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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排除虞别意,”路之岭浑然不觉,还在念叨,“是谁也不可能是他,你先别说,我再想想......”
段潜耐着性子一直没说话,等路之岭说完才冷冷道:“你是白痴么。”
路之岭不解:“我哪句话说错了?”
“那可是虞别意,谁不知道他最爱自由?再说了,你们俩又没什么可能,按他那性子会高兴跟你结婚?你也忍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路之岭一扭头,猝然对上段潜深沉的目光,话音猛地弱下去,“这,段潜......不是吧?”
气氛陡然沉默。
“结果怎么样,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知该说是震惊还是了然,路之岭卡壳,面色有些难以言喻:“所以,你......还是?”
没有丝毫停顿,段潜说:“还是喜欢。”
这个回答并不叫人意外,对路之岭而言,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可他还是很震惊,惊到脑子都转不过来。
段潜放下杯子,神色平静道:“这次,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别意主动?”路之岭瞪大眼,“可他要是对你有意思,怎么会这么多年才说,他不是这样的性格啊......”
虞别意为什么提结婚,段潜比谁都清楚。
“他想要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段潜说,“正好,我是那个合适的人。”
路之岭是聪明人,不消段潜多言,立马顿悟:“所以你答应了?”
回应他的是沉默。
路之岭的神色霎时复杂起来。
性格使然,段潜亲近朋友无多,而虞别意则与他相反,身边人多到数也数不清,加之职业不同,归属圈子各异,没什么人会同时熟识两人。
老同学除外。
路之岭那届的一中生,几乎没谁不认识虞别意和段潜。
他们长得出挑,成绩还惹眼,一个面冷,一个爱笑,性格大相径庭却成日形影不离,关系比亲兄弟还好,就连包着大几千的奖学金信封都能随便往对方怀里塞,叫人不由咋舌。
那时候追段潜的人不少,情书早餐娃哈哈一样不落,追虞别意的人则更是夸张,塞东西都快把人课桌塞炸膛。
班上同学起先震惊不已,到后来也麻了,只等着看两人什么时候脱单。
可稀奇的是,整整三年过去,他们竟然没一个恋爱。
有人好奇,问他俩是不是断情绝爱了。
虞别意听到这话,靠着段潜的课桌悠悠转笔:“没意思。谈恋爱要被人管,多烦啊。再说了,我又没遇到喜欢的人。”
段潜坐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写字的笔尖微顿,像是没忍住,抬了下眼。
学生时代,没谁不是毛头小子,偏偏少年人的心思最难藏,稍一激荡,便要显露头角。
动作、注视、下意识的反应......阴差阳错,误打误撞,路之岭听着虞别意的话,却发现了另一个人的隐秘心思。
思绪回笼。
路之岭认真问:“你这次来真的?”
段潜看他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早几年我就想问了,你到底......你到底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路之岭蹙眉。要他说,早日得个答案总比成天难受煎熬来的痛快舒服
段潜很平静:“有什么意义?”
有些话不说,于段潜而言反倒是一种安全。虞别意信赖他,总将巢筑在他身边,举止放肆,开怀畅快。他们间没有感情或法律关系的束缚,一人来去自如,一人也勉强得偿所愿。
可说出了口,就会同夜宵那晚一般,叫人逃也逃得慌不择路。
正如虞别意下意识将他定义为最佳结婚对象一样,他也下意识将二人先前的相处模式,当成最优解。
直到虞别意问他:要不要结婚?
平衡彻底被打破。
事已至此,先前的路已然走到死胡同,段潜步步紧迫,只为将人赶入自己的穷巷陌路。
“照你说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吧。你就不怕别意拍拍屁股跑了,只剩你一个人冲动?”路之岭颇为感慨,“不过也还好,起码你还没出柜,要这婚真结不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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