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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来,宝钥就成你们的囊中之物了。”乔峰和阿飞从右侧绕过来,乔峰的降龙十八掌气劲已在掌心凝聚,“不过现在,该把东西留下了。”李大嘴和杜杀见势不妙,想往后退,却发现身后的墓道被阿飞的剑挡住,往前又被陆小凤和薛冰拦住,成了“瓮中之鳖”。
薛冰握着紫令,紫衣心法的气劲在周身流转:“把石盒放下,滚出古墓,我们可以饶你们一次。不然,我这紫令可不长眼睛,它不仅能开墓门,还能触发石壁上的机关,到时候你们想走都走不了。”她这话半真半假,却唬得李大嘴和杜杀脸色发白——他们之前在断云谷见识过薛冰的剑法,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就在这时,石破天突然指着情丝台旁的石盒:“里面……好像有声音,像小虫子在爬。”众人循声看去,只见石盒缝隙里钻出几条细细的银线,正是情丝族的“执念丝”,能像忆魂晶一样放大人心的执念。程灵素之前说过,这种丝线遇热会收缩,她赶紧喊道:“大家别碰那些丝线!陆小凤,用你的匕首划开旁边的萤石,萤石的热量能让丝线收缩!”
陆小凤立刻照做,匕首划过萤石,火星溅起,落在执念丝上,丝线果然像被烫到一样,慢慢缩了回去。李大嘴和杜杀趁机往后退,杜杀还不忘撂下一句:“陆小凤,算你狠!这宝钥我们不要了,但情丝镜的线索,我们恶人谷迟早会拿到!”说完,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墓道外跑,连撬棍都丢在了地上。
陆小凤没追,只是走到情丝台旁,打开石盒——里面放着一枚月牙形的银钥,上面刻着与紫令相似的紫藤花纹,旁边还有一块残页碎片,与小昭手里的残页拼在一起,正好能组成完整的“情丝镜”图案。薛冰拿起银钥,银钥刚碰到她的紫令,两者突然同时亮起,映出一行小字:“紫令映钥,镜现情丝,月圆夜,情丝巷。”
“月圆夜,情丝巷?”陆小凤皱了皱眉,“这是恶人谷给我们下的战书?还是情丝镜的线索?”乔峰走到情丝台旁,捡起杜杀丢下的撬棍,发现上面刻着“恶人谷”三个字,还有个小小的铃形图腾:“这撬棍上的图腾,和执念卫的令牌一样,看来恶人谷早就和情丝族的叛徒勾结了。”
程灵素的声音从墓道外传来,带着几分急促:“大家快出来!执念卫说恶人谷的大部队来了,我们得赶紧撤!”众人不敢耽搁,陆小凤收好宝钥和残页碎片,薛冰握紧紫令和银钥,乔峰和阿飞断后,石破天紧紧跟在陆小凤身边,手里还攥着那柄刻着“静心符”的木剑。
走出古墓时,晨光已渐渐变浓,执念卫正在与恶人谷的弟子缠斗,程灵素和华筝带着丐帮弟子在一旁支援。看到陆小凤一行人出来,执念卫之首喊道:“快带宝钥和残页走!我们断后!”陆小凤知道事态紧急,对执念卫拱了拱手:“多谢相助,改日定当报答!”说完,带着众人往安乐镇的方向跑。
跑了约莫两刻钟,确定恶人谷没有追来,众人才停下来喘口气。程灵素赶紧给大家检查是否受伤,见众人都没事,才松了口气:“还好大家反应快,不然就被恶人谷包饺子了。”小昭捧着拼好的残页,上面的“情丝镜”图案越来越清晰,还浮现出情丝巷的地图,“残页上说,情丝镜藏在情丝巷的老柳树下,和宝钥是一对,只有两者合一,才能解开情丝镜的秘密。”
薛冰看着手里的银钥和紫令,突然想起古墓里银钥映出的“月圆夜,情丝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恶人谷肯定会在情丝巷设埋伏,他们丢了宝钥,不会善罢甘休。”乔峰点头,从怀里掏出丐帮令牌:“我这就回冰人馆,让丐帮弟子在情丝巷布防,按‘三层包围法’,里层盯梢,中层拦截,外层接应,保证万无一失。”
陆小凤摸了摸怀里的宝钥和残页,笑着说:“看来月圆夜的情丝巷,会很热闹。不过咱们有宝钥、有残页、有紫令,还有乔大哥的‘安保团队’,就算恶人谷设下天罗地网,咱们也能闯一闯。”他转头看向石破天,发现石破天还在握着那柄木剑,木剑上的“静心符”微光未散,忍不住笑了:“石兄,今天多亏你了,这木剑可是立了大功。”
石破天挠了挠头,笑得很憨厚:“我只是按大家说的做,木剑也很厉害。”程灵素走过来,摸了摸石破天的头:“石兄最厉害了,没有你,我们根本打不开执念锁。以后你就当我们的‘破阵小能手’,好不好?”石破天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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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说说笑笑地往安乐镇走,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暖得像程灵素煮的姜汤。只是没人注意,薛冰的紫令和银钥碰在一起时,上面的紫藤花纹突然暗了一下,浮现出半个模糊的人脸,像极了之前在断云谷遇到的天山童姥;而小昭的残页上,情丝巷的地图旁,多了一行小字:“紫令双生,镜分阴阳”,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回到冰人馆时,天已近午。苏樱和小鱼儿正在药圃里
