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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郎中捻着一根细长的银针,正要找个穴位下针,孙郎中捏着符纸的手就在他眼前晃悠,符纸差点扫到他的针尖。胡郎中赶紧把手缩回来,没好气地瞪了孙郎中一眼:“孙老弟,你这符纸离我的针远点!万一沾上点朱砂灰,污了针气!”
“胡老哥,你这针尖也悠着点,别戳着我的符!”孙郎中也不示弱,梗着脖子回了一句。
两人一个捻着针,一个晃着符,在素心真人身体上方你来我往,跟打太极推手似的。胡郎中想扎肩井穴,孙郎中的符纸就挡在那儿;孙郎中想贴膻中穴,胡郎中的针尖又指了过来。好几次,那明晃晃的针尖差点戳到符纸上,那飘荡的符纸也差点拂过银针。两人互相提防着,动作都变得有些僵硬滑稽。
“咳咳…”胡郎中清了清嗓子,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孙郎中腰间的皮囊,“孙老弟手法精妙,不知师承何处啊?我看你这金疮药…闻着倒有几分北地‘回春堂’秘药的味道?”
孙郎中正全神贯注地避开胡郎中的针,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堆起更灿烂的笑容:“嗨!胡老哥说笑了!家传的土方子,不值一提!倒是您这针法…啧啧,起落有度,气韵绵长,颇有几分…嗯…颇有几分当年京城‘金针王’的风采啊?莫非…您老跟御医院有点渊源?”
胡郎中捻针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哈哈…巧合!纯属巧合!老朽山野村夫,哪敢高攀御医院?就是年轻时走南闯北,学了些杂七杂八的手艺罢了!”他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找穴位,心里暗骂这小胖子眼睛真毒!
孙郎中也嘿嘿一笑,不再追问,心里却翻了个白眼:装!接着装!这老狐狸!
李昭然、陈淮安和刚捂着半边脸回来的郑大富,站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郑大富咧着嘴,半边肿脸都忘了疼,小声嘀咕:“我的娘诶…这俩郎中…怕不是天桥底下说相声的吧?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胖爷我看得都想给他们打赏铜板了!”
陈淮安也是嘴角抽搐,强忍着笑意,低声对李昭然道:“昭然兄…这二位…一个针法透着官家气度,一个符箓满是天师府路数…他们这是…唱双簧来了?”
李昭然揉了揉眉心,看着眼前这鸡飞狗跳、互相拆台又互相遮掩的场面,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番鸡飞狗跳的“救治”后,素心真人的伤势竟然真的稳定了下来!伤口被仔细清洗、上药、包扎,体内那股阴冷邪气也被两人“合力”暂时压制住,呼吸变得平稳了许多。
胡郎中和孙郎中累得满头大汗,互相瞪了一眼,又同时转向李昭然,脸上重新堆起和煦的笑容。
“公子放心,这位娘子性命已无大碍。只是邪气入体过深,元气大伤,需静养调理。”胡郎中擦了擦汗,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瓶,“此乃‘九转还元丹’,每日一粒,温水送服,可固本培元,驱散余邪。”他将药瓶递给李昭然,眼神意味深长。
“外伤已处理妥当,按时换药即可。”孙郎中也不甘示弱,从皮囊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药罐,“此乃‘黑玉断续膏’,外敷伤处,生肌活血,不留疤痕!”他将药罐塞给李昭然,同样眼神闪烁。
两人几乎是同时拱手:“老朽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公子保重!”说完,不等李昭然挽留,便如同脚底抹油般,一前一后,飞快地溜出了李宅,仿佛生怕对方留下来多问一句。
李昭然拿着手中温润的白玉瓶和沉甸甸的黑药罐,看着两人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哭笑不得。陈淮安和郑大富也凑了过来。
“这…这药…能吃吗?能用吗?”郑大富看着那黑乎乎的药膏,一脸怀疑。
“药应该没问题。”陈淮安拿起白玉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散着清香的丹药,仔细嗅了嗅,“都是顶级的好药!九转还元丹…黑玉断续膏…这可不是寻常云游郎中能拿出来的东西!”
李昭然叹了口气:“他们…是来送药的。也是来…警告的。”他看向床上呼吸平稳的素心真人,“朝廷和天师府…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们默许,甚至暗中相助,但…也划下了界限。此事,必须在我们手中了结,不能牵扯到他们。”
陈淮安若有所思:“那…这位前辈醒来后…我们该如何应对?”
李昭然目光深邃:“等她醒来…一切谜团,或许就能解开了。在此之前…”他看向陈淮安和郑大富,再次强调,“幻象之事,绝不可提!”
就在这时,床上的素心真人,似乎极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
李昭然、陈淮安、郑大富三人立刻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床榻。陈淮安连忙上前,小心地扶起素心真人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动作轻柔无比。
素心真人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露出那双空洞、灰白的眼窝。她似乎极其费力地转动了一下“视线”,最终“落”在李昭然的方向。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出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气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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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快拿水来!”郑大富连忙招呼张伯。
张伯端来温水,陈淮安用干净的布巾蘸湿,小心翼翼地润湿素心真人干裂的嘴唇。几滴温水滑入喉咙,素心真人的气息似乎平稳了一些,喉咙里出“嗬…嗬…”的喘息声。
“前辈…”李昭然俯下身,声音尽量放得低沉温和,“您安全了。这里…是永兴坊李宅。您还记得…生了什么吗?”
素心真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窝中,再次涌出浑浊的血泪。她似乎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回忆之中,喉咙里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而破碎。
“玄…玄真…”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
“玄真子?”李昭然心中一凛,“是他…将您囚禁在‘幽涧’秘窟?”
素心真人艰难地点了点头,血泪流淌得更急。“…师…兄…”她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愤与绝望,“…入…魔…了…”
“师兄?”陈淮安失声低呼,“您…您是玄真子的师妹?!”
素心真人再次点头,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红…丸…”她喘息着,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不…是…丹…是…魔…种…”
“魔种?!”李昭然三人心中剧震!这与他们之前的猜测吻合!
“…他…用…活人…精魄…怨魂…为…薪…”素心真人断断续续,声音充满了恐惧与憎恨,“…炼…邪…火…铸…魔…胎…”
“血…衣…侯…”她提到这个名字时,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巨大的痛苦攫住,“…阿…萝…炉…眼…祭…品…”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残酷的真相,李昭然三人还是感到一股寒意直冲头顶!血衣侯灭门,果然是为了夺取拥有“炉鼎之体”的阿萝!她被活生生炼化,成了“红丸魔种”的核心祭品!
“…他…成…了…魔…种…”素心真人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气,“…丹…炉…里…的…是…失…败…品…他…早…已…遁…走…”
“遁走了?!”陈淮安惊呼,“玄真子…已经逃了?那丹炉里的怪物…只是失败的魔种?”
素心真人艰难地点头:“…他…需…要…更…多…的…‘钥匙’…”
“钥匙?”李昭然眉头紧锁,“什么钥匙?红丸…就是钥匙?”
素心真人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猛地抬起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李昭然的衣袖,力量大得惊人!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嘶哑,如同诅咒般低吼:
“三…十…三…”
“…紫…微…之…秘…”
“…他…在…找…它…”
话音刚落,她抓住李昭然衣袖的手猛地一松,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再次陷入深度昏迷!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前辈!前辈!”陈淮安急声呼唤,连忙探查她的脉搏和气息,脸色凝重,“气息太弱了!邪气又在反扑!必须立刻施救!”
李昭然却僵在原地,心中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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