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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祖母的衣襟,借着灶间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是半块月牙状的骨头,泛着温润的银光,表面布满细密的裂纹,竟和刚才天上的碎月一模一样。而祖母心口的皮肤上,正印着一道与这骨片完美契合的淡青印记,像是骨片烙下的痕迹。
“月骨……”沈砚喃喃自语,指尖轻轻触碰到那骨片。冰凉的触感传来,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暖意,顺着他的指尖,悄悄钻进他的血脉里。他忽然想起祖母刚才的话——“带好……去找……接骨人……”
接骨人?那是什么?和这碎月、骨裂,又有什么关系?
沈砚抱着祖母渐渐冰冷的身体,泪水终于决堤。他不是没经历过生离死别,爹娘在他十岁那年死于山洪,是祖母一手把他拉扯大。可他从未想过,祖母会以这样诡异、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开他。那些骨骼碎裂的声响,那些淡青色的纹路,那轮崩裂的残月,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不知道这碎月为何会裂,不知道祖母为何会骨碎而亡,更不知道这块月骨是什么。但他清楚地记得祖母临终前的眼神,记得她攥着他的手时的力度,记得那句“月碎了,骨也碎了”。
雨渐渐小了,天边透出一点鱼肚白。沈砚用被子轻轻盖住祖母,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她。然后他坐在床沿,手里攥着那块月骨,骨片边缘的裂痕硌得他掌心发疼,那股暖意却越来越清晰,顺着手臂蔓延到心口,驱散了些许寒意。
他想起小时候,祖母常给他讲些山里的故事。说苍梧郡的山底下压着一头巨鲸的骨头,说月亮是天帝挂在天上的玉镜,说有一种人能接好断了的骨头,甚至能让枯木逢春。那时他只当是戏言,现在想来,那些故事里或许藏着他不知道的真相。
“祖母,”沈砚对着空床轻声说,“我会找到答案的。”
他把月骨揣进怀里,贴身藏好。那点暖意隔着粗布衣裳,贴在他的心口,像一颗小小的火种。他站起身,推开房门。雨后的空气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腥气,院子里的青石板上,有一处地方的雨水正以诡异的姿态凝结着——不是汇成水流,而是聚成了一小滩银白色的水洼,里面漂浮着几片亮晶晶的碎屑,像极了天上坠落的月辉。
沈砚走过去,蹲下身,指尖刚要碰到那水洼,却见那些银白碎屑猛地炸开,化作一道极细的银光,钻进了他的指尖。他只觉得指尖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再看时,指尖上多了一道淡青色的纹路,细如发丝,转瞬即逝。
他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起来。这纹路,和祖母身上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碎月的力量,已经落到了人间?
沈砚望着空荡荡的院子,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苍梧山,望着天边那道尚未散尽的、淡青色的云痕。他知道,从今夜起,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在灶台前添柴、只会采菌子换钱的少年了。
祖母走了,留下一块发烫的月骨,留下一个关于“接骨人”的谜团,和正在崩裂的世界。
他得走出去,走出这苍梧郡,去找那个叫“接骨人”的存在,去弄明白这碎月为何会裂,去弄明白祖母身上的骨裂与这月碎到底有什么关联。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是布满裂痕的未知,他也必须走下去——这是祖母用性命,给他留下的路。
沈砚转身回屋,找了块干净的布,仔细擦了擦祖母的脸,又为她梳好头发。然后他找出家里唯一一件没打补丁的蓝布长衫穿上,把祖母留下的那把磨得发亮的柴刀别在腰后,最后看了一眼这间住了十七年的屋子。
灶台上的药罐还温着,里面的枇杷膏散着淡淡的甜香。墙角的竹筐里,还放着他昨天采回来的、没来得及卖掉的菌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又似乎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锁好门,把钥匙挂在门楣上——或许再也用不上了。然后他转身,迎着天边初升的微光,一步步走出了这个小小的院落,走上了通往镇外的路。
雨后的路很滑,沈砚走得很慢,却很坚定。怀里的月骨还在微微发烫,像是在指引着方向。他不知道接骨人在哪里,不知道碎月的真相是什么,但他知道,只要跟着这暖意走下去,总能找到答案。
远处的苍梧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山影像是一头蛰伏的巨兽。沈砚抬头望了一眼,握紧了腰间的柴刀,继续往前走。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的瞬间,他耳后那点未擦净的药粉下,一道淡青色的纹路正悄然浮现,细如发丝,蜿蜒曲折,像一轮微缩的、正在崩裂的月亮。
而那轮刚刚经历过碎
;裂的残月,正躲在云层后,静静地注视着这个踏上未知之路的少年。裂痕里淌出的银辉,在他身后的小路上,撒下了一路淡青色的、看不见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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