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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是大铁剪子,尖头。坨坨看到了就想起了云善那带塑料保护套的小剪子,觉得小孩子还是用那样的好。这样尖的剪子不适合小孩用。
“还有剪刀吗?”坨坨问。
李爱聪摇摇头,“就这一把。”x
坨坨把挂在走廊下的草帽拿过来盖在云善脑袋上。云善小,草帽大,一下子盖住了他半张脸。
“不要。”云善把草帽拿下来,不愿意带。
“不带就不带吧。”坨坨又把草帽挂回去,三人往地里跑。
李久福收拾好了,站在院子边催,“走啊。”
赵秀英站在鹅圈前奇怪道,“这鹅咋不出来了?”
李久福拿着镰刀走过去,看到有一只鹅蹲在圈里,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是不是害病了?”赵秀英说,“这鹅昨天还好好的。”
“这不是那只好拧人的鹅么。”李爱波走过来道。这只鹅的脑袋上冠子比别的鹅大,好认。
“好好的,害什么病。”李久福看这只鹅的样子,心里也是道不好。“今晚回来要是还不好就杀了吧。”
“爱诚明天就走。家里今晚吃顿好的。”
李爱波很高兴,“这鹅肯定好不了了。头都快耷拉下来了。”
赵秀英瞪了他一眼,“你盼着点好吧。”
下地后,李爱波瞧见坨坨他们就在隔着一条小沟的地那边干活,高兴地招呼他们,“今晚来我家吃大鹅。”
“真杀大鹅?”李爱聪欢喜地跑到小沟边问。
“真杀。”李爱波说,“就我家那只好拧人的大鹅,今早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要不行了。我爸说晚上要杀了。”
坨坨高兴道,“我们晚上去吃。”大鹅香啊。
他转头对蹲在麦地里,两只手拿剪子剪麦子的云善说,“晚上吃大鹅,今天中午不吃肉了。”
云善嗯了一声,继续干活。他不会使大剪子。他手小,一只手劈不开剪子,只能两只手各抓着一边。这样干活就是太慢了些。
坨坨和李爱聪跟在云善后面捡被他剪倒的麦子,攒了一抱就抱去田埂上,等一会儿让李爷爷收到牛车上。
麦芒戳人,坨坨这两天都给云善穿的长袖、长裤。升到当空的太阳很晒人,没一会儿,云善后背的衣服满是汗地黏在身上。
云善干累了,换了李爱聪干。坨坨站在麦地里一边看云善一边看李爱聪。铁剪子头太尖,坨坨不放心。不管是云善干活还是李爱聪干活,他都仔细地看着。
干了一会儿活,三人都累了,拿了剪刀,跑去田埂上玩。
田埂边的水沟旁长了好多车前草,长长的杆子竖得高高的。坨坨剪下好几根杆子,和云善、李爱聪拿在手里玩。
“打你屁股。”李爱聪拿着杆子追着云善在田埂上打闹。
看云善比李爱聪小,但他灵活,跑得也快。李爱聪追了两圈也没追上他。
地和地中间的小沟不深,成年人基本都能跳过去。夏天,沟里水多,长了很多菖蒲。
云善不想跑了,站在那对李爱聪单方面宣布停战,“不玩了。”
李爱聪跑到跟前,还是拿杆子打了下他的屁股。云善也打了回去。
站在小沟边,云善说要下水折菖蒲。坨坨见水还算干净,就让他把衣服脱了自己下去玩。
李爱聪也跟着把衣服脱了,和云善一起下水。
两人站在水里折了好些菖蒲。坨坨坐在坡边用菖蒲编了个长方形的扇子出来,把四周多的菖蒲剪掉,拿在手里扇风。
“蛇。”李爱聪惊叫着往岸上爬。
云善淡定地站在水里问,“在哪呐?”他不怕蛇。
“云善,上来。”坨坨跳下去,拽住云善赶紧往上拉。蛇要是没毒就无所谓,要是毒蛇就得躲。云善手上带着镯子,虽然被毒蛇咬了也没事,但是坨坨得教他躲着毒蛇。
三人爬上岸,李爱聪站在岸边看着水里,找了好一圈后指给坨坨和云善看,“那!那!那!看到没有,就在菖蒲下面。”
坨坨定睛看去,就见一条尖头大黄鳝趴在水下。“不是蛇,是黄鳝。”
“我下去抓。”
坨坨的裤子刚刚已经湿了,现在脱了扔在田埂上。
云善站在岸边伸脖子到处看,“哪呐?”他还没瞧见黄鳝。
“那。”李爱聪又指给他看。
坨坨动作缓慢地下了水,猛地往黄鳝那一扑。只感觉黄鳝在他胸口滑了一下跑了。
他又在水里追了一番,好不容易抓住黄鳝尾巴,却被它溜了。黄鳝实在是太滑溜了,坨坨抓不住。
“没抓到。”坨坨站起身再看,已经没了黄鳝的影子。他可惜道,“很大的一条黄鳝。”
坨坨又在水里找了一圈,没再看到黄鳝。
李爷爷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过来,“别往前面去。小沟前头连着大河。”
“知道了。”坨坨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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