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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男人俊美如神祇的身体高大挺拔,静静立在那里,让人遐思他的胸膛是否是一个极为安全可靠的存在。
池珺宴的眼眶几乎是一瞬间就湿润了。
他知道这是激素作用。
本能驱使他投入对方的怀抱,理智却强撑着他,牢牢钉在原地,甚至,还努力地往后退了一点。
邵斯衍的面色更冷,好不容易暂时舒开的眉头又紧紧拧起来,语气里带上了难耐的火气:“池珺宴!”
保镖已经从两旁绕过去,将猝然停止哀嚎的温煜控制住。
夜色冰寒,裹着湿气直往衣领、袖口里钻。
温煜在邵斯衍出现后,连脸上的痛都忘了,他慢慢放下捂着脸的双手,痴痴看着邵斯衍,就要往那冲。
无奈先是被将军阻了阻,而后就被身强体壮的保镖们拦住了。
温煜个子一米七多一些,保镖们个人一米八往上,将他挡得结结实实,不跳起来根本看不到前方。
他刚想出声,就被两个壮汉架起来拖远了。
温煜的尖叫才刚起就戛然而止,显然是被堵了嘴。
这里是大富区的外围,地广人稀,夜里极静,只有各家的安保人员时不时地互相碰个面,低声打着招呼。
碍眼的东西被清走后,邵斯衍的眉头略微放松了些。
看池珺宴还立在原地,将军乖巧蹲在他身侧,一人一狗孤独的身影都怪惹人怜的。
想到他还不知道自己可能得了那种病,一心一意认为自己怀孕了,邵斯衍心里的火气降下去了一截。
人都病成这样了,对他好点。
他语气放缓,目光下移:“将军,把你主人带过来。”
将军扭头去看池珺宴,伸出前爪搭在他手臂上按了按。
它如此通人性,池珺宴也禁不住心软。
他轻轻拍了拍将军的头,轻声说:“我不是你的主人了。”
他养不起。
将军立耳动了动,将另一只前爪也搭了上去,嘴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声,像是在控诉池珺宴为什么不要它了。
池珺宴忍不住叹气。
将军很棒,很听话,最重要的是,跟他从前的身份有联系。
他在和将军互动的过程里,会找到一点过去的影子。
虽然极少,也足以慰藉。
将军看他还不动,立起身,整个身体趴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要舔他。
“坐下!”
却是邵斯衍走过来了。
他弯腰捡起不情不愿坐得端正的将军的牵引绳,冷淡却不失温柔地对它说:“你主人过敏才好,不要闹他。”
他转头,看着池珺宴。
池珺宴仓促地别开目光,心头懊恼不已。
身体里的小小孩子尚未成型,就已经如此贪恋亲父的气息。
他的精神触手甚至脱开了他的掌控,欢天喜地地缠到对方身上,满足和喜悦毫不掩饰地传递过来。
池珺宴无奈地闭了闭眼。
他这种明明很想要,却故意不要的表情,让邵斯衍本来还不好的情绪由阴转多云。
美貌青年别过脸,微垂头,一脸“我不能这样”的表情,看着惹人怜爱。
夜风凛冽,池珺宴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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