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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意:“况且…陛下莫忘了,我们还有…宁晏老祖!有他老人家在,可保我大周三百年江山稳固,社稷不倒!此乃老朽当年耗费心血推演所得,断无差错!”
提到武宁晏,女帝紧绷的神色稍缓。那位皇叔祖的惊天战力,她已亲眼所见,确实如同定海神针。
袁天罡元神灵身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而且…陛下,天机被蔽,未必全是坏事,也未必全是那幕后黑手所为。”
“哦?此言何意?”女帝问道。
“陛下可还记得…李待诏?”袁天罡元神灵身目光微动,“老朽也曾尝试推演过他的未来…现其命格奇特,天机同样…被一股神秘力量所遮蔽!虽不似此次这般充满恶意,却也深邃难测,难以窥探。”
女帝微微一怔。
袁天罡继续道:“李待诏年纪虽轻,然其文宫异象,潜力无穷。此次水阙云宫之战,若非他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后果不堪设想。陛下…您可是捡到宝了啊!他…或许就是那‘变数’,是破局的关键!”
提起李昭然,女帝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丝。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青衫磊落、屡创奇迹的年轻身影。是啊,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总带着化不可能为可能的魔力。
“或许吧…”女帝轻轻颔,声音恢复了帝王的沉稳。她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御书房墙壁上悬挂的那幅字上——正是李昭然当日所书的《神都行》。
“愿借谪仙千斛墨…”她低声念诵着开篇之句,目光在那苍劲有力、却又隐含锋芒的字迹上流连。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字卷上,也映照着女帝沉思的侧脸。她看着那幅字,仿佛透过它,看到了那个身处漩涡中心、天机被蔽的年轻人,也看到了大周未来那迷雾重重、危机四伏,却又似乎暗藏一线生机的道路。
御书房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那幅《神都行》,在夕阳下,散着淡淡的墨香与…难以言喻的意蕴。
水阙云宫一战,惊天动地,余波未平。神都之内,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消化此战带来的震撼与影响。而此战的关键人物之一,李昭然,则在战后被悄然送回了文韬学院的一处清幽别院静养。
别院竹影婆娑,环境雅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几日来,在清风小道童精心调配的丹药、医家医师的金针渡穴,以及文韬学院特供的、蕴含精纯文气的安神香滋养下,李昭然亏损的元气得以快补充,苍白的脸上逐渐恢复了血色。
然而,文宫深处,那株至关重要的青莲,却依旧显得有些蔫蔫的,光泽黯淡,莲叶微卷。它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沉的休眠,对外界注入的文气来者不拒,缓缓吸收,却迟迟不愿彻底舒展绽放。李昭然自身也能感觉到,虽行动无碍,但才气运转远不如往日圆融自如,吟诵战诗更是无从谈起。他知道,这是诗魂之力透支过甚的后遗症,非寻常药石可医,需静心温养,以待其自复。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临窗榻上。李昭然披着一件宽松的青衫,正捧着一卷《南华经》静静阅读,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昭然兄!昭然兄!”杜甫人未至,声先到,捧着厚厚一叠文书,兴冲冲地跑进院子,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兴奋光彩,“你好些了吗?快看!这是鸾台初步整理的战地记录!还有天师府几位真人对你最后那《蜀道难》的评价笔录!简直是…简直是…”
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将文书小心翼翼放在李昭然手边的矮几上,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当时你可太厉害了!那地脉邪主何等凶威!天师府真人们都束手无策!眼看我们就要全军覆没!只见你…呃…”
杜甫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苏文正,不知何时已悄然立在院门处,正含笑看着他们。杜甫连忙收敛神色,恭敬行礼:“学生见过苏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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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正微微颔,缓步走入院内。他先是对李昭然温和一笑:“昭然呐,伤势可大好了?”目光却敏锐地扫过李昭然依旧略显晦暗的眉心,心中了然。
“有劳苏公挂念,已无大碍,只是…”李昭然苦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文宫位置,“根基略有震荡,还需些时日调养。”
“嗯,才气严重透支之下,确需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苏文正抚须点头,目光随即落到那叠战地记录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与惊叹,“杜小友方才虽言辞激动,却并未夸大。昭然小友,你最后吟出的那《蜀道难》…引动诗成镇国异象,硬生生镇压地变,逼得那邪物灵核显露…实乃力挽狂澜,功莫大焉!此事,陛下已知晓。”
李昭然闻言,神色平静,并无太多得意,只是微微欠身:“晚辈当时情急之下,福至心灵,实属侥幸。若非苏公及时驰援,天师府诸位真人鼎力相助,晚辈早已粉身碎骨,何谈建功。”
“不骄不躁,好!”苏文正眼中赞赏之色更浓。他沉吟片刻,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温润白玉所制、雕刻着文韬学院徽记的身份令牌,轻轻放在李昭然面前的矮几上。
“昭然小友,你之才学、心性、乃至临危之担当,皆远同侪。经此一役,更显峥嵘。我文韬学院,求贤若渴。”苏文正语气郑重,“此乃我院特招学员令牌。持此令牌,你可无需经过常规考核,直接成为文韬学院正式学员,享院内一切资源倾斜与名师指点。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特招学员?”李昭然微微一怔。他虽来神都不久,却也听说过文韬学院门槛极高,能成为其特招学员者,无不是惊才绝艳之辈。他下意识地看向杜甫。
杜甫在一旁,眼中满是羡慕与激动,连连点头,用口型无声地说道:“快答应!快答应!”
李昭然深吸一口气,并未立刻去接那令牌,而是起身,对着苏文正深深一揖:“苏公厚爱,晚辈感激不尽。只是…晚辈才疏学浅,恐有负此殊荣。”
“诶”苏文正笑着摆摆手,亲自将令牌塞入李昭然手中,“若是吟出《神都行》《蜀道难》,引得异象频生之人还算‘才疏学浅’,那我文韬学院怕是无人敢称有才了。此事,老夫已与几位院正商议过,一致通过。你,当得起!”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道:“况且,以此身份入院,你也好多些清净时光,安心温养文宫,不必为俗务杂考所扰。学院藏书楼…或许对你恢复,也有所裨益。”
话已至此,李昭然不再推辞,郑重收下令牌:“既如此,晚辈恭敬不如从命。多谢苏公,多谢学院栽培!”
“好!好!好!”苏文正抚须大笑,心情甚悦。又嘱咐了李昭然几句安心静养的话,便起身离去。
待苏文正走后,杜甫立刻凑上前,拿起那枚触手温润、蕴含着特殊文波动的令牌,翻来覆去地看,啧啧称奇:“昭然兄!这可是特招令牌啊!文韬学院成立至今,特招学员屈指可数!上一个凭真才实学被特招的,还是三十年前那位在童生试时作出‘达府’诗篇的柳前辈!其余那些…哼,多是些勋贵子弟,凭祖荫财力混个名头罢了。兄台你可是以‘镇国’诗篇特招,这可是开院以来头一遭!看以后谁还敢小觑于你!”
李昭然摩挲着令牌,感受着其中传来的、与文韬学院整体气息隐隐共鸣的文气,心中也是微暖。他知道,这不仅是荣誉,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期待,以及…苏文正和学院为他提供的一处避风港。让他可以暂时远离风波,潜心恢复,积蓄力量。
他抬头望向窗外,文宫深处,那株蔫蔫的青莲,似乎…微微舒展了一丝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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