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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多宝那间总是弥散着木香与桐油气味的主工作室旁,新辟出的学徒工坊亮堂得有些陌生。四壁空空,唯有几张结实的长条木案和几把矮凳,还有角落静静堆叠、散着各自独特气息的木料。紫檀的沉郁香气厚重如墨,花梨木的纹理在光下如火焰翻卷,楠木触手温润如暖玉,松木则带着山林初伐时的清新松脂气,质地轻软。这是阿默和小木真正踏上这条路的,第一课,便是“听”懂木头无声的言语。
臻多宝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坊里显得格外清晰:“木有百性,如同人有百心。眼会骗人,鼻子和手指却最诚实。”他拿起两条黑布,“蒙上。”
小木接过布条,嘴里嘟囔着“神神秘秘”,动作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好奇与跃跃欲试。布条落下,眼前陷入一片柔软温暖的黑暗。阿默那边没有任何声响,只传来布料细微的摩擦声,他已迅蒙好了眼,微微侧着头,像一只在寂静林间凝神谛听的小兽。
指尖的探索开始了。紫檀坚硬致密,小木用力掐下去,指腹只留下微微的凹陷和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带辛辣的沉厚香气。花梨木的纹路在他指下蜿蜒起伏,如同触摸着凝固的波浪。一块纹理格外绚烂的木料被他拿起又放下,又忍不住再次拿起摸索,臻多宝的声音适时响起:“那是花梨,认准它奔放的‘心跳’。”小木嘿嘿一笑,摸索得更起劲了。
阿默的动作截然不同。他每一次拿起木块都极其缓慢,指尖沿着木料的边缘、端面、表面纹理一丝不苟地游走,指腹的皮肤仿佛变成了最精密的探针,感受着每一处微小的起伏、沟壑、硬度的差异。他将木块凑近鼻端,深深吸气,让那些独特的气味分子在鼻腔深处沉淀、分辨。他的眉头始终微微锁着,是沉浸,也是艰难的记忆。他反复拿起同一块楠木,感受着那种温润如玉的质地,再拿起松木,对比那截然不同的轻软疏松,每一次放下,都像在无声的记忆宫殿里刻下一道新的印记。
日复一日,蒙眼、触摸、嗅闻、记忆。最初的新鲜感很快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枯燥。木料样本堆叠如山,那些细微的差别在重复的触摸中变得模糊不清,甚至互相混淆。小木只觉得指尖麻,鼻子也似乎迟钝了。他烦躁地抓起一块木料,指尖下意识地在光滑的表面上划拉,心思早已飘远。木屑无声落下,一小朵歪歪扭扭的木刻小花,竟在他指下的木块上悄然绽开。
“咳。”
一声极轻的咳嗽,如同带着冰碴的冷风从门口吹入。小木浑身一激灵,触电般猛地缩回手,后背瞬间挺得笔直,仿佛有根无形的钢针抵住了他的脊椎。他甚至不敢确定赵泓是否看到了那朵小花,但那道冷冽目光的威压,已如实质般穿透蒙眼布,让他掌心沁出冷汗。旁边的阿默,嘴角极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抖,随即又投入到他指尖的无声世界里。
安全,是赵泓在工坊里划下的第一道、也是不可逾越的血线。工具使用课由他亲自传授,语气斩钉截铁,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仿佛在阵前宣读铁律。
“刀锋所向,心之所指!”他手持一把寒光凛冽的平口凿,手臂稳如磐石,眼神锐利地扫过两个少年,“分神一刻,伤己误人!”他猛地挥臂下凿,动作干净利落,凿刃深深楔入垫木,出沉闷的笃响。木屑应声飞溅,切口平滑如镜。他拔起凿子,用一方沾了油的软布,从刃口到木柄,一丝不苟地擦拭,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对工具的敬惜。“工具离手,必归其位!”他手腕一翻,凿子稳稳落入墙边工具架属于它的卡槽中,严丝合缝。
很快,一块打磨光滑的硬木板被钉在了工坊最醒目的墙壁上。上面是赵泓亲手刻下的工坊规矩,刀痕深刻有力,每一个字都像要破木而出:
一、刀锋所向,心之所指!
二、分神一刻,伤己误人!
三、工具离手,必归其位!
四、身正眼明,下盘生根!
五、一丝一毫,关乎生死!
