脚底板上!然后用粗糙的布条用力裹紧!
“啊——!”盐粒瞬间刺入脚底细嫩的皮肤和伤口,剧烈的刺痛让刀疤脸忍不住惨叫出声!但他随即死死咬住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硬是把后续的痛呼憋了回去,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
“别急,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教授黄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在安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他转身,对牵羊的红棍努了努嘴:“来,让这小家伙…尝尝咸淡。”
红棍会意,将那只不安的山羊牵到刀疤脸脚边。山羊似乎被那裹着盐的脚底板吸引了,伸出粗糙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呃…!”刀疤脸身体猛地一颤!脚底传来的刺痛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瘙痒感,让他差点叫出声!他拼命想缩回脚,却被铁环死死锁住。
山羊舔了一下,似乎尝到了咸味,更兴奋了,开始用力地、一下接一下地舔舐起来!
“哈…哈哈…呃…”刀疤脸的表情开始扭曲!他想忍住,但那混合着剧痛和极致瘙痒的感觉,如同无数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在神经末梢上跳舞!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嘴角开始向上咧开,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像是想笑,又像是想哭!
“嘿嘿…嘿嘿嘿…”教授黄蹲在一旁,托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嘴里还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摸出来的草茎,“怎么样?舒服吧?这可是古法秘方,专治各种嘴硬!”
“哈…哈哈哈…你…你们…秦族…哈哈哈…就…就这点…哈哈哈…本事吗?”刀疤脸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逼疯的奇痒和刺痛,断断续续地嘲讽着,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但那不断逸出的笑声已经暴露了他濒临崩溃的状态。
“别急嘛,这才刚开始。”秦哲吐了个烟圈,淡淡地说道。秦杨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地观察着刀疤脸生理反应的每一个细节。秦战则抱着胳膊,一脸“这玩意儿真有意思”的表情。
雅丝娜在铁笼里看得浑身发抖,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只是被羊舔脚,会让一个硬汉变成这样?这比直接上刑具更让她感到恐惧!李君羡也是眉头紧锁,手心冒汗,这种“温柔”的刑罚,其残忍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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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
;分一秒过去。刀疤脸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眼泪鼻涕都笑了出来!他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锁住他的铁环哗哗作响!
“哈哈哈…呃…哈…肚子…肚子疼…哈哈哈…肝…肝疼…哈哈哈…肾…肾也疼…哎哟…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杀了我…哈哈哈…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哈哈哈…”
他语无伦次地哀嚎着,笑声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绝望!那混合着剧痛和奇痒的感觉,已经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痉挛、移位!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无法抑制的大笑!
“这么快就不行了?”教授黄故作惊讶,“这才哪到哪?兄弟们,烟点上!咱们慢慢看!”
秦哲、秦杨、秦战,还有周围的红棍们,纷纷掏出烟卷,用火折子点燃。一时间,地牢里烟雾缭绕,呛人的烟草味混合着血腥和霉味,形成一种诡异的气氛。他们或站或坐,如同看戏一般,吞云吐雾,目光冷漠地看着刀疤脸在木椅上疯狂扭动、狂笑、哀嚎。
“下一个。”秦哲弹了弹烟灰,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教授黄咧嘴一笑,目光扫向其他死士。那些原本眼神空洞麻木的死士,此刻看着刀疤脸那生不如死的惨状,听着他那撕心裂肺的狂笑和哀嚎,眼中终于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不…不要…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一个距离较近、看起来年纪稍轻的死士终于崩溃了,涕泪横流地嘶喊起来,“求求你们!别用那个!我说!我全说!”
秦哲缓缓转过头,看向那个求饶的死士,眼神冰冷如刀锋。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现在想说?”秦哲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晚了。”
他抬手指向教授黄:“下一个,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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