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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秦夜鸩在房间内留下一个由血幻术凝聚的分身。那分身栩栩如生,连呼吸的节奏都与他本人无异,只是眼神略显呆滞。
走吧。他低声对肩上的小青雀说道,指尖轻弹,一缕血雾悄无声息地包裹住他们,从窗户缝隙间溜了出去。
墨梨儿在他肩上轻轻啄了啄他的耳垂:小主,今晚我们去哪儿?
去黑市看看。秦夜鸩压低声音,借着夜色的掩护在屋顶间跳跃,萧前辈说那里可能有适合你的灵药,能加快灵力恢复。
夜风拂过他的面颊,带着初秋特有的凉意。街巷间零星亮着灯火,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秦夜鸩轻盈地落在一处屋檐上,突然听到萧玉梅的警告:小心左侧!
他身形一顿,几乎同时,一个红影从左侧巷口猛地冲出。秦夜鸩来不及完全避开,左肩被狠狠撞了一下。墨梨儿惊叫一声,从他肩上跌落。
梨儿!秦夜鸩心脏骤缩,右手闪电般探出,在墨梨儿即将触地前稳稳接住了她。小青雀在他掌心惊魂未定地扑棱着翅膀,青色羽毛微微炸开。
走路不长眼吗?秦夜鸩抬头怒视那个红袍人,却在看清对方装束时瞳孔微缩。
那人全身裹在暗红色的宽大袍服中,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周围布满诡异的黑色纹路,如同蛛网般向太阳穴延伸。更令人不适的是,那双眼睛的瞳孔竟然是竖着的,像蛇一样冰冷无情。
红袍人没有道歉,只是死死盯着秦夜鸩掌中的小青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喉咙里发出的怪声,突然伸手向墨梨儿抓来。
找死!秦夜鸩眼神一冷,左手瞬间抽出腰间的血薇刀。刀身泛着暗红色的光芒,在夜色中划出一道血色弧线。
红袍人似乎忌惮这把刀,迅速缩回手,但那双蛇瞳仍然紧盯着墨梨儿。他嘴唇蠕动,发出嘶哑的声音:风...青风...
秦夜鸩心头一震,立刻将墨梨儿护在胸前,血薇刀横在身前:滚开!
红袍人阴森地笑了笑,突然转身消失在巷子深处,速度快得不像人类。夜风中只留下他最后的话语:祭品...找到了...
小主,那个人...墨梨儿变回人形,紧紧抓住秦夜鸩的衣袖,脸色苍白,他好像认出我了。
秦夜鸩收起血薇刀,眉头紧锁:不简单,他身上的气息很古怪,既不是正统修真者,也不像普通邪修。他低头看着怀中微微发抖的少女,柔声道,今晚先回去,改日再去黑市。
秦夜鸩刚走开那个位置没多久,突然天上降下一支大网,将他和墨梨儿笼罩其中。那网通体泛着诡异的红光,甫一接触地面便如同活物般迅速扎根,将二人牢牢困住。
小主!墨梨儿惊呼一声,青色灵力从指尖迸发,却如泥牛入海般被红网吸收。
秦夜鸩瞳孔骤缩,血薇刀瞬间出鞘。刀锋划过网绳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只留下浅浅白痕。这是什么邪术?他心中暗惊,左手已摸向腰间的渊虹刀。冰系灵力灌注刀身,寒芒暴涨间终于将网绳斩断。
四个红袍人从四方阴影中走出,与先前那人装束一模一样,只是脸上黑纹更加密集。他们手持奇形兵器,口中机械地重复着二字,竖瞳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梨儿,跟紧我!秦夜鸩将少女护在身后,血薇刀横于胸前。他刻意压制着血气,只以渊虹刀的冰系灵力应敌。刀光如雪,却架不住四人诡异的合击之术。其中一人突然甩出锁链,精准缠住墨梨儿脚踝。
少女痛呼声中,青色羽衣若隐若现。秦夜鸩目眦欲裂,淬血飞刃从袖中激射而出,却在半空被另一红袍人用弯刀格挡。眼看墨梨儿要被拖走,天际突然传来清越的剑鸣——
邪祟休得猖狂!
皎洁剑光如银河倾泻,瞬间斩断锁链。慕容诺婧踏着她的七星银剑而来,素白衣袂在夜风中翻飞,脚下的银清剑映着月光,在巷中投下凛冽寒影。四个红袍人发出嘶吼,竟不战而退,转眼消失在街角阴影处。
师父...秦夜鸩急忙收起血薇刀,暗中将淬血飞刃藏入袖中。墨梨儿强忍疼痛变回青雀形态,躲进他衣襟里瑟瑟发抖。
慕容诺婧收剑入鞘,目光如电扫过徒弟:夜鸩,深更半夜在此作甚?她忽然蹙眉,指尖轻点他肩上残留的红色网丝,这是……什么玩意?你招惹到谁了?
秦夜鸩心跳漏了半拍。师父若细查,必能发现他压制着的血气。他低头作揖:弟子只是带灵宠出来觅食,不知那些人...
“走。”她的声音比这秋夜的寒风更冷,干脆利落,不容置喙。没有质问,没有训斥,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她转身,素白的身影在清冷的月色下如同一柄归鞘的剑,径直朝着长安宗弟子驻扎的区域走去。脚步落在寂静的长街上,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回响。
秦夜鸩怔了一瞬,巨大的压力骤然卸去,带来一阵短暂的眩晕。他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迈步跟上。每一步踏出,衣襟深处那团小小的温热才敢恢复一点细微的颤抖,传递着劫后余生的恐惧。
他沉默
;地跟在师父身后三步之遥,夜风灌入他因冷汗微湿的后背,带来刺骨的凉意。慕容诺婧没有再回头,也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有那柄悬浮在她身侧的七星银剑,依旧流淌着无言的清辉,像一道沉默的屏障,将他们与身后那片吞噬了红袍人的浓稠黑暗隔绝开来。
这沉默比任何拷问都更令人窒息。
……
回到长安宗弟子驻扎的院落,慕容诺婧径直走向自己的静室。她在门前停住,并未回头,只有一句平淡的吩咐随风传来:“歇着。明日比武,莫误了时辰。”门扉在她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内外。
秦夜鸩站在自己那间狭小却整洁的休息室门口,直到师父房内的灯火彻底熄灭,才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浊气。他几乎是踉跄着推门进去,反手插上门栓的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惶。
“梨儿?”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
衣襟一阵窸窣蠕动,青光一闪,墨梨儿勉强恢复了人形,跌坐在床榻边沿。她的小脸依旧煞白,嘴唇微微哆嗦着,刚刚被那诡异锁链缠绕过的脚踝处,一圈青紫色的瘀痕清晰可见,边缘甚至隐隐泛着不祥的暗红微光,残留着那红网的邪异气息。
“小主……”她声音细弱蚊蚋,带着哭腔,“疼……还有,好冷……”
秦夜鸩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他迅速蹲下身,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那圈瘀痕,精纯的血气灵力带着安抚的凉意缓缓注入,试图驱散那附骨之蛆般的阴邪之气。然而,那暗红微光如同活物,顽强地抵抗着,甚至隐隐有反噬的迹象,逼得他不得不撤回灵力。
“别怕,梨儿,别怕。”他低声重复着,更像是在安慰自己。他翻出随身的伤药,那是萧前辈炼制的上品灵药,药膏带着清冽的草木香。他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那圈刺目的青紫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琉璃。“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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