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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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十二颗心十二次遗忘（第2页）

安安笑了：“好公平。”

:，麻醉开始。

:o，叙事电极亮起，蛋壳闭合。

:，严聪左耳耳垂裂开一道细口，血没滴下来，直接蒸成o与，被蛋壳吸收。

【电量→永久记忆抹除：高中以前所有同学姓名】

屏幕刷新：

【许安安再生进度…………】

……

:o，病例oo，岁男孩，雷雷。

孩子父亲是个夜班出租司机，签字时手抖得把“同意”写成“同意”，现错了，又描三遍，纸被戳破。

他扑通跪下：“医生，孩子妈跑了，我就剩他了，求你们——”

严聪侧身，让出角度，让男人的额头磕在地板上，出沉闷一声。

“这一下，我替你受。”

他轻声说，随后左眼视野出现黑斑，像被墨汁滴进清水。

【电量→永久记忆抹除：左眼中央凹视锥细胞o】

代价落地，雷雷的蛋壳瞬间由淡金转纯白，进度条跳到。

……

:，病例oo，岁女孩，陈潇潇。

术前谈话室，潇潇妈妈却拒绝签字。

“国家试点？网上都骂你们是骗子！我要带孩子去协和排队等移植！”

林悦劝了半小时，喉咙嘶哑。

严聪推门进来，把一张a纸放到女人面前。

纸上只有一行字：

【陈潇潇，预计生存期：小时分】

“你怎么知道？”女人尖叫。

“因为我能看见。”

严聪抬眼，瞳孔里映出女人扭曲的脸，也映出她身后——

一个半透明、胸口插满管子的“未来潇潇”，正用哀求的目光看向现在的母亲。

女人崩溃，哭到干呕，终于签字。

【电量→永久记忆抹除：母亲车祸去世那天的雨声】

严聪听见记忆里哗啦啦的雨突然静音，世界缺了一块白噪音。

……

:oo，台手术全部启动。

地下一层，只剩他和林悦。

打印机终于停歇，滚轴烫，像刚跑完马拉松。

严聪把最后一份模板塞进文件袋，却现文件袋正面印着一行小字——

【制造商：系统管理局（已注销）】

他愣住，原来连“耗材”都在提醒：

你用的，是敌人的尸体。

林悦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瓶壁凝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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