;配药,看到众人回来,赶紧跑过来:“怎么样?拿到宝钥和残页了吗?恶人谷有没有为难你们?”陆小凤举起手里的宝钥,笑着说:“不仅拿到了,还给恶人谷送了个‘惊喜’。对了,程灵素,你快看看这宝钥和紫令,它们碰在一起时,会出现奇怪的花纹。”
程灵素接过紫令和银钥,仔细研究了片刻,又翻出师傅留下的《百草经》,突然指着其中一页:“你们看,这里写着‘紫衣门先祖曾铸双令,一曰护境,一曰守脉;情丝镜分阴阳,一曰映真,一曰藏幻’——看来薛姑娘的紫令只是‘护境令’,还有一块‘守脉令’不知下落,情丝镜也不是完整的,咱们拿到的,可能只是‘映真镜’的碎片。”
这话像颗石子,在众人心里激起涟漪。薛冰握紧紫令,突然想起天山童姥临走时说的“紫令映情丝,初心定归途”,难道“守脉令”和“藏幻镜”,才是紫衣门覆灭的真正秘密?陆小凤看着残页上的“情丝巷”地图,又想起恶人谷留下的“月圆夜见”,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恶人谷肯定知道‘双令双镜’的秘密,他们在情丝巷设埋伏,不仅是为了宝钥和残页,更是为了引出‘守脉令’的持有者。”
乔峰皱了皱眉,把丐帮令牌往桌上一拍:“不管他们想干什么,咱们都奉陪到底!我这就去加强情丝巷的布防,再联系灵鹫宫的虚竹大师,让他派些弟子来支援——多个人多份力,就算恶人谷有天大的阴谋,咱们也能扛过去!”
院中的阳光渐渐暖了,药圃里的防迷汀草在风里轻轻摇晃,程灵素的药炉又开始咕嘟作响,苏樱和小鱼儿忙着给大家倒水解渴,石破天蹲在院角,用木剑在地上画着古墓里的“情丝引钥”纹路,嘴里还念叨着“紫令亮,门就开”。陆小凤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就算有“双令双镜”的谜团,就算有恶人谷的埋伏,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只是他没注意,冰人馆的屋檐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灰鸽,腿上绑着个小小的纸卷。华筝发现鸽子时,纸卷已经掉在地上,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八个字:“月圆夜,情丝巷,镜碎铃响。”落款处,画着一个与执念卫令牌相似的铃形图腾——不是恶人谷的标记,也不是情丝族的正统图腾,而是一个缺了角的铃。
华筝拿着纸卷跑进来,递给陆小凤:“陆兄,你看!这鸽子不知从哪来的,纸卷上的字好奇怪!”陆小凤接过纸卷,看着那八个字和缺角的铃形图腾,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薛冰凑过来看,突然指着缺角的铃:“这是情丝族‘叛徒’的标记,族里老人说过,当年背叛情丝族、勾结外敌的人,就用缺角铃做记号。”
程灵素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来月圆夜的情丝巷,不仅有恶人谷,还有情丝族的叛徒。他们提到‘镜碎铃响’,说不定是想毁掉情丝镜,释放里面的戾气,到时候整个安乐镇都会遭殃。”
乔峰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不管他们是谁,想干什么,咱们都不会让他们得逞!从今天起,冰人馆和丐帮、灵鹫宫联手,布下天罗地网,就等月圆夜,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陆小凤看着纸卷上的缺角铃,又看了看薛冰手里的紫令和桌上的宝钥,突然笑了:“也好,正好一次性把所有麻烦解决。不过咱们得好好计划一下,现代叫‘项目攻坚’,咱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定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院外的风裹着药香和阳光,吹在“为民解忧”的牌匾上,暖得像家里的炊烟。只是那纸卷上的“镜碎铃响”,像一根无形的线,将情丝族的秘史、紫衣门的使命、恶人的阴谋,都缠在了即将到来的月圆夜。而那只灰鸽,早已振翅飞向情丝巷的方向,消失在茫茫天际——一场关乎情丝镜、双生令和安乐镇安危的较量,即将在情丝巷的老柳树下,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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