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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茶凉
自那日湖边重逢后,阳谷江树便常以“熟悉京城”为由约顾非晚出门。起初是带她去西市的糖画摊,说记得她儿时最喜那只绕着竹签转的凤凰;后来又寻到城南的皮影戏班,特意点了出《牛郎织女》,笑着提当年两人挤在巷口看皮影的旧事。
顾非晚每次都应约,却总在恰当的时候与他保持着分寸。他递来的糖葫芦,她会笑着接下,却转头分给同行的丫鬟;他说起阿维隆的趣事,她会认真倾听,眼底却难掩对京城烟火的熟稔与眷恋。次数多了,她自然察觉到阳谷江树眼底藏不住的情意,只是他始终借着童年旧事迂回,她便也暂未点破。
这日,阳谷江树约顾非晚去城外的云溪茶馆。临窗的位置能望见远处连绵的青山,他特意点了她爱喝的雨前龙井,又端上一碟桂花糕,语气温柔:“前几日问过阿维隆的信使,说城外的绿洲正是最好的时候,漫山遍野的沙棘花,站在坡上能看见天边的云落在沙海里,像铺了层碎银。”
顾非晚捧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听着倒真是美,将来有时间了,定要去瞧瞧。”
话音刚落,阳谷江树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的指尖带着几分急切的力道,语气也失了往日的从容:“非晚,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望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我想带你回阿维隆,那里有广袤的绿洲,有我为你准备的宫殿,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顾非晚心头微沉,面上却依旧平和。她轻轻转动手腕,不着痕迹地抽回胳膊,指尖拂过衣袖上的绣纹,轻声道:“江树,谢谢你。只是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你,我始终只有故人之谊,没有儿女情长。”
阳谷江树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他怔怔地看着顾非晚,喉结动了动,像是想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想起几日前在茶馆的一幕——那时两人正听书先生讲大将军与失散姑娘重逢的故事,他故意问顾非晚:“若是你,会等故人多久?”
当时顾非晚捧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目光越过他望向窗外,轻声道:“要看是怎样的故人。若是心里记挂的,哪怕久等也愿意;若是只剩回忆,倒不如各自安好。”
那时他只当她是感慨书中情节,还笑着说“你倒看得通透”,如今想来,那句话竟是说给他听的。他守着童年那串糖葫芦的执念,跨越千里找了她这么多年,可顾非晚的人生里,早已走过了更多与傅承愈相关的岁月。
阳谷江树端起桌上的茶盏,却现茶水早已凉透。他仰头饮尽,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心底。他终于明白,有些默契是刻在时光里的,不是靠“复刻回忆”就能弥补。他以为抓住了童年的糖葫芦,就能抓住她的心意,却忘了时光会推着人往前走,有些人有些事,早已留在了过去。
顾非晚看着他落寞的神情,心底也泛起几分不忍。她轻声道:“江树,你很好,阿维隆也很好,只是我们终究不是同路人。当年海棠巷的情谊,我一直记在心里,也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阳谷江树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抬眼,眼底的急切与执着渐渐褪去,只剩下释然。他对着顾非晚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我明白了。是我执念太深,打扰你了。”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走到茶馆门口时,他回头看了顾非晚一眼,轻声道:“以后若是想起海棠巷的糖画,或是想听阿维隆的故事,随时找我。”
顾非晚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上,桂花糕的香气依旧清甜,可她的心里却泛起几分怅然。她拿起茶盏,却现指尖早已冰凉——有些告别,或许迟了许多年,却终究还是要到来。
不多时,茶馆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傅承愈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见顾非晚独自坐着,便笑着走过去:“刚从东市买了你爱吃的杏仁酥,怎么一个人呆?”
顾非晚抬头看向他,眼底的怅然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旧事。”她接过食盒,打开盖子,杏仁酥的香气扑面而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刚路过玉商阁,见他的随从提着茶馆的食盒出来,便想着你许是在这里。”傅承愈坐在她对面,拿起一块杏仁酥递到她面前,“快尝尝,还是热的。”
顾非晚咬了一口杏仁酥,甜而不腻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她抬眼看向傅承愈,见他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眼底的情意藏都藏不住。那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些相遇是命中注定,有些陪伴是岁月馈赠,而她何其幸运,能在漫长时光里,等到那个让她愿意“久等”的人。
窗外的阳光正好,青山连绵,云卷云舒。顾非晚握着傅承愈的手,轻声道:“承愈,我们以后常来这里喝茶吧。”
傅承愈握紧她的手,眼底满是笑意:“好,只要你喜欢,我们天天来。”
茶馆里的茶香与杏仁酥的甜香交织在一起,时光缓缓流淌,那些关于故人的回忆,终究成了岁月里温柔的注脚,而属于顾非晚与傅承愈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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