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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搭腔,林成安自然不可能不给面子。
“对,灯会灯会,”林成安停下脚步回过头,堆笑接道,“我随时都可以去逛。”
服务员照顾周到,很快送来一条崭新的连衣长裙。
南栀仔细瞧了瞧,是喜欢的舒适日常款,领口规矩服帖,还是偏爱的薄荷绿。
她道了谢,由服务员引着进了无人的隔壁包厢。
新裙子的拉链在腰侧,南栀换上,低头去找拉链头。
方才拉到一半,旁边的房门忽地传出动静,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拧动。
南栀愕然一惊,寻声扭过脑袋。
她刚刚忘了反锁房门吗?
正在忐忑之际,紧闭的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裂开缝隙,一抹高瘦身形不管不顾,恶劣地闯入。
南栀浑身寒毛直立,刚想大声惊呼,纤柔胳膊已然落入了一只力道强悍的大手。
来人轻而易举拉拽着她,稍稍调换方向,将她单薄后背抵上房门。
“你叫啊,”一道阴邪变态的低哑声线随即而来,“最好叫大声点。”
是应淮。
南栀被吓得够呛,顿时合上嘴巴,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好似这家酒吧的包厢隔音效果比塑料还垃圾,丁点儿声响都会被隔壁的林成安等人听了去。
应淮一只手牢固地钳制住她,另一只向下游移,掐过那一截暴露在外的细软腰肢。
不偏不倚,恰好是先前在包厢外面,林成安染指过的地方。
应淮的手掌滚烫,隔着未拉严实的拉链,接触到南栀小片皮肤,把她灼得煎熬难捱。
南栀双眸染上一层惊恐水雾,眼睫战栗,竭尽全力推他:“应淮,你放开我。”
应淮非但没有被推动半分,反而凑得更近:“不叫应总了?”
双方衣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男人猖狂暴烈,凶残危险的气息漫天掩地。
南栀头皮发麻,心跳快如擂鼓,怕是会蹦出胸腔。
她颤巍巍警告:“你不要乱来。”
应淮唇角轻扯,震出一声嗤笑:“是谁说的再也不会回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南栀也不想回国,更不想和他撞上。
“我是回国了,但我没想过去沪市,更没想过去碍你的眼,”南栀死死咬了下齿关,没多大底气,却依旧用最凶的眼色瞪他,提醒道,“是你自己来的。”
应淮被刺了一下,面上骇人的郁色又重了几分,低低呵道:“三年不见,变伶牙俐齿了?”
他再度低头,裹挟浓郁酒气的热意勾缠她的呼吸,撩上唇瓣,似吻非吻。
南栀恐慌地别过脸,重声强调:“我有男朋友了。”
应淮动作微滞,眼底闪过一刹凶光,要夺人性命似的。
旋即,他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
薄唇张动,他轻飘飘下令:“分了。”
听罢,南栀足足愣了好几秒,以为自己过于紧张,耳朵出现了毛病。
她迟缓扭回头,难以置信地盯他。
偏在这个时候,背后紧贴的门板发出嘭嘭嘭的震动,火急火燎的拍门声颤动耳膜。
“南栀南栀!你是不是在里面?”
呼喊迫切,急不可耐。
一听就来自林成安。
与此同时,旋动门把手的悚然声响又一次袭来。《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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