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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大老板的指示,司机麻利地跑在前面开了车门,帮着邵斯衍把人抬了上去。
因是晚上,开着灯的车内反而比外面亮,池珺宴被灯光晃醒了,眼睛轻轻眨了眨。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抱上车了,车门就从身后被关上了。
突然置身密闭空间的感觉让池珺宴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椅垫。
车内除了他,只有这个救他的男人。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男人目光投了过来:“你还伤了哪里。”
池珺宴感受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男人没再多分他半分心神,虬长有力的手指不时在身前发亮的屏幕上点选着什么。
池珺宴也没再往那看。
大概是这里的终端之类的,在处理一些事务。
他的精神力所剩无几,已经分不出更多的心神去注意旁人,只能专心地守好自己的大脑。
邵斯衍在处理完手头的公事之后,只觉得额心突突跳的疼。
他习惯地皱起浓密的眉,左手拇指食指揉捏眉心,右手顺手将平板放到一旁。
他这时才有闲暇去看半躺在身边的人。
这人穿的虽然旧,料子却极好,看着不像是缺钱到碰瓷的人,因为半躺着,脸被有些长的头发遮了七七八八看不清样貌,垂着眼皮沉思着不动,非常安静。
他心里想着,这个年轻人可能是一时有了难处,不见得真为了碰瓷,嘴上却违背了理智,吐出一句冰冷的话语:“你这样,能讹到多少钱?”
池珺宴正梳理着自己的世界,闻言惊醒抬头,错愕地看着他:“什么多少钱?”
也许是他没听清?
邵斯衍:“呵,装什么。”
池珺宴下意识地辩白道:“我没有装。”
邵斯衍抬眼确认了一下方位,凉凉道:“我劝你老实点,一会儿到了医院,蹭个全身体检差不多得了。”
这人有手有脚,反应正常,只是脸色苍白,形容消瘦,多半是饥饿造成的营养不良,肯定没多大问题。
池珺宴终于反应过来对方什么意思。
池珺宴有些委屈,却不好辩解。
手指因紧紧掐着座垫太久而发僵发酸,他慢慢放松着紧抓的手指,闭目不看他。
见他默认了,邵斯衍嗤笑一声,心道:果然如此。
却没有猜中他人心事的成就感,反而更加烦闷。
他心率微微加快,眼神游移不定,只觉得这趟车程怎么如此长,突然踹了脚隔板,动静惊醒了正缓缓梳理着自己精神世界的池珺宴。
隔板被降下来,司机笑脸相迎:“邵总,您吩咐。”
邵斯衍呼吸都有些粗了,眼眶红得像滴血,瞪着他:“怎么还没到?你怎么开的车?这么点距离要开上几个小时!”
司机还没有习惯自家BOSS突如其来的脾气,忙着解释:“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他意有所指地从后视镜里望了眼缩在车门旁边一动不动的池珺宴。
是他!
邵斯衍目光如刀刃,深深扎向池珺宴。
都是因为他,他才要继续在路上耽搁。
池珺宴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一脸茫然地看向邵斯衍。
随即他就发现对方的状态似乎比自己更不对劲。
刚才还只是冷淡有点烦躁的样貌转眼就变为狂怒,像是身体里困了一只正在发.情的狮子,躁动着,要冲出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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