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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璎、苏月瑶和雪清漪也跟了过来,三女看着那女子护住孩子的姿态,眼中都闪过一丝动容。苏月瑶更是直接蹲下身,柔和的绿色生命光芒笼罩住女子和小男孩,他们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
小男孩吓坏了,躲在女子怀里瑟瑟抖。女子感受到身上的伤痛消失,茫然地抬起头,露出了那张半是绝美轮廓、半是狰狞疤痕的脸。当她看到豆包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便是深深的自卑和慌乱,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住脸上的疤痕,低下头去。
“没事了。”豆包的声音平和,听不出喜怒,他伸出手,并非去扶她,而是递过一方干净的手帕,“擦擦吧。”
女子愣住了,她从未想过,在自己如此狼狈、容貌尽毁的情况下,会有一个如此气质非凡、实力深不可测的男子,不仅出手相助,还会如此平和地递上手帕。那些以往见到她容貌的人,无不是厌恶、躲避、嘲讽。
她颤抖着,没有去接手帕,而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依旧将小男孩护在身后,对着豆包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哽咽:“多…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豆包看着她,目光清澈,没有丝毫对她容貌的嫌弃,反而带着一丝欣赏:“修为尽失,自身难保,仍能以凡躯护持弱小。你的心性,比许多修士强得多。”
这句话,如同暖流,瞬间击中了女子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多少年了,自从被废修为,被家族驱逐,她遭受了太多的白眼和屈辱,早已习惯了世界的冰冷。豆包这平淡却真诚的话语,让她鼻子一酸,强忍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一个焦急的妇人跑了过来,抱住小男孩连连道谢,然后匆匆离去。巷子里,只剩下豆包四人和那女子,以及几个被定住的瘤子。
豆包看着女子,她的眼神虽然依旧有些躲闪,但那骨子里的坚强却无法掩盖。他心中微动,或许是出于对那份坚韧的欣赏,或许是冥冥中的一丝感应,他开口道:
“过往如尘,未来可期。我愿给你一个倚靠,你愿意重新站起来吗?”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目光平静而真诚地看着她。
女子浑身剧震,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豆包。那双琉璃般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迷茫,以及一丝…不敢置信的希望。母亲临终前的话语,再次在她耳边响起:“熙儿…你身负…切记…永远不要以真面目示人…除非…除非遇到那个不嫌弃你‘极丑’,真心待你,愿意成为你倚靠的人…那便是你的光,你的归宿…”
光…归宿…
眼前这个男子,他看到了自己的狼狈,看到了自己的“丑陋”,却没有丝毫厌恶,反而看到了她内心的坚韧,并愿意伸出手…
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冲刷着那狰狞的疤痕。她看着豆包伸出的手,那仿佛是她沉沦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沾满尘土的、微微颤抖的手,放在了豆包的掌心。声音虽轻,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
“我…愿意。”
“那便跟我走吧。”豆包微微一笑,握住她冰凉的手,一股温和的混沌真元渡入,稳定她激动的心神。
他随手一挥,解除了那几个瘤子的禁锢,冷声道:“滚。若再为恶,形神俱灭。”
那几个瘤子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拖着昏迷的老大逃走了,连头都不敢回。
豆包牵着名为月神熙的女子,与三女一同,离开了这条阴暗的巷落,返回临时驻地。紫璎三女虽有些意外,但出于对豆包的信任,并未多问,反而对月神熙释放出善意。
豆包平和而略带追忆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众女心中漾开层层涟漪。她们知道豆包来历神秘,却从未听他如此具体地提及过往,尤其是那充满无助与挣扎的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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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也是如此…”豆包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宫殿的壁垒,回到了那遥远而模糊的过去,“没有入宗门前,衣衫褴褛,食不果腹,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街角的野狗比我强壮,巷尾的混混视我为可以随意欺凌的蝼蚁。”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诉说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那份深藏于平静之下的沧桑,却让紫璎、苏月瑶和雪清漪心中一紧。她们无法想象,如今这位挥手间混沌自成、谈笑中天骄瞩目的道主,竟有着如此不堪的童年。
