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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记忆,就好像是一盘容易被消磁的磁盘,人的意识,也像一个未加密容易被覆写的程序。
可无论怎样,人就是有一种天赋可以分辨出其他人与我的关联,就好像你很难把镜子中的你认为是另一个与你相似的同类一样。
“aI,人偶在无指令的情况下待机时,是否意味着人偶可以自由活动。”
“不,人偶没有自由,人偶目前是从属于公司的财产,并且将会在未来出售给个人。人偶应当完全听从指令,人偶不存在自由的概念。”在我优秀的完成任务是,aI会温柔的鼓励我并给予奖励。
但当我触碰到红线时,他又会冷酷的惩戒我,给予痛苦。
但无论如何,他总会机械的向我解释,我能做那些东西,而不能做那些东西。
“人偶在待机期间可以选择安静等待,也可以选择接触人类进行侍奉,挥性爱人偶应有的作用。”
看,这就是aI,没有情感,只有机械的逻辑判断。
但我不一样,虽然aI老是强调,我也自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性爱人偶,还是那种值得骄傲自豪的高端货。
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我感觉我的思维模式比起aI更像一个人类,而我那模糊的记忆似乎也在告诉我,我曾经是一个人类。
说真的,一开始我觉得这种想法,蛮可笑的。
你总不能说我有了一段残缺不全可以偶尔调用出来的人类记忆,就说我是人类吧,这真的太牵强了。
毕竟人类都是血肉之躯,而我表面上虽然也是,但内部构造完全就是仿生机械。
怎么可能会是人类嘛,哪怕只是曾经是。
可我真的曾经是个人类。
人类会因死亡而感到恐惧,机器不会。
人类会因为看不到希望而感到绝望,机器不会。
人类会因为悲惨的现状自暴自弃,自甘堕落,自我毁灭,但机器永远不会,它们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理智。
正常来说,我是根本没有机会意识到这一切的,毕竟半年多的高强度训练,早就把服从命令的本能烙印在了我的心理。
只需要aI和主人对我下达命令,我便会永远的扮演一个听话的性爱人偶。
那么意外就生了。
当我被巨大的肉棒所贯穿,被固定在走廊的中央而无法挣脱,并且可以预见到自己未来的死亡时,我的理智崩溃了。
正如人类最残酷的刑法是让人一点点看着自己是如何去死的,无可奈何的等待着自己的死亡便是人所能感受到的最大恐惧。
我不太清楚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大抵是偶尔用完全看不到身体活动的挣扎,去对抗恐惧;偶尔把自己贯穿在肉棒上的自己,上上下下的套弄自慰以逃避恐惧;亦或者只是单纯的,什么都不做,留下泪水为自己的未来而感到悲戚。
好在,十五天进行一次脊液的更换只是推荐间隔,一个月后aI在准备重新训练时,奄奄一息的我虽然意识已经模糊混乱,但总算还活着。
解除了磁锁激活了防卫模式后,我一半上一半下的把肉棒分别从口菊里拔出。
顺利的躺会改造我身体,维护我性命的‘棺材’,算是捡回一条命。
虽然说经过这次打击,我脆弱的大脑对与脑脊液的环境有了更高的要求,导致我最好每隔三天就进行一次更换,但活着总比死了好。
而且更好的是,我意识到了我曾经是个人类。
要知道,在我现在的脑海中,过99%的内容都是各种各样aI教授或者自己改良过的性爱技巧,以及通过VR视角下aV学习到的服侍床技理论与我自己经过思考后做出的批注。
如果光看比例的话,比起一个人类,我应该更像是一个性爱玩偶。
但这些都只是知识,技巧,而非经历与过往。
于是我潜入我的脑海之中搜寻,一开始我只能想起说我曾经是个男性,听信了一个这个遗迹有神奇医疗设备的传闻,来到这里试图治愈自己断腿的故事。
不过传闻确实没错,这里的医疗设备是很先进,先进到不仅断腿好了,性别也变了,骨架都重塑了的程度。
而随着回忆的进行,顺着这条线去联想,去回忆,我总算是完全记起了我的过往。
杜克,是我的名字;一个不幸被改造成性爱人偶的人类,是我的身份;这不需要怀疑,毕竟机器可不会谈论自由。
整理一下现状吧。
aI这边距离彻底瘫痪只要半年不到了,这意味着我必须尽快想办法修复它,被改造成性偶已经很倒霉了,被改造结束后,经历过调教折磨就直接去世就更糟糕了。
而修复的方法一种是按照aI找的说一种叫做管理员的东西,当然我对此并不抱任何的希望,通过询问得知管理员并非一种物体,而是一种由古代人掌握的权限,到现在古代人都灭绝了两三百年了,上哪里找去啊。
至于另外一种方法是aI没说但是我现可以起到效果的,就是不断的让aI通过我手腕上的数据线,同其他的遗迹设备进行一种沟通。
按照aI的描述,这些和它目的相近——也就是用来训练性偶或者辅助性偶表演的道具,上边可能会搭在和aI功能一样的模块,这个时候aI就可以通过卸载复制重新安装的方式完成‘修复’。
虽然不能像找到管理员一样直接将aI的所有错误一起修好,但是只要能修好一部分,aI就可以清理掉一部分错误日志并减少其堆积度,进而拖延aI彻底报错变得无法启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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