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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赶紧摆手,“并非银钱上的事儿,往日夫人也赏赐不少,家里都置了房屋田地,日子大好。”
他叹了口气,“我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成为夫人口中有用之人。”
“精益求精,不断向学。”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二与满大憨看去,忽地激动起来,“白小将军,您怎地回来了?”
白陶举着胳膊,“手断了,大将军体恤,让我回来歇息几日,顺带押送物资和战俘。”
二人立时拥上去,“听得前线屡战屡捷,俘虏可是不少?”
“对啊!还有个大喜事,但算得秘闻,暂且不能与你们说来。”白陶呲牙,环顾四周,“府上空空荡荡的,夫人何在,我去给她请安。”
赵二立时指着跑马场的方向,“将军,夫人在射箭,属下带您过去。”
“不用!”
白陶拦住二人,“你们去门外,帮着卸车,大将军在土县缴获了不少西徵烈酒,知晓夫人好这一口,专门让我给送来。”
吩咐之后,白陶熟门熟路往跑马场走去。
半路,还遇到提着一连串小镰刀的马兴,未等马兴上来行礼问安,他已指着马兴手上的东西问道,“这啥玩意儿?”
“将军……”
这二三十把小镰刀,藏是藏不住的,只得勉强笑道,“昨儿铁匠送来的,还没开刃,这会儿属下去磨一磨。”
“我见过这小镰刀,夫人用过,对吧?”
“就知瞒不住小将军您的眼。”
“嘶,这般多的,夫人要用来作甚?”
马兴只做不知,“一切听命夫人,属下也不敢多问。”
白陶眯着眼,再看马兴腰间鼓鼓囊囊,他用好手上前就要摸一摸,马兴立时后退半步,“白小将军,您要做甚?”
一副良家妇女被欺辱的表情!
白陶哼笑,“不寻常,马兴,你们可是要同夫人出去?”
“当然不是!”
马兴回答的太快,白陶心中的疑惑更大,他欲要再追问时,就被对面传来的呼喊打断。
“白陶!”
不用抬头,也知是赵三行。
“……这时辰,你不去做事?”
听得殿下说,给赵三行安排了一箩筐的事儿,哪里容得他这般轻闲?
“好你个白陶,竟是巴不得我累死!”
没良心的白家人!
赵三行捧着脑袋走了过来,满脸菜色,“你这爪子怎地了?”
“断了!”
白陶挎着胳膊,还不忘戳了戳赵三行的脑袋,“三爷,您这是怎地了?”
“头疼,大半宿不曾好睡。”
马兴见赵三行来了,寻个由头告退,缓缓舒了口气,白陶可不是别人,三言两语能糊弄的,跟着大人的人,不比夫人差多少。
若是让他洞察,坏了夫人的事儿,最后夫人也是要斥责到他的头上。
两难啊!
幸好,赵三行来了。
“此番回来,住几日?”
“明日就走。”
白陶呲牙,“前线虽说暂时休战,但夜城瘟疫严重,加上——”他迟疑片刻,方才凑到赵三行耳边,“柯力汗……,被俘。”
啊!
赵三行一听,喜得跳了起来。
“真的?”
白陶哼笑,“我说出来的,能有假?”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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