“背熟。”赵泓指着木牌,命令不容置疑,“刻在骨子里。”
小木对着那冰冷的刻字苦着脸,嘴巴无声地开合,如同嚼蜡。阿默却站得笔直,目光一遍遍扫过那些刀劈斧凿般的字句,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盟誓。那几条军规,正被他用意志的刻刀,一笔一划,镌刻进心底最深处。
当蒙眼的黑布终于摘下,世界重新被光亮充满时,真正的考验才露出它艰深的面目。长条木案上,那些曾经被反复触摸辨识的木料旁边,多出了几件冰冷坚硬的伙伴:闪着幽光的凿子,细密齿刃的锯,细若丝的划线针,还有沉重方正的角尺。空气里弥漫的木香,此刻仿佛也带上了一丝金属的冷冽和即将到来的硝烟气息。
“方寸之间,自有乾坤。”臻多宝站在案前,手中拈着一块方正的小木块,语气沉凝,“榫卯,是木头的骨骼关节,是器物得以站立千年、不散不垮的灵魂所系。今日,从最简单的直角榫开始。”他拿起划线针,手臂悬空,稳如钟摆。针尖沿着角尺边缘在木块上划过,出细微而清晰的“嘶嘶”声,一条笔直如墨线的痕迹瞬间呈现。接着是凿子,他握凿的手稳如铁铸,另一只手握锤,落点精准无比。锤头敲击凿柄顶端,出清脆短促的“笃笃”声,节奏恒定如一。木屑如同被驯服的雪片,顺从地沿着凿刃的引导翻卷飞出,凿孔内壁迅变得光滑垂直。最后是锯,锯条在榫头位置垂直落下,细密的锯齿稳稳地咬进木头,每一次推送都平稳匀,锯下的木屑均匀细腻。短短片刻,一个标准的直角榫卯雏形已在他手中诞生,每一个面都光洁平整,如同用尺子比着切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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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臻多宝放下工具,目光扫过两个屏息的学徒,“力道、角度、专注,缺一不可。开始吧。”
阿默和小木在各自被分配的木案前坐下。阿默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份沉静吸入肺腑。他拿起角尺,仔细地压在木块边缘,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划线针的尖端轻轻点下,沿着尺沿小心翼翼地推进,动作慢得几乎凝滞,唯恐一丝颤抖毁掉那条至关重要的基准线。小木则截然相反,他抓起角尺,往木块上一按,划线针便迫不及待地划了下去,动作带着少年特有的冲劲。
当真正拿起凿子和锯,工坊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滞重而充满挫败。阿默的第一次凿孔,他全神贯注,下凿却仍显生涩,凿刃在木纤维的抵抗下微微偏移,孔壁留下几道不易察觉的斜痕。他屏住呼吸,将精心锯出的榫头对准凿孔嵌入——榫头固执地卡在孔口,只进去一小半便再也无法深入,边缘被挤压得微微白。小木那边则传来一声懊恼的“哎呀”,他的榫头倒是顺利滑入了凿孔,却在里面松垮垮地晃荡,如同掉了牙的老人。
木屑在两人案前越积越高,如同白色的坟茔,埋葬着无数歪斜的凿孔、崩边的榫头、锯豁的切口和锯面不平的废料。小木烦躁地抓着头,额前几缕乱被汗水黏住,嘴里出无意义的咕哝。一次锯切用力过猛,锯条跳脱出来,差点划到手背,他心头火起,猛地抄起手边的刻刀就要往地上掼!
“嗯?”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鼻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心上。小木的手僵在半空,那股无名火被瞬间冻结,他悻悻然放下刻刀,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白,胸脯剧烈起伏着。阿默没有抬头,只是默默拿起一块新的木料,用角尺重新比划,下针,动作比之前更慢,更沉。他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像一把无声的刻刀,将所有的烦躁和不甘都死死刻进了沉默里。
臻多宝的身影如同影子般无声地在工坊里移动。他极少说话,目光却锐利如鹰隼。他拿起阿默刚刚费力修正好的一个榫卯组件,拇指指腹在榫头与卯眼结合的缝隙处轻轻一捻,再拿起那柄闪着冷光的游标卡尺。冰冷的金属卡爪张开,精准地测量着榫头的宽度、厚度,卯眼的深度、内径。卡尺的刻度在光线下清晰得刺眼。
“差一毫半。”他放下卡尺,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山岳般的压力,“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器物之魂,在于精准。重来。”他将那对不合格的组件轻轻放回阿默案头,那轻微的触碰声却像重锤砸在少年心上。
小木看着自己案上那个被游标卡尺判定为榫头薄了、卯眼歪了的“作品”,再看看臻多宝平静却不容反驳的脸,巨大的沮丧和委屈猛地冲上眼眶,酸涩汹涌,视线瞬间模糊。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那丢人的哽咽冲出喉咙,只是倔强地扭过头,用力吸着鼻子。
赵泓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目光尤其在臻多宝因连日俯身示范、指点而略显疲惫的侧脸上停留片刻。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大步离开了工坊。
几天后的清晨,当阿默和小木推开工坊的门,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停住了脚步。两张全新的工作台立在原本简陋的木案位置。台面宽阔厚实,边缘带着精巧的凹槽,更奇妙的是高度竟可调节。台面上还安装着黄铜打造、内衬软木的夹具,闪烁着实用而沉稳的光泽。工作台旁,两套工具整齐排列:凿子、刻刀、划线规……尺寸明显比常见的标准小了一圈,握柄的弧度也经过精心设计,裹着防滑的藤皮。崭新的工具闪耀着精铁特有的冷冽寒光,却又在握柄处透出温润的质感。旁边,还静静躺着两副样式奇特的、镶嵌着透明晶片的护目镜。
赵泓高大的身影站在一旁,依旧是那副冷硬的表情,仿佛只是随手丢下几件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指了指新台子和工具,言简意赅,只有两个硬邦邦的字:“用着。”
阿默和小木几乎是扑了过去。阿默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轻轻抚过那些小巧的凿柄,指尖感受着那贴合手型的弧度和藤皮的柔韧。他拿起一把薄刃刻刀,试着虚握了一下,那恰到好处的重量和平衡感,让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木则兴奋地在新工作台前坐下,试着调整高度,又摆弄那精巧的夹具,嘴里啧啧称奇。他拿起护目镜好奇地戴上,眼前的世界顿时清晰又安全。两人抬起头,望向门口那道沉默如山的身影,眼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惊喜和沉甸甸的感激。
赵泓的目光掠过小木那片刻也停不下来的手脚和总是滴溜乱转的眼珠,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第二天清晨,工坊门外的空地上,多了一项“晨课”。
“站好。”赵泓的声音低沉,不容置疑。他示范着最基础的站桩: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脚尖微内扣,膝盖微屈如坐高凳,脊背挺直如松,双臂自然垂落,下颌微收,目光平视前方。整个人如同扎根于大地的古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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