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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醉原本打算休整两天后,尽快启程前往格尔木,祖母老宅的所在地,如今却因着这二十万,不得不再耽搁些时日。等到她的皮卡改装完毕,从修车厂开回来,小旅馆又活见鬼迎来四个年轻的客人,有男有女,一次性定了一个星期的房。
有钱不赚王八蛋,莫醉将行程继续延后,专心伺候这四个客人。
按理说,茫崖毕竟是个小地方,来旅游的游客最多住个一夜两夜,看看风景,感受感受风土人情,也就离开了,这四个人却不知来做什么,每日早出晚归,三日后失去踪影,第七日才赶回来退房。
这么一耽搁,再从茫崖出发时,已是十月底,天寒地冻的时候。
格尔木平均海拔近三千,冬天来的比平原地区要早得多。莫醉到达格尔木的那日,天空中飘着零零碎碎的雪花,道路旁积着零零散散的雪。雪日无光,天色昏昏沉沉,远处山峦顶端重新覆盖上雪顶,与灰白色的天空融为一体,向山下不断延伸。雪下的山石浸透雪水后是湿漉漉的黑,连接着近处布满碎石的戈壁,苍茫寂寥。
莫醉三岁前一直住在格尔木的祖母家,后来到了要上幼儿园的年纪,在外打拼的父母将她和祖母一起接到几千公里外的燕城。这之后,她和祖母偶尔会在寒暑假回到格尔木的老院子中,直到她上小学三年级后,才再没回去过。
在她的记忆里,祖母家在城市边缘的村庄中,有个很大的院子,院门是泛着白的青绿色铁门,门框是灰黄色的砖石堆砌而成。铁门开合时,会有吱吱呀呀的刺耳响声,后来还是父亲回乡探亲时,用几滴润滑油,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院中角落有一排铁笼子,养着几只鸡,每日天不亮就开始叫,祖母带着她去鸡窝里掏鸡蛋,有的鸡蛋刚掏出来时甚至是热乎的,对年幼的孩子来说很是新奇。
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她早不记得祖母家的位置,只有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声音,和味道,是仅剩的可以抓住的记忆。好在她曾瞧见过祖母的档案,档案的起点就是这座格尔木的小院子,匆匆一瞥中,她将这行地址记得七七八八,如今竟能派上用场。
莫醉将车停在格尔木市中心一个距离派出所不远的停车场里,透过停车场黑色的栏杆,可以瞧见街对面派出所蓝白色的建筑,瞧着分外安全。下车时,雪已经停了,莫醉揣着几枚硬币,乘坐公交车到了格尔木北边,跟着导航走走停停,街边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古旧,像是被雪冻结了时间。
祖母的院子在一个名叫那河村的地方,鼎盛时期有近百户人家,目前尚在村里居住的不足十户。村口靠马路的地方有个小卖部,门前立着个褪色的遮阳棚,棚上堆积着薄薄一层雪,棚下围着透明塑料布,里面挤着几个人,正凑在一起打扑克嗑瓜子。看到莫醉的身影后,其中一人掀开塑料布,用方言招呼几句,见莫醉听不懂,才换了普通话:“你是哪户人家的尕丫头?”
莫醉扫过眼前几人,两个老太太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占据石头墩子牌桌的三个角,年轻人身后站着个年轻姑娘,穿着单薄的呢子外套,时不时蹦跳几下,驱散寒意,眼神则专注地看着前方年轻男人的牌。两个老太太身后还站着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的老头,也是开口问莫醉话的人。
莫醉随口捏了个谎话:“我是游客,对格尔木的老村庄很感兴趣,正好路过,就想进村子转转。”
那老头子挥挥手:“都是些破房子,有什么好看的?你要去就去吧,就是小心些,雪天路滑,地上到处都是钉子和碎玻璃,一不小心能被划好大一个口子。”
莫醉笑着点头,接下这份好意。
村中大部分院子已经破败,院内堆满垃圾,角落长满一簇一簇的野草,院墙倒的倒塌的塌,几乎瞧不见完整的。莫醉踩着泥泞的土路,穿过荒废的村庄,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在角落找到了祖母的院子。
院内养鸡的铁笼子已不见了踪影,院中三间屋子的门窗也只剩下边框。莫醉小心翼翼踩过院中堆成山的垃圾,走进记忆深处最熟悉的地方。
未被人带走的家具早不见曾经的光鲜,破破烂烂,一碰就碎。橱柜里还残留着曾经的生活用品,不值什么钱,无人带走。莫醉在三间屋里转了几圈,最后停在祖母的房间。
祖母的房间有一个书橱,书橱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款式,莫醉常在年代剧中看到。在她的记忆里,书橱里曾放着密密麻麻的古书和笔记,还有一些小说绘本,如今有的已经遗失,剩下的散乱摊开在书橱附近的地面上,七扭八歪,显然曾经被人翻找过。
莫醉蹲下身,一本一本翻,没发现任何和吉牙相关的内容。
书橱旁放着个没有盖的收纳箱,箱子里是她幼年时的玩具。她翻翻找找,没找到曾经玩过的机巧玩具,不知是被人带走了,还是她和祖母离开时,带到了燕城。
莫醉正准备起身,手指在箱子底部摸到一本外皮光滑的硬壳册子,她小心翼翼取出,是一本粉红色的相册。
粉红色的壳子外皮泛黄,边角处破损残缺,但里面的照片还很完整。莫醉翻了翻,前几页放着的都是她年幼时的照片,还有父母年轻时的彩色照片。翻到最后几页,却成了老旧的黑白照片。
这相册的时间,竟是由近及远。
黑白照片记录了祖母的年轻时,背景是莫醉从未见过的地方,她正要细看,耳边却听到奇怪的声响,像是几个人踩着砖瓦碎玻璃,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莫醉动作一顿,立刻掀开冲锋衣,将相册的边缘塞进牛仔裤里,剩下的部分紧贴着腹部放好,最后用冲锋衣牢牢盖住,确认不会被看出后,才缓缓站起身,看向出现在院门口的人。
这俩人她刚刚见过,正是在村口遮阳篷下打牌的那对年轻情侣。
莫醉刚刚就奇怪,这么年轻的两个人,为什么还愿意呆在一个早就落败的村庄。她还以为是年轻人梦想靠自己的力量发展家乡,如今才醒悟,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似的,有这么高的觉悟。
斗地主不能救村。
莫醉走出房间,站到垃圾堆上,居高临下先发制人:“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年轻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莫醉会这般理直气壮。他们对看一眼,年轻女人开口问:“我们路过这里,听到响声,才想着进来看看。这房子已经许多年没人来过了,你是这家的人吗?”
莫醉咧开嘴笑得无赖:“我刚不是都说了嘛,我是游客,随便逛逛。”
年轻女人抿了下唇:“我们是这村子里的村民,很久没见过年轻游客对这里感兴趣了。要不要去我们家喝杯茶?”
莫醉挑眉,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年轻女人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莫醉眨眨眼睛:“这是村子里的方言,你们没听过吗?”
对面那两人呆在原地,半晌,年轻男人才反应过来,笑容几分僵硬:“姑娘真爱说笑。你既然是游客,怎么可能会这里的方言呢?”
“是啊,我随便说的,你们别放心上哈。”莫醉拍拍手上的灰,从垃圾山上顺坡溜下,“不是说要请我吃饭么?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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