“那时,我也曾被别人保护过。”豆包的嘴角牵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温暖弧度,“那是一位…很漂亮的姐姐。记不清她从哪里来,好像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那群流浪孩童中间。她明明自己也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却总会把讨来的、找到的、最好的一口吃的分给我。有其他大孩子抢我的东西,她会像一只怒的小母鸡,张开并不强壮的手臂,死死地把我护在身后,哪怕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也绝不退让。”
殿内寂静无声,只有豆包低沉而清晰的叙述在回荡。连刚刚加入、立志要当气氛担当的包打听,此刻也屏住了呼吸,胖脸上满是肃然。
“她叫、阿喜’。”豆包眼中泛起一丝迷茫,“她说,希望我以后能有很多欢喜…那大概是我第一个,也是童年唯一一个算得上是名字的称呼。”
“后来呢?”苏月瑶忍不住轻声问道,纯净的眼眸中满是心疼。
豆包眼神一暗:“后来…有一天,来了一群穿着很华丽、气息很可怕的人。他们找到了姐姐,说她是什么…月神家流落在外的血脉,要带她回家。姐姐不肯,哭喊着要带着我一起走…但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像看路边的尘土。他们强行带走了姐姐…”
他顿了顿,似乎在平复翻涌的情绪:“我记得,姐姐被拖走时,拼命回头对我喊…‘阿喜!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等我回来找你!’”
“那之后,我又变成了一个人。不,不是一个人。”豆包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还有那些曾经被姐姐保护过,后来由我接着保护的弟弟妹妹们。我学着姐姐的样子,去争,去抢,去拼命保护那些更弱小的孩子。直到后来,他们一个个因为资质不错,被路过的小宗门选中带走。最后,只剩下我…直到师尊路过,将我带回了青岚宗,给了我‘豆包’这个名字,给了我一个真正的家。”
故事讲完了,豆包轻轻呼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他看向三女,笑了笑:“所以,看到神熙姑娘那般境地,仍以凡躯护持幼童,我便想起了从前。自己受过伤,淋过雨,才会更想为别人撑一把伞。这心情,或许你们…”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站在一旁,始终低着头的月神熙,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起初是细微的呜咽,随即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如同决堤洪水般的痛哭。泪水汹涌而出,冲刷着她脸上那狰狞的“疤痕”,她抬起头,那双琉璃般的眼眸此刻盈满了无法言喻的震惊、狂喜、心痛和难以置信,死死地盯住豆包。
“你…你…”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刚才说…她叫你…‘阿喜’?那个姐姐…她…她是不是…左边眉梢,有一颗很小的、红色的…朱砂痣?”
豆包浑身剧震!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尘封在记忆最深处、几乎已被岁月磨平的细节,骤然变得清晰无比!那个总是挡在他身前的瘦小身影,那张虽然脏污却依旧能看出精致轮廓的小脸,左边眉梢那一点小小的、如同雪中红梅般的朱砂痣…那是他灰暗童年中唯一的色彩,是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之光!
“你…你怎么会知道?!”豆包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平静,带着剧烈的颤抖,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电般射向月神熙。
月神熙泣不成声,她踉跄着向前一步,伸出颤抖的手,似乎想要触摸豆包的脸,却又不敢。她看着豆包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双深邃的眼眸,看到当年那个瘦弱、倔强、跟在她身后叫她“阿姐”的小男孩,还说长大后要娶她做妻子。
“是我…是我啊!阿喜!”月神熙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我是阿熙!你的阿熙姐姐!!”
“轰——!”
豆包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眼前这个脸上带着“狰狞疤痕”、修为尽失、气质空灵却难掩落魄的女子,与他记忆中那个眉梢有痣、眼神明亮、总是保护他的漂亮姐姐…两个身影,在经历了无数岁月的隔阂后,在这一刻,轰然重叠!
“阿…阿姐?”豆包的声音干涩沙哑,充满了不确定,他下意识地向前一步,混沌道主的威严荡然无存,此刻的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无助的、依赖着姐姐的孩童。
“是我!真的是我!”月神熙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奔涌,她不再顾忌脸上的“疤痕”,不再自卑于自身的落魄,猛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了豆包,仿佛用尽了生命所有的力气,生怕这只是一场幻梦,“阿喜!我的阿喜!姐姐找到你了!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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