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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宛如一口深埋地底的铁棺,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唯一的光源便是桌案上那盏孤零零的油灯。微弱的火苗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从厚重石壁缝隙里顽强渗出的阴冷气流所扑灭。
赵泓和臻多宝站在桌案前,他们的面庞被跳跃不定的火光映照得时而拉长时而扭曲,显得异常凝重。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石料与地下潮气混合而成的土腥味,这种味道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然而,更沉重的是那股名为绝望的冰冷气息,它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两人的咽喉。
桌案上铺开的,是他们从潼川关血火中拼死抢回的残骸。那是几片边缘焦黑卷曲的密信残片,上面的字迹已被烟熏火燎得难以辨认,仿佛是被时间和战火吞噬的记忆。旁边是一卷用冰冷、规范小楷记录的审讯口供,其上的“高层”、“北边”等字眼如同蒙着厚厚尘埃的琉璃,模糊不清,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真相。
此外,还有几枚带着异族粗犷风格的淬毒箭簇,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出一股致命的气息。箭簇旁散落着几片断裂的金丝楠木碎片,这些碎片散着奇异的浓香,那是一种只配供奉于大内深宫顶级权贵的沉水香的味道。然而,如今这珍贵的香气却与血腥和死亡交织在一起,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赵泓的手指紧紧地捏住那份审讯记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是一份纸张,而是整个潼川关的命运。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似乎下一刻就要断裂。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仿佛要透过它们看到背后隐藏的真相。然而,那上面的供词却如同雾里看花,模糊不清,让人摸不着头脑。
“‘与北边贵人通气’、‘影阁调动非常’……”赵泓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这些供词就像一把把钝刀,不断地在他心头搅动,却始终无法触及问题的核心。
他的拳头猛地砸在桌面上,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整个房间都为之震动。油灯的火苗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惊得剧烈跳动起来,光影在墙壁上摇曳,仿佛也在为赵泓的愤怒而颤抖。
赵泓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是对敌人的愤恨,也是对自己无能的懊恼。潼川关的烈焰、袍泽们倒下的身影、百姓们的哀嚎,这些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如同一把把利刃,无情地割裂着他的内心。
在这绝望的密室里,赵泓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渺小,面对影阁的阴谋和潼川关的危机,他竟然束手无策。
“废物?”一直沉默如石的臻多宝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然而这平静之下却隐藏着无尽的寒意,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这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如同一把薄而锋利的冰刃,轻易地划破了那令人几乎窒息的沉闷氛围。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臻多宝身上,只见他枯瘦如鹰爪的手指,正以一种奇异的韵律缓缓移动着。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手指在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证物上方轻轻掠过,仿佛在触摸着这些证物背后隐藏的秘密。
最终,臻多宝的手指停留在那几片焦黑的密信残片上,他凝视着这些残片,仿佛能透过那焦黑的表面看到信中的内容。
“赵将军,战场搏杀你是一把好手,但这拼图的游戏,需要的不是蛮力,而是耐心。”臻多宝的话语虽然依旧平静,但其中的深意却让人深思。
他的指尖精准地拈起其中一片最小的残骸,在油灯昏黄的光晕下缓缓转动,浑浊的老眼眯成一条细缝,里面闪烁着一种近乎非人的专注幽光。“你看这片火漆的印记,边缘几乎被完全磨去……动手的人很小心,但还不够小心。”他枯槁的手指在残片边缘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几乎与焦痕融为一体的微小凸起上点了点,“这残留的弧度,这细微的凹痕走势……绝非寻常花押。”
臻多宝的语平稳,却带着一种抽丝剥茧、直指核心的冷酷逻辑力量,将潼川关带回的冰冷证物和临安城内无数隐秘角落汇聚而来的碎片信息,一点点地编织、收紧:“影阁精锐调动,非中枢巨擘之手不可为。能越过枢密院、兵部层层关节,无声无息将如此力量投入潼川关,此獠必已深植于大宋军、政两界的权力骨髓之中,根基之深,盘根错节。”他的指尖划过那几枚淬毒的异族箭簇,“北辽特供的‘狼牙毒’,淬炼之法只掌握在辽国南院大王亲卫的‘铁鹞子’手中,流入宋境,非只手遮天者不能办。再看这金丝楠木的沉水香屑,乃岁贡珍品,只赐予寥寥数位亲王及宰执重臣。此獠既能截留享用,又能将其作为掩护北辽探子入境的‘信物’……其在陛下心中分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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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臻多宝那冰冷如刀锋的分析一句句落下,赵泓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浸入了腊月的冰河。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刺痛来抵御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令人窒息的恐惧与沉重。权势熏天,深得帝心,勾结北辽……当这些条件如同无形的枷锁一层层套落下来,那个可怕的代号——“烛龙”——所笼罩的身影,其轮廓在赵泓脑海中骤然清晰,也骤然庞大如山岳,带着令人绝望的压迫感。
