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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夭离开巢穴的第二天,天气转冷,潮湿的牢房冻得我几乎受不了,我蜷缩起身子,不停哆嗦,脑中却陡然冒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把这几天积攒的尿意释放到那块布上,又用牙撕出细小的布条。苦等一夜,随后,奇迹般地,那布条如我所期望,冻成坚硬的冰片。
……万幸这玩意儿凝固点跟水差不多。
监牢的锁我观察过,是极简单的机械结构,简陋到就好像它根本没打算关住我一样,或许是魔兽还没有那么复杂的工艺?
总之,我将冰片修成合适的形状与薄厚,插入锁芯,按照“民生消防”选修课上学过的撬老式锁头的方法,尝试将锁给拨开。
但是冰片的强度不够。
试了三次,冰片全都断裂了。
我只好愈专注、也愈小心翼翼,终于,在第六次的时候,成功把栓给全部拨到一边,牢门打开的那刻,我一下没忍住,眼角滚落两行热泪。
我走出暗无天日的囚牢,含泪奔行,贪婪呼吸那自由的空气,然后……就迎面撞上两只游荡过来的魔兽。
避无可避。
脸色瞬间煞白。
我现在用不出魔法,也只有如弱女子般的力量,唯一的优势,恐怕只有比较耐操,但感觉放大一百倍后的耐操反而更像是某种对魔兽的奖励。
那两只铁背獠牙的怪物直勾勾盯着我,我能从它们硕大的圆目中,读出强烈的兽欲与渴望。
走廊太窄,没有拉扯的空间,转身逃跑更无异于送死,我只好握紧手中冰片,摆出防备的姿势,与它们对峙。
它们喘着粗气,贪婪盯我一会儿,竟然主动退后,爬行离开了。
就好像有人给它们下过,“不许伤害我”的命令一样。
我有点恍惚,岁夭,会是他做的吗?我无法理解他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把我当成了自己的……禁脔?
低等魔兽似乎不会靠近我,但即便这样,我也不敢放松警惕,因为依旧要防备高等魔兽。
高等魔兽具备成型智力,有些甚至比人类都聪明数倍。若让它们现我,一定会再把我抓回去。
重获自由,我所做第一件事,就是去解救雷鸢她们。
然而,来到雷鸢牢房前,我傻眼了。
关押雷鸢的牢房,门不仅更厚更重,凭少女力气根本打不开,其次,还有极其复杂的门锁结构,一眼就令我失去撬锁的欲望。
此外,门框拴有四条粗厚的铁链,门上亦刻有特殊的魔法阵,以我的见识,应该是,某种封印魔法的改良版本。
“……”
什么情况!
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你是在故意小看我么?还是巴不得我赶紧越狱!
心情有点复杂,但遇到这种情况,我肯定是无法立刻救下雷鸢了,只能自己先逃出去,解决掉身上力量封印,再趁岁夭不在,杀将回来……
没有岁夭、绝大部分魔兽亦被调走的巢穴,压根拦不住我。
朔风、若雪、冰凝,她们三个的情况,也同雷鸢类似。我隔着牢门安慰一番她们,而后趁高阶魔兽尚没有现我,偷偷摸索寻找出路。
岁夭出征后的巢穴,变得异常凋敝空旷。
一路上,基本没遇到什么阻拦,偶尔撞见几只游荡的低等魔兽,也全是津液横流望我一会儿,便心不甘情不愿退去。
我尽可能朝上走,魔兽巢穴基本都建立在地底,而且是很深的地方。
mac“魔兽生态学”课程中讲过,魔兽是围绕巢穴活动的,巢穴既是它们的繁衍家园,也是它们的后勤补给站。
与混沌之母虚空相连的巢穴会不断释放出高浓度魔能,将周围区域改造成适合魔兽生存的环境。
能量耗尽的魔兽会在巢穴中得到快恢复,而新生魔兽的孕育,苗床也必须长久待在巢穴中,后代才能足够强壮。
离开巢穴的路,不仅繁杂,而且极多,四通八达,它们就如永不疲倦的红蚁般将大地蛀得千疮百孔。
一路前行,我终于看到了,一缕来自地面的曙光。
难以阐述我心中的激动,我喜极而泣,几乎是如同迷路飞蛾般,朝那阳光猛冲过去,然后,然后……就在我即将触碰到阳光时,我的腿陡然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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