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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兵煞如裂帛般撕开浓雾,精准贯入那根最为粗壮的触手根部!苏侍郎这一击,凝聚了毕生修为的精华,短刃上附着的兵家煞气并非单纯切割,而是带着一种摧毁经脉节点、湮灭生机的酷烈意志!
“嗷——!!!”
水底传来的痛苦嘶吼不再是沉闷的牛哞,而是变成了穿透耳膜、直刺灵魂的尖利哀嚎!那根被刺中的触手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筋骨,瞬间瘫软如泥,墨绿色的腥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将大片漆黑的水域染成一片污浊的墨绿!腥臭之气混合着“醉龙香”的甜腻,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诡异气味。
然而,这致命的一击也彻底激怒了潜伏的巨妖,或者说,让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轰!轰!轰!
剩余的七八根触手不再试图缠绕或拍打船只,而是如同狂暴的巨鞭,疯狂地抽击着水面!每一次抽打都掀起数丈高的巨浪,裹挟着河底腐烂的淤泥、破碎的水草、甚至是一些不知名的森白骸骨!狂暴的力量让整艘飞云艨艟如同暴怒海神手中的玩具,船体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龙骨嘎吱作响,甲板上固定不牢的物件四处飞滚,几个靠近船舷的桨手惨叫着被巨浪卷入水中,瞬间消失不见!
“稳住!抓紧!”刘老舵须皆张,声嘶力竭,魁梧的身躯死死抵住剧烈跳动的舵盘,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水流和船身倾斜带来的失控感。漕帮精锐们训练有素,纷纷抓住缆绳或固定物,用身体充当人桩,试图稳定船只。
陈淮安拼尽全力维持着舱门那层薄薄的才气护罩,脸色因透支而惨白如纸。李昭然在剧烈的颠簸中死死抓住窗棂,文宫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黑,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晕厥。郑大富早已吓瘫在地,死死抱住一根柱子,涕泪横流。
苏侍郎在巨浪与狂舞的触手间腾挪闪避,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轻舟。她呼吸急促,脸色微微白。刚才那一记“破军刺”消耗巨大,强行凝聚的兵煞也让她经脉隐隐作痛。巨妖的反扑远预期,它似乎完全不顾自身伤势,只想将眼前这艘船和船上的人彻底撕碎、埋葬!
就在这僵持不下、船体随时可能解体的危急关头,那遭受重创的巨妖本体,似乎终于意识到无法在短时间内摧毁这艘坚韧的战船和船上那个可怕的女人。它出一声充满怨毒和不甘的悠长嘶鸣!
紧接着,所有疯狂抽打水面的触手骤然收回!水面出现短暂的、诡异的平静。
下一秒!
哗啦——!!!
以巨妖潜伏的水域为中心,一个巨大的旋涡凭空生成!但喷涌而出的并非水流,而是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色彩迷离变幻的雾气!这雾气不同于云梦泽常见的灰白瘴气,它呈现出瑰丽而诡异的色彩——幽蓝、暗紫、瑰红、惨绿…如同打翻了的染料桶,又似扭曲的极光,翻滚着、蒸腾着,带着一种令人心神摇曳的甜腥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度快得乎想象!
“不好!是蜃妖的本命毒雾!屏息!闭眼!”老药农出绝望的尖叫,声音淹没在雾气的翻涌声中。
然而,已经太迟了。
那迷幻的彩雾无视了紧闭的口鼻,仿佛拥有生命般,直接渗透皮肤,钻入七窍!船上所有人,无论是奋力抵抗的苏侍郎、死死掌舵的刘老舵、竭力维持护罩的陈淮安,还是虚弱倚窗的李昭然、瘫软在地的郑大富,乃至那些经验丰富的漕帮精锐…在吸入那彩雾的瞬间,动作都猛地一僵!