“范围很小了,将军。”臻多宝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重锤敲在赵泓的心上,“临安城里,能同时满足这几个条件的‘人’,一个巴掌,数得过来。”
赵泓感到喉咙干,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你的意思是……那几位……”
臻多宝没有直接回答,他那双浑浊却深不见底的眼睛,如同最精准的探针,再次死死钉在了那片承载着关键火漆印痕的焦黑密信残片上。他枯瘦的身体微微前倾,几乎将整个头颅都埋进了油灯那圈昏黄的光晕里,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片脆弱的残骸。时间在密室的死寂中仿佛凝固了,只有油灯灯芯燃烧时偶尔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臻多宝极其缓慢、悠长而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取‘璇玑七宝匣’来。”臻多宝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打破了沉寂。赵泓立刻起身,走向密室角落一个嵌入石壁的巨大铁柜,沉重的机括声响起,他从中捧出一个尺许见方、通体由乌沉木打造、表面镶嵌着七颗颜色各异宝石的匣子。此乃璇玑夫人视若性命的珍藏,里面是她穷尽半生收集的宫廷秘档、纹样图谱、权贵私印拓本,堪称一部活着的临安权贵密码簿。
臻多宝小心翼翼地从匣中取出一册非金非玉、薄如蝉翼的奇异册页。册页展开,上面以极其精细的笔触描绘着无数繁复的纹样:龙蛇盘绕,瑞兽奔腾,鸾凤和鸣……皆是宫廷御用及顶级权贵家族世代传承的独有印记。他枯槁的手指,稳定得如同最精密的尺规,在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纹样图谱上缓缓移动,目光锐利如鹰隼,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相似。图谱一页页翻过,时间在无声的比对中缓慢流逝。赵泓屏住呼吸,感觉自己心脏的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如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突然,臻多宝翻动图谱的手指停住了。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图谱一角,一个描绘着“睚眦”瑞兽的变体纹样上。睚眦,龙之九子,性好斗杀,常饰于刀剑环,象征兵权与刚猛。图谱上的睚眦,獠牙怒张,鳞爪飞扬,带着一股冲天的戾气。他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小心翼翼地将图谱举起,凑近那片焦黑的密信残片。油灯的光线被巧妙地调整,图谱上睚眦纹样那极其微小的、位于兽鬃毛末端的一个特殊卷曲凹痕,透过半透明的蝉翼纸页,与密信火漆印残片上那个几乎被磨平的微小凸起,在光影的魔术下,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找到了!”臻多宝的声音低沉,却像一道惊雷在赵泓耳边炸响。他枯槁的手指因激动而痉挛,指着图谱下方一行细若蚊蚋的注脚小字:“高俅私藏,天宁阁御赐‘睚眦镇纸’,据传乃其心爱之物,常置书房案头,底有此印!”
赵泓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冻结了全身血液,大脑一片空白,唯有“高俅”两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意识深处。当朝太尉!天子宠臣!权倾朝野!竟然是他?!
密室的死寂被一阵铁链拖曳的刺耳摩擦声粗暴地撕裂。两个全身裹在黑色劲装、只露出冰冷双眼的“谛听”成员,如同从阴影中凝结的鬼魅,架着一个几乎不成人形的身影,重重地将他掼在密室中央冰冷的石地上。这人身上破烂的影阁制式黑衣被凝固的血污染成暗褐色,手腕脚踝上粗重的铁镣磨破了皮肉,露出森森白骨。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在那里,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浓烈的血腥味、汗馊味和一种伤口溃烂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潼川关抓到的舌头,影阁掌旗副使,绰号‘夜枭’。”一名“谛听”成员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件物品。
臻多宝如同幽灵般无声地滑到“夜枭”身边,蹲下。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墨玉小瓶,拔开同样材质的瓶塞。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浓郁药香和一丝甜腻得令人作呕的气息立刻在密室里散开。赵泓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看到臻多宝枯瘦的手指捏开“夜枭”的下颌,将瓶中一滴粘稠如胶、色泽暗红如凝固血液的药液,精准地滴入对方口中。
“呃…嗬嗬……”濒死的躯体猛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硬弓!“夜枭”喉咙里出野兽般的嗬嗬声,浑浊的眼球在深陷的眼眶里疯狂转动,布满血丝,瞳孔时而散大如墨,时而收缩如针。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肌肉贲张,铁链被他挣扎的力量绷得笔直,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一股狂暴的、非人的力量似乎在他残破的躯壳里苏醒。他突然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嚎,被铁链锁住的双臂竟猛地抬起,带着一股腥风,布满污垢和血痂的十指如鹰爪般直直抓向近在咫尺的臻多宝的咽喉!那度之快,力量之猛,远一个重伤垂死之人应有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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