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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意外,像一道无形的屏障,短暂地隔开了两人之间那沉重而尴尬的过往。
当陈墨终于将文件小心地放在旁边的导览台上,并勉强处理完袖口的污渍(虽然痕迹依然明显)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头,重新看向秦渊。
她的目光不再是刚才纯粹的惊愕,而是染上了一层复杂的审视。
她看到了秦渊身上那件质料普通的深色夹克,看到了他肩上那个略显磨损的帆布双肩包,看到了他脸上那份平静?一种近乎陌生的平静,既没有她预想中重逢的激动,也没有当年分手时那种挥之不去的自卑和黯淡。
这平静让她感到意外,甚至有些困惑。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努力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带着职业距离感的微笑,声音却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秦渊?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好好久不见。”那“好久不见”四个字,说得有些艰难,仿佛带着岁月的重量。
“是啊,真巧。”秦渊也微微牵动嘴角,回应了一个同样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温和的浅笑。他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一个礼貌而不会让人感到压迫的距离。那股源自原身的、让他胸口闷的复杂情绪依旧存在,像背景噪音,但已无法主导他的言行。
“你在这家银行工作?”他的目光自然地落在她胸前别着的工牌上,上面清晰地印着她的名字、照片和职位——“陈墨,客户经理助理”。
“嗯,”陈墨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拂过那枚冰凉的工牌边缘,动作带着几分局促,“刚转正不久。你呢?来办业务?”她的视线扫过他肩上的背包,带着职业性的询问,也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她似乎想从这简单的对话中,快捕捉到关于他现状的蛛丝马迹。
“嗯,咨询了点事情。”秦渊的回答依旧简短,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没有深入解释的意思。他目光扫过她被咖啡渍沾染的袖口,随口问道:“刚才没事吧?烫着没?”这问候出于基本的礼貌,也带着点对刚才小意外的关心,恰到好处地化解了两人之间因突然重逢而更加明显的生疏感。
“没事没事,咖啡不算很烫。”陈墨连忙摇头,下意识地将那只沾了污渍的袖子往身后收了收,脸上掠过一丝被看穿狼狈的赧然。她飞快地转移话题,语气恢复了更多的职业性,却也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释然和轻松:“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目光再次认真地在秦渊脸上停留了几秒,“比以前精神多了。”这话带着真诚的观察,也隐晦地承认了当年分手时他身上那种挥之不去的沉郁。
这句评价落在秦渊耳中,让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那股属于原身的、名为“苦涩”的藤蔓,似乎轻轻抽动了一下,随即又缓缓松弛下去,最终归于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是原身残留的执念,在确认对方眼中自己并非一败涂地后,终于得到了某种迟来的、无声的慰藉。
“人总要向前看。”秦渊笑了笑,笑容坦然,带着一种经历过低谷又重新站稳脚跟的从容,“你也是,恭喜转正。”他的目光真诚地落在陈墨脸上,看着她眼底那份努力维持的镇定和一丝挥之不去的复杂,心中竟也升起一丝淡淡的、属于旁观者的释然。
过往的纠葛、原身的遗憾,在时间的冲刷和各自轨迹的延伸下,终究淡化成了一段带着特定印记的记忆。此刻的她,穿着职业装,站在明亮的银行大厅里,努力经营着自己的生活,与记忆中那个曾让他(原身)痛苦辗转的身影,已然有了微妙的不同。
“谢谢。”陈墨也笑了,这次的笑容真切了几分,那份职业性的面具似乎也卸下了一些。她看了一眼腕表,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歉意说道:“我这边还有点后续的事情要处理一下,不能多聊了。”
“理解,工作要紧。”秦渊点点头,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
“那”陈墨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扬了扬手中那摞文件,语气轻快了些,带着一种类似老友重逢又即将道别的自然,“下次如果需要办什么业务,可以来找我,力所能及范围内,总归方便些。”她给出了一个非常职业化、也带有几分善意的提议。
“好。”秦渊应得很干脆,带着点半开玩笑的意味,“下次需要资金周转,一定优先考虑陈经理这里。”他刻意用了她工牌上的职位称呼。
陈墨微微一怔,随即也笑了,这次是真正放松下来的笑容,眼波流转间,依稀可见几分当年明媚的影子:“随时欢迎。”她朝秦渊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抱起文件,转身快步走向银行内部通道,深灰色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划出利落的线条,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感,渐渐远去。
秦渊站在原地,目送着那道融入银行内部明亮光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胸口那股因原身记忆翻涌而带来的滞涩感,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没有怅然若失,没有耿耿于怀,只有一种“哦,原来她也在这里,过得还不错”的、近乎旁观者的了然。
了然之后——
一股莫名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秦渊在心中暗恨:“d,你是真该死啊!这么好一姑娘,眼瞎了看上你,不顾一切的想跟你结婚。你倒好!问都不问一句,搁那儿自导自演悲情男主角呢?感天动地把自己感动哭了,反手就把人姑娘推得老远。菜菜说得对,活该你单身。”
记忆中,陈墨曾主动提出结婚。而原身,困于家庭的自卑和对未来的茫然,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含糊拖延,直到耗尽对方所有期待,换来一句心死的分手。最可恨的是,原身临了还来了一句“祝你幸福”。
前世他受够了老楚南的苦。
现在都穿越了,他才不要做什么深情男主,他要做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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