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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侍郎仿佛没看到他的窘迫,继续淡淡地说道:“说起来,陛下与鸾台诸公,对李采风使这般年纪轻轻便能在圣前引异象的英才,亦是好奇得紧。都想知道,是何等样的家学渊源,或是…何等非凡的际遇,方能蕴养出如此惊世的才气与…文宫?”
最后“文宫”二字,她咬得极轻,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李昭然最深的秘密。
李昭然只觉得头皮麻,嘴巴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那胡萝卜的效力让他无法沉默或转移话题,他感觉真相几乎要冲破喉咙:“我…我其实…”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神开始慌乱,文宫内那沉寂的剑魂似乎都感应到了危机,微微震颤了一下。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文宫里有个酒鬼诗仙”!
旁边的陈淮安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紧张地看着李昭然,又不敢贸然打断苏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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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富还在不远处对着“夜光韭菜”流口水,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暗流涌动。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李昭然忽然感觉脑中那股清凉之气,如同退潮般迅消散!那“实话实说”的霸道效力,来得突然,去得也干脆!看来这新培育的品种,效果还不太稳定,持续时间远没有摊主吹嘘的一刻钟那么长。
几乎是本能,在最后一丝“必须说实话”的束缚消失的瞬间,李昭然猛地刹住了车,把冲到嘴边的惊天秘密硬生生咽了回去,因为收得太急,还差点咬到舌头。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憋得更红了。
“咳咳咳…呃…”他顺势弯下腰,捂着胸口,装作被口水呛到的样子,大脑飞旋转,赶紧找补,“…其实是…是晚辈少时贪玩,曾失足落水,侥幸被冲至一片桃花林,偶遇一位看不清面容的白须老丈,喂我喝了一碗…一碗味道很怪的姜汤,醒来后便觉头脑清醒了许多…想必是…是得了什么奇遇吧?咳咳…具体…具体也记不清了…”
他编造了一个极其老套、漏洞百出的“奇遇记”,语气虚浮,眼神躲闪,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在胡诌。
苏侍郎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相信,也没有戳穿。她那深邃的目光在李昭然脸上停留了几息,仿佛要透过他的皮囊,看清他文宫内真正的景象。
就在李昭然被她看得心里毛,冷汗都快下来的时候,苏侍郎却缓缓收回了目光,轻轻“哦”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原来如此。看来李采风使福缘不浅。”
说完,她便不再看李昭然,转身继续向前走去,仿佛刚才那段对话真的只是一时兴起的闲聊。
李昭然这才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后背的内衫已经湿了一小片。好险!这胡萝卜效果也太坑人了!差点就着了道!他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苏侍郎的背影,这个女人,比那些张牙舞爪的逆种可怕多了!
陈淮安赶紧凑过来,小声问:“李兄,你没事吧?刚才…”
“没事没事,”李昭然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压低声音,“就是这胡萝卜劲儿太大,有点上头…”他决定,以后这种来历不明的奇怪食物,一定要谨慎食用!
最让李昭然无语的是一种叫“夜光韭菜”的。白天看着和普通韭菜没啥区别,但摊主信誓旦旦地说,到了晚上,这韭菜就会出幽幽的、环保的绿光!而且据旁边几个男人挤眉弄眼、窃窃私语的说法,这玩意儿壮阳效果还贼好,是双倍的快乐!郑大富对此表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兴趣,围着那摊主问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从种植周期、光照需求、夜间亮度、到每亩施肥多少、能否大规模温室栽培、长期食用有无副作用…问得摊主额头冒汗,最后差点跪下来求郑大富别问了,再问种苗秘方都要被套出去了。郑大富显然已经在心里飞盘算着能不能大规模种植并垄断夜间照明兼男性保健品市场的宏伟蓝图了…
