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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受到蔺逢青略显粗糙的掌心,还很热,很快把他那片皮肤也变得发烫。
陶树弯腰去捡地上的垃圾,走过去扔进离得最近的垃圾桶里。
一只手臂被人握住去做这些动作很不方便,但蔺逢青一直没有松开他,陶树也没有说。
他扔完垃圾才说:“我刚用这只手摸了狗,需要拿湿巾擦一下。”
陶树以为这样蔺逢青会自然地松开他,但对方问他湿巾在哪,是不是要去买。
“……”
陶树说在背包的侧兜里。
蔺逢青手臂很长,探过去取出来一只湿巾,陶树撕开包装擦了手,再次把垃圾扔进垃圾桶。
他们往停车的地方走。
陶树原本觉得有些不自在,因为这样的动作使他们靠得比以往都近。
不仅他的手臂被蔺逢青握得想出汗,对方热烘烘的体温似乎也感染了他的半边身体,让他那半边脸有些发热。
可能蔺逢青以为他喝醉了,需要被这样扶着吧。
陶树忽然又觉得没什么,他故意装成没力气的样子往蔺逢青的方向倒去,对方果然反应很快地扶稳他。
陶树笑着抬头去看蔺逢青。
蔺逢青正皱眉垂眼看他,意识到他在玩时,才缓和了神情。
“蔺大哥,您能闻出来酒味啊。”陶树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一嗅,没闻出什么,他喝的真的很少。
他跟蔺逢青聊天:“我还以为您从来不喝酒呢。”
陶树已经习惯不用正常思维去考虑蔺逢青了,毕竟对方是一个连水果都几乎从没吃过的人。
“荣蓝他们喝,”蔺逢青的视线一直落在陶树身上,“我见过。”
“没喝过?”陶树歪头看他。
“没有。”蔺逢青说。
他们走到车附近时,忽然有人在不远处叫陶树的名字。
陶树转身去看,蔺逢青这时才松开他的胳膊。
陶树垂眸看了一眼,那道很热的温度消失了,莫名还有些不适应。
叫住陶树的是他在工作室的一位老师,对方神情很严肃,看向蔺逢青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善。
他问陶树:“没什么事吧?”
陶树以为老师也在担心他喝酒,笑着迎过去,蔺逢青跟在他身后。
“我没事,老师,”陶树向对方介绍蔺逢青,“这是我哥哥,蔺大哥。”
“这是教导我很多的周老师。”他又跟蔺逢青说。
两人握了手,周老师神情自然下来,甚至有些尴尬:“你好,蔺先生。”
他淡笑着问陶树:“就是一直接送你的那个哥哥吧?”
“嗯。”陶树很乖地点头。
蔺逢青接送陶树一直很少下车,而且也不是每次都把车停在工作室楼下。
所以工作室的老师同事们只听陶树提过有人接送他上下班,但一直没机会见到接送他的人。
时间很晚了,他们打完招呼后道别,各自离开。
周老师站在原地看他们两个离去的背影。
吓死他了。
陶树的这个哥哥真有点凶,他刚才还以为对方是拐骗社会主义好青年的社会危险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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