苏侍郎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甜腥气息直冲识海,眼前景象瞬间扭曲、旋转。她强横的意志试图抵抗,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血染的沙场、冰冷的鸾台密令、黑水村的绝望、白袍星主漠然的眼神…这些碎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庞大的、混乱的信息流,瞬间冲垮了她的精神防线。她闷哼一声,手中短刃脱手落地,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
刘老舵感觉舵盘变得如同烙铁般滚烫,又仿佛沉重如山,再也无法握住。眼前的浓雾变成了滔天的巨浪,将他吞没。陈淮安维持的才气护罩如同肥皂泡般破灭,他眼中的世界变成了一页页疯狂翻动、文字扭曲的书页,意识被卷入其中。李昭然则感到文宫深处那被星力勉强粘合的裂痕仿佛被这雾气轻轻一触,瞬间蔓延开来,剧痛中,他似乎看到文宫内那朵沉寂的青莲骤然绽放,花瓣上流淌下金色的酒液,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白衣身影在莲心举杯邀月…下一刻,无边的黑暗和一种奇异的舒适感同时降临。
郑大富眼前更是金光万丈,无数金元宝从天而降,砸得他晕头转向,最后在一片财富的幻梦中幸福地昏死过去。
仅仅数息之间,整艘飞云艨艟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躯壳,横七竖八地倒在甲板、船舱各处,陷入了最深沉的昏迷。只有那迷离变幻的彩雾,依旧在船体周围缓缓流淌、渗透,将整艘船包裹成一个巨大的、诡异的彩色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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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然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挣脱了沉重躯壳的束缚。脚下不再是摇晃的甲板,而是柔软如茵的芳草地。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甘甜的草木气息,沁人心脾,与之前那腥臭毒雾判若云泥。
他茫然四顾。眼前不再是云梦泽无边无际的迷雾与死寂的泽国,而是一片从未见过的、瑰丽到令人窒息的奇景!
巍峨的山峦拔地而起,直插云霄。那山势之奇绝,远他平生所见!峰峦叠嶂,有的如同倚天长剑,寒光闪闪;有的如同仙人醉酒,倾倒玉壶;有的则如同巨兽盘踞,吞吐云霞。山石并非凡俗之色,而是呈现出温润的玉石光泽,在不知何处而来的天光照耀下,流转着七彩霞光。
更令人震撼的是,一条宽阔无比的云梯,如同神人织就的锦缎,自那最高、最险峻的山巅垂落而下,穿过缭绕的云海,一直延伸到他的脚下!云梯洁白无瑕,非金非石,踏上去仿佛踩着最柔软的云絮,却又异常稳固。
“这…这是何处?”李昭然心中惊疑不定。他记得自己应该在船上,被那彩雾…是了,那毒雾!莫非已经死了?此地是仙境?还是幻境?
就在他心神激荡之际,一阵悠扬清越的仙乐自天际传来。乐声缥缈,似笛非笛,似琴非琴,蕴含着洗涤灵魂的韵律。
紧接着,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
无数身披霓虹彩衣的仙子,驾着无形的清风,自云梯之上翩然而下!她们的衣袂由朝霞晚霞织就,赤橙黄绿青蓝紫,流光溢彩,随风飘舞,如同展开的画卷。她们并非实体,更像是某种光华凝聚的精灵,面容模糊在圣洁的光晕中,唯有那曼妙的身姿和空灵的气质,令人心醉神迷。她们在云端轻盈地飞舞、旋转,宽大的彩袖拂过之处,洒落点点闪烁着微光的晶莹露珠,落在下方的草木之上,草木便以肉眼可见的度舒展叶片,开出奇花异卉。
风,是她们的坐骑,是她们舞动的节拍。她们乘着风,踏着无形的阶梯,将仙界的华美与生机洒向这片奇异的天地。李昭然看得痴了,忘记了身处何方,忘记了文宫伤痛,只觉得心胸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开阔与纯净所填满。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三分醉意七分狂放,在他心底幽幽响起,仿佛来自文宫深处那朵青莲之中。
李昭然不由自主地踏上了那洁白的云梯。脚下如履云端,轻盈无比,身体仿佛没有重量,随着心意向上飘升。他穿过层层叠叠、如同纱幔般的云雾,周遭的仙乐越来越清晰,景象也愈奇幻。
当他踏上一处广阔无垠、悬浮于云海之上的白玉平台时,眼前景象再次震撼了他的心神。
平台之上,并非祥云缭绕、仙子起舞的安宁景象,反而充满了一种原始、野性而又神圣的祭祀氛围!
平台中央,矗立着一面巨大的、由整块玄玉雕琢而成的圆鼓。鼓身古朴,刻满了神秘的雷纹与兽形图腾。
而擂鼓者,赫然是一头体型庞大如山丘、通体毛如雪、唯有额头一个天然形成的“王”字纹路闪烁着暗金光芒的巨虎!这白虎双目炯炯如日月,充满了威严与神性,它并非狂暴地扑击,而是以巨大而灵活的虎爪,带着某种古老而庄严的节奏,重重地拍击在玉鼓之上!
咚!咚!咚!
每一次鼓槌落下,都并非沉闷巨响,而是如同九天雷鸣在灵魂深处炸开!声波肉眼可见地扩散开来,将周围的云海震得如沸水般翻腾!鼓声之中,蕴含着一种震慑邪祟、涤荡乾坤的浩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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