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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安深吸一口气,目光继续上移,扫过中段…依然没有…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时,目光猛地定格在了榜单上方的一个位置!
甲榜·第七名·陈淮安·泾县
“第七…第七!”陈淮安猛地抓住身旁李昭然的胳膊,声音因激动而剧烈颤抖,“昭然兄!我…我是第七!甲榜第七!”
他反复确认着那个名字,眼眶瞬间就红了,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甲榜前十!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名次!
“好样的!陈老弟!”郑大富比他更激动,狠狠一巴掌拍在陈淮安背上,差点把他拍个趔趄,“胖爷我就知道你没问题!第七!厉害啊!”
李昭然也由衷地笑道:“恭喜淮安兄!实至名归!”
激动过后,三人的目光自然地向榜单最顶端望去。
甲榜·第三名·探花·刘文远·山阳县
一个相对陌生的名字,但能位列三甲,必是非凡之辈。
然而,当看到前两名时,李昭然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然且欣慰的笑容。
甲榜·第二名·榜眼·谢道韫·金陵府
甲榜·第一名·状元·崔琰·青州府
“是她们…”李昭然低声自语,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数年前的记忆画面。
那时他刚通过童生试,于扬州天师府分部的“澄心文会”上,姚彦大人为探究他文宫之秘,邀请了当时名列前茅的考生。
文会之上,才俊云集。其中最为出色的,便是这位青州崔氏的小公子——崔琰,年纪虽轻,却已显露出沉稳大气、经义精熟的风范;以及那位金陵谢家的女公子——谢道韫,灵秀聪慧,诗才敏捷,令人印象深刻。
当然,还有一位令人“过耳不忘”的人物——正是身旁这位郑大富郑兄!当时他被点名赋诗,憋了半天,竟吟出一:
“金楼银楼青砖楼,不如我家珠宝楼。
东街当铺西街店,夜夜算钱到天明!”
此诗一出,满场寂静片刻,随即爆出哄堂大笑!几位严肃的考官都忍俊不禁,摇头莞尔。郑大富自己还颇为得意,直到现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才挠着头反应过来。最后还是李昭然及时吟出《夜宿山寺》,才将场面拉回正轨,也替郑大富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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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往事,李昭然不禁莞尔。如今看来,崔琰与谢道韫果然不负众望,才华横溢,一举夺下状元与榜眼,实至名归。而郑大富…嗯,另辟蹊径,如今也混得风生水起。
“嘿!是崔小哥和谢姑娘!”郑大富也认出来了,指着榜单嚷嚷,“他俩可真行啊!一个状元一个榜眼!啧啧,当年就看出来不是一般人!”
陈淮安也点头道:“崔兄经义扎实,谢姑娘才思群,确是吾辈楷模。”他心中更是庆幸,自己能与此等人物同榜,已是荣幸。
这时,众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金榜最下方还有一行醒目的朱批小字:
“凡榜上有名者,可于此处凭考引领取‘灌顶令牌’一枚。凭此令牌,可于放榜之日起一月内,择日前往本地天师府,参与‘才气灌顶’及‘文位晋升’之仪。逾时不候。”
“灌顶令牌!”陈淮安眼睛一亮,这正是他眼下最需要的东西!
“走!淮安兄,领令牌去!”李昭然笑道。
三人挤出依旧喧闹的人群,向着天师府门前设立的领取处走去。陈淮安小心翼翼地递上自己的考引,很快便领取到了一枚触手温润、刻有复杂符文与“扬州府试·甲柒”字样的青色玉牌。
手握玉牌,感受着其中隐隐流动的奇异能量,陈淮安的脸上露出了无比踏实和期待的笑容。有了它,通往秀才文位的最后一道大门,才算真正向他敞开。
李昭然看着好友欣喜的模样,也为她感到高兴。他知道,完成灌顶之后,陈淮安将真正踏上修行之路,他们的西南之行,也将增添一份重要的助力。
翌日清晨,天光微熹。
李昭然与陈淮安二人早早便来到了扬州天师府分部门前。今日的陈淮安,换上了一身浆洗得干干净净的崭新儒衫,神情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庄重。他手中紧紧攥着那枚青色“灌顶令牌”,仿佛握着通往新世界的钥匙。
郑大富则一大早就风风火火地赶回自家在扬州的商号去了。用他的话说:“胖爷我得回去‘补充弹药’!这一趟西南之行,山高路远,穷乡僻壤的,没点‘硬通货’开路怎么行?你们先去,胖爷我搞定了钱袋子就回来找你们!”显然,他是回家调动资金以及从他老爹那里再“蹭”些活动经费去了。
天师府门前,已有数十名新晋秀才等候,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期待。有执事修士逐一查验令牌,引导众人入内。
陈淮安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恭敬地递上令牌。执事修士查验无误,点了点头,侧身示意:“陈秀才,请随我来。”
陈淮安回头看了李昭然一眼,李昭然对他鼓励地点点头。
就在陈淮安跟随执事踏入大门,李昭然转身欲先行离开,去附近茶楼等候之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
“李待诏!请留步!”
李昭然愕然回头,只见一名身着深青色道袍、气息沉稳的中年修士快步从门内走出,对着守门修士低语几句,便径直来到李昭然面前,拱手一礼,神色恭敬却不失分寸:
“李待诏,在下天师府执事清尘。奉姚彦大人亲口谕令,特为您开辟一条特殊通道,请您入内一叙。”
李昭然微微挑眉,有些不解:“清尘道长,这是何意?在下并非本届考生,似乎…”
清尘道长微微一笑,解释道:“待诏误会了。姚大人深知您已是圣前秀才,文位早定,自无需再经科举晋身。然,大人言道,天师府之‘才气灌顶’与‘文位晋升’仪式,并非仅为确认名位,其本身更是一次‘洗礼’与‘机缘’。引动圣人雕像之力,汇聚一地文运,灌注己身,对于稳固文宫、淬炼才气、甚至感悟更高文境,皆有莫大好处。”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些许,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大人特意吩咐,此等机缘,于您而言,有益无害。或许…能对您恢复…有所助益。故而破例,请您入内,重走一遍这晋升流程,接受文运洗礼。”
李昭然闻言,心中顿时了然。姚彦此举,一是确实为他考虑,借机助他温养文宫;二来,或许也有借此机会,让天师府记录下他这位“圣前秀才”的正式文位气息,便于日后在朝廷档案中备注。这是一份不动声色的关照与成全。
略一思索,李昭然便拱手笑道:“既是姚大人美意,又有益修行,昭然便却之不恭了。有劳道长引路。”
“李待诏客气,请随我来。”清尘道长侧身引路。
李昭然跟随清尘道长,并未走正门拥挤的通道,而是从侧廊进入,穿过几重庭院,来到一处更为幽静、守卫也更加森严的偏殿。殿内已有数位气息渊深的高功修士静候,见到李昭然,皆微微颔致意,显然早已得到吩咐。
而此刻,主殿广场之上,仪式已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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