李昭然算是彻底开了眼界。这个世界的农家,走的绝对是“奇幻实用主义”路线,这些作物虽然效果一个比一个奇葩,但仔细琢磨,似乎又都在某个犄角旮旯有那么点歪歪扭扭的实用价值,或者至少,有极强的娱乐性和话题性。
郑大富的“高光”时刻二连与商业骚操作
在一个围了不少人的展示区,一台精致的“联动式水力舂米机”模型正在演示。它利用巧妙的水车设计,带动一系列齿轮和连杆,能同时完成稻谷去壳、糙米碾磨、精米筛粉好几道工序,设计思路堪称精妙,引得不少懂行的人点头称赞。但实际操作时,传动部分到了某个节点总会“嘎吱…咯噔…”卡顿一下,严重影响效率。负责讲解的那位农家弟子急得满头大汗,反复检查也找不出症结所在。
郑大富刚啃完一个汁水丰盈、价值不菲的“翡翠桃”(他买的,摊位上最贵的那种),凑过来看热闹。他歪着大脑袋,眯着小眼睛,也不看结构,就侧着耳朵,专心地听着那机器运转时“哗啦啦…嘎吱…咯噔…哗啦啦…”的不和谐循环。
听着听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嘴里叼着的桃核都快咬碎了。
突然,他伸出还沾着桃汁的、油乎乎的手指,精准地指向模型内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连接着主传动轴和小筛板的、稍微有些歪斜的细小连杆装置,用一种现新大陆般的语气大声说:“诶!是不是这个‘歪脖子小将军’(他又开始起名了)没摆正?你们听!‘哗啦啦’是水车好着,‘嘎吱’是它别住了劲,‘咯噔’一下是它又弹回去了!它这一歪一弹,不就带着那个‘旋风轮’(指主传动轮)转起来也别劲吗?所以一到这儿就卡一下!肯定是底下那个小托架松了!”
那农家弟子一愣,顺着他指的方向,趴下去仔细看去,用手比划了一下连杆的运动轨迹,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对啊!是这根复位簧片力度不够!连杆受力大了就容易往外偏移一点点!就这一点点!多谢!多谢这位…呃…这位胖公子指点!您这耳朵神了!”他赶紧找来工具动手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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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校正了那根小连杆的角度,并垫高了下面的托架后,再次启动水流。机器先是“哗啦啦”正常运转,经过原本卡顿的那个节点时,只出一声顺畅的“咔哒”轻响,便继续流畅地工作下去,再也没有那不和谐的“嘎吱咯噔”声了!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和赞扬声。那农家弟子对郑大富是千恩万谢,非要送他一袋新磨的香米。
郑大富摆摆手,浑不在意,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事没事,小毛病。听着声儿不对,跟我家库房里那台老旧的‘自动分拣珍珠机’卡壳时一个动静…”说完,随手把那袋米递给家仆阿福,又四处张望,寻找下一个能触他“商业雷达”或者“听觉天赋”的目标去了。
李昭然和陈淮安再次震惊当场。这家伙,对机械结构的故障声音,简直有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这天赋点得也太歪了!
紧接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型拍卖区。台上正在拍卖一小筐顶多十来斤的“金丝蜜薯”。主持人吹得天花乱坠,说是某位农家隐士在深山现的异种,精心培育多年,才得这么一点,其甜如蜜,其香如兰,软糯无丝,入口即化,吃了还能美容养颜、延年益寿云云。物以稀为贵,竞价颇为激烈,许多穿着富贵的员外夫人都在举牌。
郑大富一听是稀罕物,眼睛又亮了,立刻挤到前面,加入了战团。他胖手一举,声若洪钟:“十两!”
“十五两!”有人跟上。
“二十两!”
“二十五两!”
…
价格很快抬到了五十两白银,相当于普通人家好几年的开销。场上只剩郑大富和另一个穿着团花绸缎、面色红润的老员外还在较劲。
那老员外似乎志在必得,每次加价都毫不犹豫。郑大富眼珠一转,突然跳出单纯的竞价思维,大喊一声:“六十两!!”然后不等主持人落锤,他猛地转向那老员外,脸上堆起极其诚恳(甚至有点谄媚)的笑容,拱手道:“老丈!且慢!听小子一言!”
老员外和主持人都是一愣。郑大富语飞快地说:“老丈,您看,这蜜薯再好,它也就是个吃食,吃进肚里也就没了。小子我乃扬州郑家商号的,家父郑万三(他自己现编的,他爹其实叫郑多金)。这样,这蜜薯我真心想要,孝敬家中长辈。您高抬贵手,让与小子。小子除了付这六十两,再额外奉上我们润州‘郑氏银楼’和‘郑氏绸庄’的九五折贵宾金卡一张!凭此卡,一年之内,您在这两家店所有消费,统统九五折!您算算,这能省下多少?这蜜薯的钱不就省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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