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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婆子提起旧事,几个也晓得此事的百姓回忆起来,跟着附和:“我想起来了,两年前布庄的确多出几个孩子,不过之后就没见过了,我还当是亲戚来玩几日呢。”
“什么亲戚,是城西那头的几个乞儿,被他忽悠来卖给人牙子了!”
严管事的伪善面孔被戳穿,顿时慌了神:“简直胡说八道!你、你空口白牙污人清白,再敢胡言,当心我去告官!”
这般色厉内苒的模样,全落在旁人眼里。
有妇人低声对身侧婆子道:“瞧他这模样,怕是说中痛处,恼羞成怒了吧。原先还当这严管事是个厚道人,我与姐妹们平日里没少照顾布庄生意,谁承想背地里竟干出这种拐卖孩子的勾当!”
婆子也接话,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往后大伙可别再往这严记布庄来了,免得哪天嫌银子赚得慢,把主意打到谁家孩子头上。”
“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你们怎么说去罢。”名声遭损,严管事心中怒火翻涌,却仍强压愤懑,对裴玄昭冷哼道,“身为长辈,此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只是如此年纪便出来行骗,他日必将酿成大祸!”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甩衣袖,转身欲走。然而这番作态,周遭百姓却全然不买账,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嘘声,纷纷指摘:“瞧这做派,分明是心虚了!”
严管事夹着尾巴回了铺子,百姓见无热闹可瞧,眨眼间便散了个干净。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裴玄昭牵着何哥儿,刚要离开便被个年近三十的中年男子叫住了。
“你方才说自己会算数可当真?”
裴玄昭报了姓名,而后道:“当真,算数也在我朝科举范畴内。”
他不动声色打量对方,只听那汉子说:“我是砖坊管事,名唤张泉,身边正好缺个计数的,裴小子你要是愿意,可以随我到砖坊做事,每日十文三餐管饱,夜里还可宿在砖坊杂间。”
见两个孩子面露警惕之色,张泉又道:“裴小子若不放心,也可先到牙行过了明路,再跟我回砖坊做事。”
这话的意思便是要与他签订官契了,官契比私契稳妥,且需登记户籍,最是保险不过。
思量过后,裴玄昭点头道:“行,我跟你去。”
到牙行签了赁工文书并盖了官印后,裴玄昭跟何哥儿,便随张泉一道去了城东砖坊。
砖坊规模不大,工人却不少,大伙干得热火朝天,瞧见张泉,纷纷停下手里活计问好。
“张管事好。”
“张管事回来啦。”
“张管事你咋还领回来俩孩子,莫不是背着嫂子养了外室?”有汉子随口开了句玩笑。
张泉当即沉下脸,骂道:“养你娘的外室,再叫我听见你说混话,这砖坊你也甭待了!”
“张管事是啥人你不知道?咋可能背着嫂子干出那种事儿,你就是嘴贱,等哪天祸从口出就消停了。”
“干活干活,张管事今早可说了,今儿完工给咱大伙发赏钱!”
于是一群人又甩起膀子,卖力干起来。
“裴小子别往心里去,一群糙汉子平日说笑惯了。”张泉边领人往杂间去,边道。
裴玄昭牵着何哥儿,点了点头。
片刻后,三人来到一间屋子外。
张泉道:“就是这了,砖坊忙的时候我偶尔会过来住两天,因此东西都是齐全的,只是有些日子没打扫,积了不少灰尘。”
何哥儿探着小脑袋往里瞧,见里头竟还有张木床,眸子顿时一亮。
“哥哥,有床,咱们不用睡地上啦。”小家伙一脸高兴。
裴玄昭没作声,只怜爱地揉了揉小哥儿发顶。
张泉在一旁笑道:“行了,今儿你们小哥俩就好好歇息一晚,明儿再起来干活。”
裴玄昭恭敬地道了谢:“多谢张管事。”
何哥儿也有些害羞地小声说着:“谢谢伯伯。”
小哥儿生得乖巧软糯,任谁见了都不免心生喜爱,张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温声道:“哎,不客气。待会儿坊里开饭,伯伯再来叫你们。”
屋子外头有口水井,张泉离开后,裴玄昭便去打来盆水,将杂间仔细擦洗干净后,唤来何哥儿,两人就着盆中清水洗净手脚,这才一同躺上那张简陋的木床。
小家伙靠在裴玄昭怀里,揉了揉困到发涩的眼睛,不出片刻便沉沉地睡熟了。
连日来的奔波与警觉,早已让裴玄昭精力耗尽,此刻他挨着睡下的何哥儿,身心彻底放松后,很快便挨不住浓重的睡意,阖眸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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