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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能顶半边天,完完全全不是虚的,伟大主席说的就是真理。
太阳高悬,田地里一个个弓着身子的小人,手上拿着镰刀,一茬茬金黄的稻子就从地站得直直的,变成在土地上平躺。
何荷跟在陈荆柏屁股后面,捡一会儿,就抱着一大捧稻子弯着背,伏在大腿上,左瞄右瞄偷懒一会儿。
现在她已经不能说是跟在陈荆柏屁股后面了,陈荆柏速度很快,不像她捡一会儿偷一会懒,他已经甩她一大截了。
何荷将稻子放在固定安置稻子的地方,闲出手后,看周围的知青们都在专心收水稻,没人往她这边瞧,偷偷从兜里掏出甜滋滋的水果糖,剥了糖纸就往嘴里塞。
嘴里是甜的,但心里是苦的,何荷看着地上摞到她膝盖处的稻子,直叹气。
她能不能和稻子一样,舒舒服服躺在这地里啊。
好羡慕稻子。
顶着太阳,何荷突然后悔昨天补的那句话了,现在好想给自己话那么快的嘴巴扇一巴掌,还说程苏凛的嘴巴没用,她的嘴巴也没用!
中午她就不该那么硬气,脱口而出就是不用陈荆柏帮她干活。
和他交好不止这一种方式。
她却选了最蠢最累的方法,要是能回到中午,她一定咬紧牙关,把嘴牢牢闭上。
好讨厌陈荆柏,他怎么那么快就同意了呢,不可以再推托拉扯几下嘛!
都怪陈荆柏,就是怪他。
何荷恨恨地想着。
陈荆柏在何荷偷懒那阵儿,已经收完一列,开始回头收了。
他一抬头,就看见何荷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稻子,往地里扫来扫去,嘴巴不停努动,嘴角时不时还凸出一个小圆点。
地上的稻子都没捡多少,光顾着玩了,还说下午活自己干,不用他帮忙,他中午真是信了何荷的鬼话,还真以为她变性子了,结果只是换了一种法子,来田里偷懒来了。
陈荆柏薄唇吐出一个极冷的笑。
那还不如别来,浪费时间,也影响其他人收稻子。
蹲也不会挑个收完稻子的空地蹲,非得背对着没收的稻子蹲着,真不怕收稻子的人没注意到她,收稻子的镰刀就朝她挥来。
看着离何荷就几丈远,正在卖力挥着镰刀收稻子的孙家宝,陈荆柏气不打一处来,大长腿一迈,快步走到何荷跟前。
何荷只感觉眼前太阳的被遮住,阴凉一片,然后就被一只粗糙、用力的手掌拽着手腕拉起身来。
何荷手腕吃痛,脸上很不高兴,垮着脸,刚凶巴巴骂了句:“谁敢拽我,我要把你手用麻绳捆起来!”
抬头就看见比她还垮脸的陈荆柏。
何荷第一次见陈荆柏这么严肃、脸色这么黑,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头顶散乱的呆毛也跟着晃了下,说话声音都颤:“你、你干嘛啊!”
何荷手腕还被抓着,也不敢大力甩,只能晃动手腕,试图挣脱陈荆柏的桎梏,稳神后刚要恶狠狠开口,又想起:
和陈荆柏交好,不能恶狠狠说话。
何荷只能稍微软下声音:“陈荆柏,松手,疼死我了。”
陈荆柏把何荷拽离那块地,拉扯着走到周围几尺都没稻子的空地,才松开何荷的手。
他语气很凶,“你自己回头看看,刚刚你蹲的是什么地方。”
何荷愣愣的,顺着陈荆柏的话回头,只见孙家宝割稻子的镰刀,已经快要挥到刚刚她站的那块地。
要是陈荆柏没有拽她,没有把她带离那块地方,孙家宝没注意到有人蹲在那里,锋利的镰刀是不是就要朝她削过来了。
何荷想象力丰富,脑海里瞬间出现她血次呼啦、倒在地上的身体,脸色瞬间发白。
想象中的她,是真的和稻子一样躺地上了。
何荷回过身子,朝向陈荆柏,“我……我也不知道……我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她埋着脑袋不敢看陈荆柏,心虚得要死。
何荷没想到是自己误会了他,以为陈荆柏看见自己偷懒不干活,拽着她想教训一顿,可事实却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是她不识好人心。
何荷鼻头抽动,哭丧着脸:“谢谢你陈荆柏,我刚刚不应该骂你。”
陈荆柏疏淡的脸色更沉,甩下一句:“你想死别拖上孙家宝。”《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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